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遗腹子下嫁给他》
白青墨其实最讨厌喝酒,喝酒会让脑子变得很糟,自己会控制不了情绪,但是今晚是他大喜的日子,他不能拒绝来宾的敬酒,这样不吉利。
浑身带着酒气的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心想这顶着天下第一乌龟王八帽子的男人大概就是自己了吧。
他脑子很昏,但是也能感觉到枕边人的紧绷感。
“你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那我睡地上。”他闷声道。
“算了吧,大冬天的天冷。”杭玉淑有些哽咽道。
“为什么哭了。”他继续道:“是因为嫁给我你很委屈吗?”
“不委屈,只是想到阿玄哥哥尸骨都没找到,我却…”
“那阿姐觉得,在新婚夜,跟你的正经夫君躺在一起,脑子却想着别人,新郎会不会觉得委屈。”他带着醉气说道。
杭玉淑哑口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她擦了擦眼泪,想忍住别哭,但越忍眼泪越忍不住流。
好吧,她其实并没有表现的那般坚强,一个人怀着孩子嫁到千里之外,还瞒着这么多人,提心吊胆,害怕东窗事发。
身边的男人是唯一一个能帮自己的,如果他要闹起来,自己便会脸面无存,还会让家族蒙羞,自己哥哥表哥舅舅他们对自己这么好,她不想让他们被人说闲话诟病。
白青墨语气稍微一硬,杭玉淑很快便想通了,反正自己已经有了过错,就不要装什么贞洁烈妇了。
白青墨娶她,怎么可能不贪图美色,她都经人事了,不是什么无知小姑娘。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被下,她的左手拉了一下白青墨的袖子。
白青墨突然坐起来,吓了她一跳。他一个人摸黑点上蜡烛,从门外唤来守夜的婆子叫打盆热水。杭玉淑不明所以地坐了起来。
老婆子心里神会没说什么,他端着铜盆热水进来,他真的头很痛,甚至刚刚在外面被冷风吹了一下,打了个嗝,一股酒气冲得他胸口难受。
“洗个脸再睡吧。”他平静道。
然后从柜子里拿了一套新被褥铺在拔步床下的红木脚踏板。杭玉淑擦干净了脸,见白青墨这般如此,也无话可说。
杭玉淑庆幸自己没有夜游的怪毛病,不然这一下床不得踩在他肚子上了。
灭了蜡烛,白青墨浅浅道:“阿姐,别哭了,我喝醉了,已过子时了,我想睡了。”
“我要人熬点醒酒汤。”
“不必这样矫情,睡一觉就好了。”
杭玉淑呆呆坐在床上,过了不知道多久,听到外面的鸟雀叫了才有困意,才倒下睡了过去。
白青墨听到外面的鸟雀声已经条件反射一样苏醒了,轻手轻脚收好被褥,换上浅蓝色的棉袍。凑合着用玉淑用过的洗脸水,梳好头发洗好脸。走前凑上去,看了一会儿她已经睡着的面容,最后连一枚吻都舍不得落下。
走前还不忘记咬破手指,把放在一旁的白布绢上抹了血,这样好交待。
白家三少爷的一天很忙碌,清点昨天个酒席上的碗筷碟是否齐全,别被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了。
检查堂客屋子有没有打扫干净,昨天收的礼金账目要一大早给父亲送过去。
厨房的早点做好了,给母亲端去。给她请安的同时听她骂两句。父母并不睡在一起,要两头请安。
结清这几天来帮忙办婚礼人的工钱,把这几个帮工送出门后,天才蒙蒙亮。
他又一路跑到东街给自家七八个新开的店铺开门,给伙计们发喜糖。然后跑到南街早市上买点早点,父亲独爱这边的豆腐脑和豆浆。
这些事完全能交给下人干,但是白老爷放着自家年轻劳动力不用,每年花几十两银子雇外人干,不划算。
白老爷也不喜欢这个儿子,虽然他干事腿脚利索,但是这儿子天天板着一张哭丧脸,哪有人做生意不带笑的。
干完这些,天大亮了,书院里已经传来读书声了,白青墨驻足听了一会儿,全当休息,然后赶回家里去了。此时父母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堂屋里,等着新媳妇来敬茶。
他一一汇报完大小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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