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钏野史》
姬长卿拍着胸脯松了口声,轻松了不少,他道:“那就好,可吓死我了,还以为我如此厉害。”
“……你这思维,也是难得。”蔺淮书我开玩笑道。
他忽然察觉不对道:“天爷嘞!这谁的?你被强迫了,还是说那人权势太大你不敢得罪?不会是蔺赖的吧!”
这一系列猎奇的猜想引得蔺淮书发笑,他道:“你被鬼气侵蚀了?怎么可能是蔺赖的?他可是我那亲爹!”
也是,你现在用得人家儿子的身体…不对啊!你和向笙怜长得还蛮像的!等会儿,我捋不过来了。”
蔺淮书叹息遍:“你猜我为何是双儿?”
“这有何可猜?”他说完这话,脑中一根弦猛地紧绷,莫非…
这向笙怜也是双儿?那蔺赖…
之前六皇子的日摘中写到过两人有所交集,加蔺淮书所说一一个大胆荒谬的猜测从脑中蹦出。
他蹬大眼,张开嘴,坚定道:“向笙怜和蔺赖以前是…”
“是。我听令狐栖说,是夫妻。”
话说这向笙怜与蔺赖的相识,也是搞笑。向笙怜作为一个灵修,不光要修灵,还要御剑,身体素质的要求很高,避免不了跌打摔伤,于是乎,趁着今天天气不错,便在山上碰碰运气。
倒也不是他不想买他,只是那时候修仙垄断,这种名贵的草药自是买不起的,更别说那些专供于修士修炼的灵草,在那些门阀氏族眼里或许不算什么,可这在他们普通人眼里,就好似要了半条命。
少年一袭琮色劲衣,意气风发,发束的高高的,没有太多精心打理,却也显得动人。
向笙怜嘀嘀咕咕道:“狗屁的氏族,啥玩意都那么贵,我呸!迟早有一天,老子推翻他自己顶天…天爷嘞!”
他被什么东西绊住,软软的,低头一看是个人,还是个身负重伤,有点血肉模糊的人。
那人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死皮赖脸的抓着他的腿,向笙怜唯恐多生事端,睁大了眼睛,叫喊着:“哎哎哎!兄台,你什么意思?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抓我腿什么意思?”
那人不语,只是一味的抓着。
“打个商量,放我走行不行?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幼子,我求你了,别讹我,我没钱!”向笙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人仍是抓着。
向笙怜:“……”
向笙怜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他不顾那人身上的伤势,踹着他,想让他吃痛,放开他。
咔嚓!
竟将那人的骨头踩断了…
向笙怜心慢慢冰冷,这下不负责也得负责了。
“遇见你算我倒霉。”他将他背起,一步一步带回了自己的屋舍,他身上太脏了,向笙怜虽然知道他是个病人可怜他,但也没有心慈手软到让他睡在自己床上的程度。
那人双眸紧闭,冷汗涔出,向笙怜于心不忍,并将它裹了层草席放在地上。
“得亏你是遇见了我,得亏是我心慈手软。”他简单查看了一下那人身上的伤势,开始给他煎药,那药味熏的他咳嗽。
而那个人也被药物熏醒,他道:“病人要多休息,再多睡会吧。”
“不…”男人摇摇头。
向笙怜无语,这人的命都是他救的,他命令他一下,怎么了?
于是他收着力道,这样的男人拍晕,道:“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见他再次晕下,向笙怜心中还是感到惴惴不安,随便带一个陌生人回来恐引来杀身之祸,这药也给他煎了,等他醒了吃点就把他扔出去吧。
倒不是他没有同情之心,当今世道就这样,太乱了,他又如何做到向着本心升起那最后的怜悯呢?
那人身上还穿着原本的衣服,倒不是向笙怜懒得给他换,他是真没有钱多余买衣服。
他为了修仙不断的高价购买灵草,导致他没有什么钱,也只能靠着帮人驱邪也能挣些快钱。
只不过前几日因为帮衬别人被讹了,如今一贫如洗。他只求能多几个人来找他驱邪,画符寻阵。
向笙怜作为一名散修,修为已是元婴中期,这在散修名列中已经算是顶天的好了,早已辟谷的他不用为吃食担忧,可这人…竟然看不出来修为!
要么就是修为太高,要么就是一介百姓。
修为这么高,怎么会来这呢?还这么狼狈,想来只是一些普通的平民百姓,因为世道的波折而被波及罢了。
“唉,要不我给你擦擦脸吧。”向笙怜曲着一条腿,看着他道。
找了一圈才发现,家里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布,于是他盯上了桌子上的抹布,那抹布是用来擦地板擦桌子擦灰的,向笙怜盯了那块抹布很久。
“你应该不会介意吧?算了,你都这样了,醒了也记不起来,擦了就擦了吧。”他剩余的最后一点良心,把这个抹布洗的相对干净一些。
此时躺在草席上的男人,已经被那块抹布擦了个遍。擦到一半,实在是太脏了,向笙怜又跑出去洗了一遍,来来回回,一共洗了三四遍,才将这人擦干净。
“啧,这一身血,气血太足了吧?你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少爷贪玩,被人陷害至此吧。”他嘀咕道。
想来他以前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嫡子,只不过被人陷害家道中落,隐姓埋名到此。
他一边叨叨着,一边替他在伤口上敷上草药,那人醒了,向笙怜正高兴的询问:“呀,你醒了,怎么醒的?”
“疼…”那人张开嘴艰难的说道。
哦,原来是疼醒的…
向笙怜扯了扯嘴角,解释道:“我不是想害你,只是这个草药确实有点刺激,疼很正常,你别看它疼,但好的其实也不快啊!敷这东西没半个月好不了。”
他明显感觉到面前这人有些无语,“那…”
“没办法呀,小爷一贫如洗,给你个东西敷着就不错了,还好意思挑挑拣拣,这贵的我都买不起。”向笙怜道。
“……”那个人闭上了眼睛,扭过头,不敢睁开。
“你也别嫌弃了,要不是我把你骨头踹断了,我能把你接过来?”
那人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震惊地用手摸索,道:“你还把我骨头踹断了?!”
向笙怜有点扭曲,确实有点没理,道:“那还不是,那还不是因为你先扒拉我呀,这荒郊野岭的,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啥?”
“咳咳,咳,你…”他荒唐的看着他,极其不理解这个“山野村夫”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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