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御猫,你家狐狸又在堂上捣乱了!》
回到开封府时,天已微亮。公孙策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见了展昭手背上的伤口,眉头皱得像团乱麻:“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匕首上怕是淬了东西,你看这血都发暗了。”
他取来烈酒消毒,棉花球擦过伤口时,展昭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抖了抖。林狐蹲在一旁看着,尾巴尖随着公孙策的动作一紧一松,突然开口:“公孙先生,能让我试试吗?”
公孙策愣了愣,展昭也看向她。林狐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恳求:“狐狸的唾液能消炎,我以前在山里摔破腿,舔几天就好了。”
公孙策犹豫了一下,看了展昭一眼。展昭点头:“让她试试吧。”
林狐立刻凑上前,小心翼翼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伤口。她的动作很轻,舌尖带着点温热的湿意,还有淡淡的桃花香——想来是方才在巷子里沾了不少花瓣。血腥味混着桃花香缠在舌尖,钻进展昭的鼻腔,奇异地熨帖了伤口的刺痛。
她舔得很认真,像在处理什么稀世珍宝,小舌头一下一下地扫过伤口周围,把污血都舔干净了。展昭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头顶,晨光从窗棂照进来,在她的耳朵上镀了层金边,那层柔软的绒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两片收拢的蝶翼。
周围的衙役都看直了眼,连公孙策都忍不住露出笑意。林狐舔完最后一下,抬起头,鼻尖上沾了点血珠,像颗小红豆:“疼吗?我以前摔破腿,舔舔就好了。”
展昭的喉结滚了滚,指尖在她后背停了停,声音低哑得像被晨露浸过:“……不疼。”
公孙策取来金疮药敷上,用白布仔细包扎好,又叮嘱了几句“别碰水”“按时换药”,便收拾药箱离开了,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展昭一眼。
偏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晨光透过窗纸漫进来,把一切都染成淡淡的金。林狐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过去——是颗用桃核雕的小狐狸,雕得歪歪扭扭,眼睛却很有神,想必是她昨夜在巷子里捡的。
“给你。”她的耳朵有点红,“刚才在巷子里看见的,觉得……觉得像我。”
展昭接过来,指尖摩挲着桃核上粗糙的纹路。这雕工实在算不上好,狐狸的尾巴歪歪扭扭,耳朵也一大一小,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比那些精致的玉佩还顺眼。
“喜欢吗?”林狐眼巴巴地看着他,尾巴在身后轻轻晃着。
“喜欢。”展昭把桃核狐狸揣进怀里,贴着心口的位置,“很喜欢。”
林狐的脸瞬间红了,像被晨光染透的桃花,低下头,用脚尖轻轻踢着地面。
***几日后,汴京的百姓都在传,那作恶多端的“花蝴蝶”终于被展护卫擒获了,竟是“艳春班”的班主。据说他年轻时曾被贵女羞辱,怀恨在心,才想出这等毒计报复。张砚虽有模仿之过,但念其精神失常,又未伤及人命,被杖责三十后逐出汴京。
开封府的桃花开得正盛,粉的、白的、红的,堆在枝头,像堆了团云霞。展昭处理完卷宗,走出书房时,看见林狐正在院子里追蝴蝶。她化了人形,穿着水绿色的襦裙,裙摆被风吹得鼓鼓的,像只展翅的蝶。
“慢点跑,小心摔着。”展昭走过去,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林狐回头看见他,眼睛一亮,提着裙摆跑过来,停在他面前时,胸口还在微微起伏。一片桃花瓣落在她的耳朵上,沾着绒毛,像颗粉色的珍珠。
“你看!”她举起手里的香囊,是她新绣的,青缎子上绣着只威风凛凛的狐狸,旁边还歪歪扭扭地绣着把剑,“我绣的我们!”
展昭低头看着那香囊,忍不住笑了。狐狸的尾巴绣得太长,剑的形状也像根烧火棍,可针脚很密,看得出来费了不少心思。
“很好看。”他伸手,想把她耳朵上的桃花瓣摘下来。指尖刚要碰到,林狐却突然往前凑了凑,花瓣掉落在地,她的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
两人的呼吸瞬间交缠在一起,带着桃花的甜香。展昭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林狐抓住了手腕——正是他受伤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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