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御猫,你家狐狸又在堂上捣乱了!》
林狐背上的痂褪尽时,开封府的腊梅开了第一朵。她趴在窗边的软榻上,看着展昭在院子里练剑,巨阙剑的寒光裹着落雪,溅起的雪沫子像碎银。尾巴尖随着剑风的节奏轻轻晃着,忽然觉得后背有点痒——不是伤口的痒,是心里的痒,像有小爪子在挠。
“展昭,我想吃糖葫芦!”她突然化了人形,趴在窗台上喊。身上还裹着展昭的外袍,衣摆拖到地上,沾了点炉边的炭灰也不在意。
展昭收剑回头,雪落在他发间,像落了层霜。看见她半开的衣襟里露出的肩头,耳尖微微一红,快步走过来把窗户关了大半:“刚好些就往外冒,仔细再着凉。”话虽如此,还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等会儿巡街回来给你买,要沾芝麻的那种。”
林狐笑着点头,尾巴从袍角探出来,勾住他的手腕晃了晃。这几日她越发能自由控制形态,有时聊着天突然变回狐狸,蜷在展昭怀里听他读卷宗;有时正用爪子扒着药碗,指尖突然变成人的手指,笨拙地捏住碗沿。公孙策说这是“妖气渐稳”的征兆,还特意给她改了药,说是能让她化形更顺畅。
可她不知道,自己“狐妖”的身份,早已随着那晚的刺杀案,像投进湖面的石子,在开封城的上流阶层漾开了圈圈涟漪。
***大理寺卿的寿宴设在澄瑞楼,雕梁画栋映着满街红灯,流水般的宴席从二楼一直排到楼下。展昭本不想来,却被包拯硬推着出席——毕竟陈世美案刚结,需得与朝中官员应酬一二。
他刚走到二楼回廊,就听见几个官员在角落低语,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地钻进耳朵:“听说了吗?开封府那个展护卫,竟养了只狐妖!”
“可不是嘛!前几日夜袭开封府的,就是冲着那狐妖去的,听说那狐妖还化了人形,替展护卫挡了一刀呢!”
“啧啧,人妖殊途,展护卫怎么如此糊涂?传出去成何体统!”
展昭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他本想转身就走,却听见户部尚书叹了句:“说起来,那狐妖倒是痴情,竟为他挡刀……”
“痴情?我看是祸水!”吏部侍郎冷笑一声,“自古妖物惑人,展护卫怕是被迷了心窍!”
“够了。”展昭的声音冷得像冰,从回廊阴影里走出来。绯红官袍在灯火下泛着沉郁的光,眼神扫过众人,带着剑刃般的锐气,“林狐护开封府有功,并非你们口中的‘祸水’。若再让我听见半句诋毁,休怪展某无礼。”
官员们被他的气势慑住,讪讪地闭了嘴。展昭没再停留,转身下楼,袍角扫过栏杆上的积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他知道这些流言蜚语迟早会来,却没想到如此难听。他不在乎旁人怎么看自己,可一想到林狐缩在榻上,听见这些话时委屈的模样,心口就像被雪冻住了似的,又冷又沉。
***几日后的早朝,包拯刚回府,就径直去了书房。展昭正在给林狐梳毛——她变回了狐狸模样,舒服地趴在他膝头,尾巴卷成个圈,时不时用脑袋蹭他的手。
“大人。”展昭起身行礼。
包拯摆摆手,坐在太师椅上,眉头微蹙:“方才在宫里,皇上召我问话了。”
展昭的心一紧:“皇上……问了林狐的事?”
“嗯。”包拯端起茶杯,热气模糊了他的脸,“皇上听闻开封府有狐妖护院,还替你挡刀,觉得稀奇。”他顿了顿,看向展昭膝头的狐狸,“我把前因后果说了,包括她如何助我们破了挑拨案,如何在秦香莲案中示警,又如何在夜袭中护你……皇上听后,只叹了句‘妖亦有情,痴得可敬’。”
林狐的耳朵动了动,从展昭怀里抬起头,豆豆眼看向包拯——皇上?就是那个住在金銮殿里的人?他没说要抓我吗?
展昭轻轻按了按她的头,示意她安心,又问:“皇上没有降罪之意?”
“非但没有,还赏了两匹云锦,说是给……给林狐做件新衣裳。”包拯的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皇上还说,开封府向来不拘一格,只要心怀正道,是人是妖又有何妨?”
展昭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指尖抚过林狐柔软的绒毛,动作里带着释然。连皇上都能容她,那些流言蜚语,倒显得不值一提了。
林狐却突然从他怀里跳下来,化为人形,对着包拯福了福身,动作还有点笨拙:“谢包大人……也谢皇上。”她虽不懂朝堂规矩,却知道包拯在为她说话,皇上的“不降罪”对她意味着什么。
包拯看着她半人半狐的模样——耳朵还是毛茸茸的狐狸耳,尾巴垂在身后,不安分地扫着地面——忍不住笑了:“起来吧。往后在府里自在些便是,不必拘谨。”
等包拯走后,展昭才无奈地摇摇头,把外袍披在她肩上:“怎么突然化形了?仔细着凉。”
林狐却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衣襟里,闷闷地说:“我怕……怕他们把我抓走,像戏文里那样,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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