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遗腹子下嫁给他》
第二天一早杭玉淑把自己哥哥叫来了,杭元修原以为妹妹想通了,直接告了半天假,从东莱阁买了好多甜心给妹妹,想再劝慰劝慰她。
结果一看杭玉淑被打伤的脸,又一听杭玉淑说了自己已经怀上窦玄孩子一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半晕了过去,杭玉淑掐了哥半天人中才转醒。
不怪他不稳重,他也有心理阴影,自己同胎胞妹就是自己疏忽没照顾好一时想不开去了。对杭玉淑说是妹,感情上跟女儿也差不多。
“妹,那你打算…怎么办?千千万万别想不开!有什么事,你找哥哥说。”杭元修语气微颤道。
杭玉淑低着头捏着帕子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小声道:“我只想把这个孩子生出来,名声什么的也不在乎,可是爹现在好不容易熬到首辅之位,到时候被人诟病,肯定有言官参他治家不严之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只能找哥哥想办法。”
杭元修脱口而出道:“要不你跟我住着,到时候把孩子生下来,就说你嫂子生的?”
杭玉淑怔了一会儿,“哥你也是真急疯了,嫂子肯定不同意,再说嫂子从来保守不住秘密。”
杭玉淑的嫂子可是有名的“母老虎”“泼辣户”,自己哥哥也是京城有名的妻管严。连着杭玉淑也特别害怕自己这个嫂子。
这件事除了杭玉淑的贴身丫鬟也就是父母和哥哥知道了,于管家照例来房里送各种拜贴,老爷夫人都闭门不出,他不知所以,又听闻少爷也在家,就把拜贴和各种账本递给了少爷。
杭元修看到最上头白家来的书信,蹭得一下站起来对她道:“妹妹,哥哥有办法了。你先别急。这几天一定愁坏了吧,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玫瑰饼,你先吃点东西。”
杭玉淑摇了摇头道:“可是我没有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点,不吃不行。”
他看了妹妹吃了几口饼,稍微松了一口气,才带着书信一路小跑去见爹娘。
屋内铃兰一边帮她上妆一边道:“不知道少爷有什么法子?”
“不懂,对了林妈呢?”
“睡去了吧,您是不知道,林妈这几天天天半夜蹲墙角就怕小姐您想不开寻了断。”
杭玉淑看着镜里憔悴的样子,特别是眼底下的一片乌青,然后狠狠摇头道:“我不会的!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自寻死路,人总是要往前看,阿玄哥哥不在了,但是他的孩子还在。我不会寻死,我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
铃兰点头道:“嗯嗯,咱们千万不要想不开!好死不如赖活着。好了小姐,淤青都遮好了!”
“阿玄哥哥要是在,也不想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她给自己打气道。
友人们对窦玄和杭玉淑这对佳偶的评价是“两只追着太阳的向日花,转着转着便拥抱在了一起。永远阳光,永远给人带来春日暖意般的舒心,也永远像个小孩子一样有点幼稚。”
另一边的屋内,杭老爷他们三个人看着摊在桌上的白家来信,信里恭贺了杭老爷高升,又表明自己会带着幼子进京拜访。
杭元修道:“没办法了,只有这个法子。再说白家跟我们也算知根知底。”
杭老夫人哽咽道:“都怪我没教好孩子,出了这档事。没了窦家,哪家王孙公子不是任二姐挑。如今要嫁给一个商户之子,甚至还不是嫡子,只是个庶出幼子!”
杭老爷拄着拐杖敲着地砖道:“真是把我的脸给丢尽了,等老白进京,我还得求他们娶我这个女儿,养别人孩子。”
杭元修冷静分析道:“他们巴不得攀上这门亲呢,我们祖宅田产都在江南,咱们又许久不回,都是他们在打理。
如今正好让妹妹过去看看他们一家有没有做烂账。再说什么嫡子庶出,我妹妹嫁谁,谁就是嫡子。
那白思远倒是嫡子,但是年龄跟我一样大,还是个带娃的鳏夫。嫡次子白俊驰虽说还未成家,但是一年四季都在外面游荡不着家。
这庶出的白青墨,只有十六,好忽悠。咱妹嫁过去也不容易被一个年纪小的欺负。”
杭夫人擦着眼泪道:“那得赶紧完婚,冬天穿着厚实还能掩住肚子。到时候肚子大了,咱们家也就完了。”
杭元修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母亲道:“说什么完不完,咱们家又不是不能再养个孩子。您也别哭了。我这就写信,飞鸽传书,让白家马上进京,等到正月里了,就让他们带着妹妹下江南去。也避免了京城人多口杂。”
那边窦玄可是尸骨未寒,杭家为了杭玉淑的名声,不得不立马撕毁婚约。反正窦将军远在前线,不清楚杭家的情况。
他等收到飞鸽传书,自然同意让玉淑另择他人出嫁,毕竟哪有让大好年华的女子守望门寡的道理。
就是觉得这杭家变脸也太快了些,做法实在无情无义,但是窦将军沉浸在丧子之痛里,也无暇顾及了。
今年玉淑也没有心情打扮自己,往年过年哪次不把自己扮得跟“仙女”一样。
如今不过用胭脂抹了抹失去血色的唇。再用珍珠粉遮一遮面上的淤青。穿着月白色狐裘绒袄衣,鹅黄梅花织金纹的马面裙,头发挽成的简单发髻,发间也只簪着几朵黄金腊梅花式的珠花,难得朴素无华。
闺中好友苏小姐来看她,都说她穿得素净,在为窦玄“守寡”。往日喜欢的石榴红,百蝶穿花都不穿了。
不过也知她心情不好,热闹不起来,大家伙也没强求邀玉淑小聚,杭玉淑也推辞了小姐间们的聚会。
晚上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就是跟自己未来婆家和相公坦白自己的情况。
一开始哥哥要让她嫁给白家儿子。她还一惊道:“白大哥跟哥哥年纪一样大,年近四十了,不太好吧。而且他儿子都快跟我一般大了。”白老爷年纪大了,这几年都是白家长子进京走动,所以她对白大哥很熟。
“不,是他家的幼子白青墨,前几年他也跟着进京来过。不过你应该没印象。”
杭玉淑想了想道:“我有印象,长得很漂亮,就是不爱说话。可是他是弟弟唉!比我还小两三岁吧。小时候叫他跟我们一起踢毽子,他都不愿意。而且小时候他似乎身体不好,一直呆在走廊里面咳嗽。
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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