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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

第21章

何暻霖不知道自己怎么挪步过去,他走到应承身边,跪了下来,用哆嗦的双手抓起应承染满了血的手腕。

听到响声,应承知道是何暻霖回来了。他心里相当遗憾,再给他半个小时,他就可以把皮带割开了。何暻霖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回来。

“何先生。”应承就要坐起来,身后的何暻霖已抓住了他双手。何暻霖的手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冰凉。

如果应承回头看他,就会发现他日常色浅的嘴唇也毫无血色。对应承的招呼,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哆嗦着。

应承只是担忧何暻霖提前回来,看到自己想要跑出来的样子,本来可能已经消的气,现在又上来。

应承忙解释:“何先生,我就是想去趟酒店。过两天那里有个二十桌的生日宴,如果我不去说一声,他们到时候根本忙不过来。”

何暻霖依然没有说话。

应承心里没了底,何暻霖这是怒火未消啊。

他不禁扭头去看何暻霖。何暻霖的眼睛也正对着他,但没有丝毫的压迫力。

应承愣了愣,才发现何暻霖的异样。

何暻霖那双日常冷淡的眼里,露出明显的痛苦,他抓着应承的手,像是忍耐着什么。

他的双手现在也抖得厉害,脸是异样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以至于应承觉得何暻霖下一秒就会晕倒在地。

应承这才吃了一惊。何暻霖明显不对劲。这症状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引起的。不可能是失眠。

难道是心脏病什么突发的疾病?

应承看过酒楼同事心脏病发作的样子,不一会儿就呼吸急促,脸色铁青,几分钟就处于昏迷状态,直到救护车把人拉到医院急救。

应承一念至此,着急起来:“何先生,你哪儿不舒服?”

依然没听到何暻霖的回答。

应承想起何暻霖日常吃的药片。当务之急,先把应急药给找到。

“何先生,你的药在哪儿,我这就给你拿。”

应承就要站起来去找药,但他的手被何暻霖死死地攥着。

明明抖得那么厉害,这双手却死死地紧攥着他。应承手背上的刀口已被血液完全覆盖,现在还在些许往外渗出血水。

应承顾不了这么多:“何先生,你松手。”

何暻霖的目光僵直地盯着应承染着血的手,血液还在往外渗出,有些还沾上了他的手指。

保暻霖再次觉得呼吸被堵住,他终于松开一只抓住应承的手,去抓自己的胸口。

那股让他出不了气的憋闷,以及失去的痛感让他喘不上气来。

应承背上也出了一身冷汗,何暻霖看起来刻不容缓,再不给他拿药的话,他可能随时都有意外发生。

应承头也是嗡嗡的,长这么大,他遇到的都是生活上的困境,还是头次遇到这种身体上的急症。更何况对方还是何暻霖。

应承叫着何暻霖的名字:“何先生,你坚持会儿。我这就给你拿药。

应承咬紧牙,再次用力去挣手上的皮带,皮带在他持续的刀割下,本来也只剩下一部分连着,现在他急火攻心,爆发力十足,一挣之下,皮带居然断了。

双手得到解放,应承也舒了口气,他硬是把手从何暻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没有支持的何暻霖身体晃了一晃。

应承转过身,也顾不上其他,他擦了一把额上急出来的冷汗:“何先生,你的药放在哪儿?

何暻霖嘴唇紧抿,看着应承的眼神有些恍惚,他又去找他手背上的伤口。触到鲜红的血液,何暻霖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像是那把刀没有割在应承的手背上,而是捅向了他。

应承顾不了这么多了,站了起来,直奔何暻霖的房间。

这还是应承第一次迈进何暻霖的房间,但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去细看,一眼看到的是那张铺着灰色被褥的双人床、

应承只看了一眼,便直奔床头柜。应承逐一拉开抽屉,里面空空无也,什么也没有。

说的也是,何暻霖平时都没在这里留过宿,他怎么会把药放在这里。

但应承并没有死心,把卧室里的抽屉都翻了个遍,别说是药,连日常生活物品都没多少。

应承转身出来,又快步进何暻霖的书房。

应承先锁定那张又长又宽的工作台。这张工作台和何暻霖公司的那张很相似,上面也摆放着一些显示屏。

应承大步过去,照旧先翻找工作台侧沿上的抽屉。

意外的抽屉上了锁。应承心里着急,但又有了希望。这至少说明里面是有东西,不是空的。

应承紧抿着唇,一遍一遍用力把抽屉往外挣,直到他直接将抽屉的锁弄坏后,抽屉终于打开。在一些文件上面,摆放着几瓶药,应承心里一喜。

这些药的名字要么是英文,要么就是不明意义的音译名字,应承也看

不明白,干脆一骨脑地都拢在手里,然后火急火燎地返回到客厅。

何暻霖此时想从地上站了起来,但他全身都发软,不由想扶着什么。但四下并没有让他能支撑的地方。

他要去找那个双手染满血的合法伴侣。只是此刻他全身的力量都荡然无存,整个人轻飘飘地像没有丝毫重量。

直到看到应承,快步走近他,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何暻霖对着应承,才能吐出一句:“你的手怎么了?

只是声音哑哑的,像是被撕开了一样。他整个人也都是被撕开的样子。

“我没事。我好好的。

应承此时心想,到是你是怎么了,让人着急。

何暻霖的声音又低又喘:“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就是不小心在手背上划了个口子,现在已经不流血了。

应承把药举到何暻霖的眼前:“何先生,你平时喝的是什么药?

何暻霖没有说话,还是看着应承那双刺激着他视线,沾满血的手,但此时血已凝结,他看不到伤口在哪儿,也不知道深浅。

但眼前这人毫不在意,那双眼睛正对着他,充满了担忧与焦急。

何暻霖不看药,反而抓住应承的手。他的眼睛都像是被灼伤了一样,一遍一遍地确认。

应承的伤口是背上的口子,不深,只是长,割着的口子,两边掀起了血红的皮肉。

得不到何暻霖的回答,应承回忆起何暻霖喝药时拿出的药瓶。应承锁定住一个浅蓝色的,从里面倒出一片到掌心,送到何暻霖唇边。

应承:“何先生,把药吃了。

从十二岁时,何暻霖就不再会吃他人递过来的任何食物,更何况是药。

他的目光只是落在应承的手上。

应承也管不了这么多,一只手用力捏住何暻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手一送,直接将药片塞进何暻霖嘴里。

何暻霖不由吞咽了进去。他怔怔地看着应承,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面前这个人将药就这样塞进自己的嘴里,自己也就这样,不由自主地就吞咽了下去。

他从不吃别人递过来的食物,是因为他重回何家后,家里的保姆给他做了一道汤,让本应该第二天参加中考的他,一直睡到十点才醒,错过了整个上午的考试。

这也是何建深将他送到国外的原因之

一。

此时,应承去摸何暻霖的衣兜。

他用不了自己的手机,现在刻不容缓的情况下,应承将何暻霖的手机也拿了出来。

虽然给何暻霖喂了药,他得把人送到医院去。

应承正要问密码是多少,手机扫到何暻霖的脸,自动解锁。

应承:“何先生,喝了药,你感觉怎么样?我现在是直接叫救护车过来,还是让江叔来接你到医院。

何暻霖现在的样子,依然虚弱而恍惚,但比刚才似乎恢复了点神智。应承心里略松了口气,也排除了心脏病的可能。

**是药物里的镇定剂起了作用,还是他生机勃勃的样子,让何暻霖被攥紧的胸口,现在终于有了一丝气息。

合法伴侣并没有因为他的过失,而像那只鸟一样。

何暻霖低声说:“陈树林,让他过来。他是医生。

何暻霖的脸色还是难看,他跪坐在地上,依然没动,但已不像刚才,似乎下一刻就要因为过度虚弱而倒在地上。

应承翻找出陈树林的电话,手机一响,那边传来对方的声音:“何先生,你要来医院吗?

应承正要说话,何暻霖已开口:“你过来一趟,带些外伤药。

对医生说了这些话的何暻霖,声音已回复到平静。

他探手将手机从应承手里抓了过来,划闭通话。

因为一会儿就有医生过来,何暻霖看起来比刚才也好了很多,应承暂时放下心来。

何暻霖此时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能是跪的时间太长,他站起来的时候,身体一抖,应承忙伸手去扶他,何暻霖抓住他的胳膊,似乎在用眼睛确认一遍对象后,才在应承的力量支持下,站了起来。

何暻霖坐回沙发,应承给何暻霖倒了杯水,何暻霖这次只是犹豫了两秒,就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那个失魂落魄,如同鬼魂般的何暻霖,此时有了些恢复的样子。

但依然显得疲倦,整个人软靠在沙发,视线落在应承身上。

应承此时在处理自己的伤口。方式就是将手放在自来水那里冲了又冲,但血液大半已干涸在上面,冲了一会儿,应承也觉得有些疼不说,两只手也更加混乱。

他不由在心里又列了个单子,一定要准备常用药箱,不至于现在连碘酒与纱布都没有。

接下来,他去找衣服穿上。

体恤被当止血布不能穿了,裤子还在地

板上扔着衣服撕的撕脏的脏都不能穿了。

应承捡起地上的皱巴裤子穿在身上又找了件大背心套了进去。应承考虑到除了药箱还要再买几件衣服。

比他的现状更狼藉的是现场板上都是他的血和液。

就在应承犹豫着要不要收拾现场的时候门铃响了。

不过三十来分钟陈树林医生已抵达门口。

陈树林被带到客厅时他文质彬彬的脸上闪过了一抹难言的震惊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个凶案现场。

两个多月前他听说何暻霖结婚了。现在这个给他开门带他进来的应该就是他的新婚夫人。

但新婚夫人一身皱巴双手染血。

地上是被撕碎的衣服明显是一副打斗过的痕迹。

坐在沙发上的何暻霖一脸怠倦。

陈树林是何暻霖为数不多的知根知底可以信任的人之一是最早给了何暻霖确切诊断的医生。

他也是被何暻霖带着一起回国的几个人之一。何暻霖的症状现在一直控制得很好。

最严重时候的记录有着厚厚的一本卷宗。这都是陈树林亲自记录的。

而现在稳定的何暻霖主要症状是失眠

而现在这种现场表现出来的攻击性让陈树林一时担心何暻霖是不是病情发作。

何暻霖是个特殊的病人不同于其他患者何暻霖自己看心理学对自己的症状把握清楚从二十岁起他就能够有意识地进行自我调控。

调控的结果就是他会将失眠与生理亢奋转移到工作与读书上。

陈树林把何暻霖当做一个正面案例进行记录但眼前这一幕击碎了他的信心。

陈树林正在目光确认着现场应承急切地说:“陈医生何先生现在不舒服你给他看看。”

陈树林看着一身血的应承与沙发上的默然的何暻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先给谁看诊。

就听何暻霖说:“我没事。你先给他处理一下。”

应承:“你先给何先生看。”

陈树林看了眼何暻霖决定先处理应承。

陈树林这才又注意到地上割断的皮带再看到何暻霖新婚夫人向他伸出的手手腕上带有明显的勒痕他又彻悟:这不是**现场而是另一个现场。

这可能和何暻霖发作时的状态有关。但这么多年他还从来都没遇

到这种现象。

和何暻霖进行心理交谈的时候,他也知道何暻霖的偏好。

后来,他听说何暻霖结婚了,心里还泛起一丝好奇。

何暻霖结婚对象既不是政界权贵后代,也不是商圈大亨子女,而是一个普通的底层工人。

他不由再次打量眼前的新婚夫人。

他身材用健美形容不为过,背心显露出来的肌肉,比他的健身教练都要优秀。结实饱满。腰又窄,腿也长。脸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以氛围感为主呈现出来,经不起细看的好看,而是一股旧式的,纯正的,真正的端正漂亮。

何暻霖新婚夫人的外型,就是何暻霖的偏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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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看起来一副被蹂躏坏了的样子。

陈树林打开药箱,开始给应承处理手背上的伤口,伤口擦拭干净后,是条长长的口子。

虽然出血有些吓人,但口子很浅,倒是不用太担心。

陈树林有心问怎么弄的,他也不好开口。

何暻霖此时软靠在沙发上,沉默地注视着陈树林给应承洗伤口。直到陈树林在应承手背上贴了一个掌心大的创可贴,并告诉应承,这个方便,可以自己换。

然后他对着应承的手腕,有些为难。手腕淤青明显,还有破皮的地方。这是应承急着用刀去割开皮带时,来回蹭破的。

陈树林用棉签给破皮的地方消毒,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提醒何暻霖。这种发作,如果不自我调节好,就有连续发作的可能。

陈还是开口:“暻霖,还是要克制一点。”

但软在沙发上的何暻霖充耳不闻的样子。

伤口处理得差不多,应承看着干净的手,心绪上场。此时听了陈树林的话,有心替何暻霖说话:“陈医生,我没事,就是小事情。”

陈树林怔了怔,眼皮掀了掀,看了眼应承。

这是,小事?

他不能理解。

应承:“以前有比这更严重的。”

17岁他已开始以帮厨身份独立烹饪炒菜,那天因为心里惦记应弦音的私教费用,心里想着找老板预支半个月的工钱,一时不注意,菜刀把他的食指连指头带指甲削掉了半截。

幸好处理及时,也没伤到骨头,手指很快恢复过来,现在,连那条淡淡的疤都已看不到了。

那次事件记忆犹新,至此以后,他学会了不论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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