《怀着遗腹子下嫁给他》
自从那晚杭玉淑被伺候舒服过,两个人感情似乎好了不少,只可惜白青墨还没吃到她。两个人已经成婚九个月了,他多少有点憋不住,可是杭玉淑不给,他不能强要。他得忍,忍到她求自己的那天。
可惜杭玉淑现在就只喜欢看小狗跪在她脚下,趴在她身上,动情又不敢乱来的样子,很好玩,倒还没有想进一步的想法。
这此间的闺中之乐,她甚至写下来告诉自己的闺中好友苏小姐去了。前不久苏小姐来信问她为什么这么匆忙远嫁,她如今回信道“天高皇帝远,我坐山大王,姑舅不用管,夫君似家犬。若嫁高门户,人情往来忙,既要当孝子,又得做贤妻。”苏小姐回信让她多读点书,别天天乐得写打油诗,又忍不住羡慕她不用伺候公婆,这是去江南享福去了,自己在京,天天忙得累死。
小夫妻两个人就这么玩了几天,第三天晚上她叫杏黄过来,白青墨借口要走,他又把白青墨留下。这是拿捏后宅的手段,就算没人教她,她耳濡目染也会。小时候去其他小姐家玩,主母夫人就喜欢当着家里老爷的面训小妾,她们说这就是提醒当家的身份。
杏黄见夫人唤自己,坎坷不安进了夫人屋子,她盯着自己脚上的新鞋,不敢左右乱看。
“琴棋书画你会几样?”杭玉淑问道
“奴只会弹几首琵琶曲。不会下棋,认得几个字,但不会写,也不会画画。”
“哦,你会弹琵琶,铃兰你去把我的琵琶拿过来。”杭玉淑有些意外道。
“是。”
白青墨看着杭玉淑也忍不住好奇道:“阿姐竟然会弹琵琶,不曾见阿姐弹过。”
杭玉淑很自然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窦玄哥哥最爱的诗便是这首《凉州词》,所以我特地为他学了弹琵琶,闲时他在院子练武,我便在楼上弹奏琵琶。”说到最后她叹了一口气,扶在椅背上带着些悲腔道:“可惜古来征战几人回。”
白青墨倒不觉得可惜,他安慰道:“阿姐以后弹给我听可好?”
杭玉淑摇了摇头道:“不好,不吉利。”她可不想把白青墨也弹死了。
铃兰找出那布满灰尘的琵琶,略微擦了擦,便给杏黄递了上去,杏黄支吾了半天,最后艰难开口道:“夫人,我都唱得些淫词艳曲,怕脏了您的耳朵。”
杭玉淑道:“无所谓,你弹着,顺便长长见识。”
杏黄用苏州吴语弹着江南小调唱着秦淮夜景,把杭玉淑的骨子都听酥了,肉也听麻了,也就是在家里,若是在戏台上听这么一曲,她就要摘戒指往台上扔彩头了。
一曲毕,杭玉淑鼓掌道:“真不错,都说江南女子水灵,别的不说,这嗓子是真的水灵。”
“不过是卖弄风情的玩意,哪有阿姐你弹得好听。”
“你别拍马屁了,琵琶还是柔点好,行了,你回去吧,这琵琶就赏你了,你好好养胎就是,到时候你留下来给我孩子当奶娘。”
杏黄一听主母夫人开口让她留下来,还让她当奶娘,喜得赶紧扶着肚子跪下磕头,“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杏黄走后,杭玉淑就开始忙着抄经文了,八个月过去了她才抄到一半,白青墨帮她磨着墨,心思全在杭玉淑送给杏黄的琵琶上。等杭玉淑抄到半夜又睡着之后,他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把耳房里守夜的白兰喊起来。
“姑爷,有何事?”白兰揉着眼睛道
“你出来,带我去一下杏黄屋里,我不知道她睡哪间屋子。”
白兰听此瞬间就清醒了,觉得姑爷不老实,要偷腥,但是又不敢发作,只能面无表情道:“好。”
院子里静悄悄的,好在月色皎洁明亮,纵使不提着灯笼,也能看清路。树影婆娑,映在窗户纸上,偶有夜枭的叫声传来,多少有些吓人。
开院与院子,走廊之间的门锁时,白兰很麻利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钥匙,甚至不用对着月光,随便摸摸就能摸出哪把钥匙配哪把锁。
白青墨见此,由衷夸赞道白兰好能力。白兰不屑一笑道:“姑爷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没些了能耐怎么能当杭府的副小姐。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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