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
应承罕有的焦灼不安,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应承急切地想用以前的方法来安抚何暻霖,只是现在,连这种方法都没法用到。
应承焦躁地说:“你不是说你在我面前无时无刻不处在发情状态吗……你不是说喜欢我的样子吗,你现在怎么了。”
应承比任何时候都急切地咬着何暻霖的嘴唇,手也更加用力。这一刻,他忽然有些明白何暻霖的感受,似乎所有的方法,所有的语言都不够,只有这种最直接、最猛烈的方式,才能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对方,让对方主宰自己的一切。
只是对于应承的焦灼,何暻霖依然没有任何回应,瑟缩地委顿着。连舌头都是任由应承席卷,而被动地委身在应承的口月空内。
应承便更加用力地去叫醒何暻霖,直到他听到何暻霖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忍痛声,应承心里一惊,身体僵住。
片刻后,松开何暻霖,与他拉开距离。
何暻霖抽气般断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别停。”
应承的胸膛因为情绪激荡还在剧烈起伏。他怔怔地看着何暻霖。
何暻霖整个人向后仰靠着,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车坐上,瘫放着的修长四肢,在不停哆嗦。唇上是应承留下的牙印,不知道有没有被自己咬破。
即便如此,何暻霖的视线,依然看向应承的方向。
应承好一会儿,才能呼吸:“我是不是让你很疼。”
何暻霖看着应承:“有什么关系。”
只要疼痛来自应承,他都能作为对方的给予而接受。
应承:“怎么没有关系。我受伤的时候,你像随时都要死过去。你现在这样,怎么会认为没有关系。”
何暻霖让自己的思维能跟上应承:“可你不想让我恢复吗,这样能让我感受更强烈。”
因为痛感能带来更强烈的感觉,所以即便疼得哆嗦,也没有关系。
应承呼吸一时间滞留在了胸腔内。
应承觉得何暻霖懂很多事情,在人生道路上也给了自己很多建议,他的成长离不开何暻霖。
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却像是不明白。
应承只希望何暻霖回到舒服的状态。而不是恢复。
应承当然不知道,这只是何暻霖把他放在了高于自己的位置。所以给了应承操控自己一切的权利。
正常的人性
都会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虽然连应承自己都无法做到。以前他把家与应弦音放在第一位现在他其实也将何暻霖放在自己之上。
只是他感情强大深厚
应承:“何先生如果你感到疼的话我也会疼。”
这样说的应承像是心口被疼痛所攫取一样。
何暻霖被火舌炙烤得发亮的视线渐渐地升起了一丝潮气。透过不清晰的视线看向应承。
思维的迟缓与不敢确定让他好一会儿才消化应承的话。
何暻霖朦胧迪想着心想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和合法伴侣之间的共生与联系……
应承过于刚才过于着急慌不择路。现在他沉静了下来。
他对何暻霖有着很足的经验。
这次他觉得比上次其实要好上很多。上次何暻霖意识几乎处于模糊状态高烧不止连路都走不了。
现在他只是思维有些滞后但意识相当清醒。而生理这个状况对应承而言更是不用过于着急与担心的事。
何暻霖其实一直都是不正常的状态。
应承:“何先生即使你不恢复也没什么。”
何暻霖对着应承低笑了声。不知道是因为眼里的潮气加重涤荡了火舌的干涸眼前的合法伴侣清晰了很多。
何暻霖:“如果我一直都这样呢。”
如果一直这样......
应承并没有精神恋爱这种概念也不知道有这种相处模式。他和何暻霖一直都是狂风骤雨般融入一体的相处模式但如果何暻霖一直这样应承觉得这并不是多大的事情。
就像现在这样何暻霖只要呆在自己身边就足够了。
应承:“何先生在遇到你之前我本就打算一辈子一个人过的。”
何暻霖:“那是你对自己有误解。可现在我夫人知道自己这么受欢迎怎么会孤独终老。”
何暻霖的神情着迷:“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
应承看着何暻霖。全身上下毫无保留地袒露在自己的眼底修长的四肢像是断了线一样没有力量地垂落在身旁。
但眼底不正常的像火舌一样的亮度现在减退了很多带着平时水气弥漫的样子。
应承对着何暻霖唇角翘起:“可是何先生你可能让我和别人在一起
吗。
何暻霖一动不动地看着应承。
应承:“你不是无论如何都要独占我吗,我怎么可能和其他人在一起。
应承给的答案,是何暻霖想不到的。却是他会做的。
应承:“我也不会让你和其他人在一起。所以,你一直这样也没关系,只要在我身边就够了。
何暻霖看着应承,半晌,嘶哑着声音开口:“即便一直这样,我也会让你满足的。
应承不禁笑了笑。
何暻说的,确实没错。
何暻霖心想,即便是这种情况,合法伴侣也能笑出来。他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他更在意的是其他方面。
身上哪里不舒服,哪儿在疼。
因为自己哪里疼的话,他也会感到疼痛。
一时间,两人没有说话。
一股浩大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汹涌,那是两人从没有诉诸于口的感情。
应承是因为从小到大没有接受过类似的传达,也没有从小说或是类似作品中得到启示,完全没有这个意识……
何暻霖则是他的表达过于强烈,甚至极端。迄今为止,两人之间都是用“我想要你“我无法离开你“我只想死在你的身体里这些表达......
但此时此刻,涌动在两人心里的是汹涌澎湃的爱意。
何暻霖的手扶上了应承的腰,轻声抱怨:“你怎么只让我脱了衣服。
可能是何暻霖那双眼里的潮湿越来越熟悉,也可能应承只是现在想惯着他,虽然应承觉得现在最好回家,让何暻霖好好休息,应承还是去脱自己的体恤。
何暻霖迷恋地看着应承。这是他第一眼看到就无法自拔的躯体。
随着应承的动作,胸膛的肌肉弧度更加鼓胀,明明胸膛如此饱满,腰却如此地收紧,紧实细窄。
第一次看到这具躯体,他就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用手确认着自己的猜测与想象,直到现在,那种战栗像是刻在了自己的肌体记忆里。
就在他为以后怎么找到眼前这人而苦恼的时候,周春梅送来了他的照片。
看到照片那一刻,他整个人笑瘫在了椅子上。
何暻霖眼里被火舌炙烤的视线,此时亮光完全褪去,水汽蔓延。
他去衔应承的裤链,只是唇角嘴里都是被应承咬破后的疼痛,这让他眼睛的潮湿又加重几分。
现在应承正对向他,整个人像是覆盖在他身上,但因为怕压到自
己应承半立着两只手肘支撑在自己身后的椅背
因为每次都过于沉浸何暻霖也少像现在这样直观地看到应承的反应。
合法伴侣每看一次都是让他这样堕落般地沉迷。
急促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逐渐膨胀扩大直到占据了所有的空白的大脑与封闭的五官。
应承被何暻霖按坐在他身上时几乎没有意识到何暻霖的指关节已被代替。只有身体本能先一步感知到让他的腰肢如同电击般瞬间挺直。
何暻霖闭上眼睛在嵌合的这一瞬何暻霖如同长时间处于窒息状态此时才徐徐地吐出一口气像是在这一刻将自已全部所有倾注进去。
他黑色如岩浆般的血液带着毒素的遮挡着他的视线与头脑的瘴气摧毁一切的暴虐情绪以及绵密而浓重的爱意都一起倾注进应承滚烫的体内。
应承的重量全都落在何暻霖的身上时才朦胧地知道现在状况。应承的手撑在何暻霖的肩上。
何暻霖:“我夫人好烫。”
应承大喘了一口气才说:“你平时的体温太高了。”
日常何暻霖是粘湿而烫手。
现在应承一只手抓着何暻霖的肩头一手撑在椅背上。因为消耗太重让体力相当不错的应承罕有的感到精疲力竭。
可何暻霖还在用身体催促他。这个晚上应承本意就是纵容何暻霖但现在他已没有一点力气。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体感已过了一个小时。
合法伴侣现在是怎么都动不了的样子只能任由着何暻霖将他抬了起来放倒在座椅上。
耳边是何暻霖的气息:“后排果然很适合把你放倒。”
应承的纵容让本来就没有节制的何暻霖无休无止。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应承用手想推开何暻霖也没什么用处。
等应承醒来发现何暻霖将后排位全留给了自己身上也盖了条毯子。
何暻霖自己坐在了副驾位。挡风玻璃如镜子般映出了他完整的样子闭着眼睛头微侧着软靠在椅子上。他的衣服已穿好只是不是那么整齐衬衣扣子好几颗都没怎么扣上。
可能是自己把他衬衣上的扣子扯掉了。视线再落到何暻霖的唇上
也是被他弄乱的样子。
应承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他翻身坐了起来身体的疲惫让他想再次躺回去但情绪却无比上扬即便躺回去他也睡不着。
应承放轻动作开车门回到驾驶室。先将毯子盖在何暻霖身上只是手一落上去何暻霖的眼睛就睁开了看了一眼应承笑了笑又闭上眼睛。
听到应承发动车的声响
应承:“找个能给你订扣子的地方。”
不过二十分钟车子停在了一个夜间市场。市场是一排如同厂房一样的建筑。在宽阔的场地停着一些货车有的正在离开的中途有的车还在装运货物。
这里就是城市的蔬菜种植基地景食堂的供应也由这里发货在每天早上八点准时送达。而在这里批发的长途运输车则在每个凌晨2点到4点之间到达这个批发市场。
这里光线稀薄但人影幛幢有的人在搬着什么有的人在挑挑捡捡着什么一些零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何暻霖不确定地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市场还在这个时间段。
应承并没将车开进去而是停在厂房以外光线的边缘地带:“你等我一会儿。”
何暻霖点头。
何暻霖坐在车上看着应承下车向市场那边走去。和平时大步的样子不一样有些谨慎。何曝霖的嘴角勾了勾。
虽然这里对他而言很新奇但他并没有兴趣过去看看。
比起这些他更想继续和应承做些快乐的事。
应承对这里相当熟悉还没有过去就有些人向他打招呼。有男有女应承和他们说着什么远处的何暻霖并不能听到。
一会儿应承的身影便消失在如同厂房一样的批发基地。
何暻霖下了车。黑暗中清爽的空气流动在何暻霖周围。光线的边缘地带能隐约看到眼前的不远处是蔬菜地。有的搭了大棚有的没有。
何暻霖披着外套靠在车上耐心地等着应承。
应承并没让何暻霖久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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