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打赢康熙后,我嫁给了雍亲王》
我对你来说,不重要了吗?
姚虞一怔,反应过来很坦荡笑着说:“对,已经不重要了。”
应该说,会慢慢不重要的。
胤禩眼眶倏地红了,滚烫的眼泪涌到眼眶,死死盯着她,指尖都开始颤抖,固执问:“姚虞,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姚虞看着他如同被遗弃的模样,漂亮的眼睛垂下不去看他,下一秒便被强硬拉到怀里,她挣扎推了推男人的胸膛,“这是在马车上。”
“在哪里能抱?姚虞,告诉我,我在哪里能抱着你?”
胤禩抱紧她,闭了闭眼,发现苦咸的眼泪没有流出来,而是到了喉咙里。
姚虞不挣扎了。
她也知道她的德行,他有点楚楚可怜的神色,她就忍不住如同救世主一般心疼他,毕竟八年不是八日,她的感情也是在血肉里钻出来的。
索性就不要去跟他交流,慢慢的会愈合,会长出新的血肉。
心疼男人倒的霉,她也该受够了。
正月里不出年,若是有姚虞,贝勒府的新年总会过得有滋有味,她喜欢昂贵漂亮的衣裳,精致费心的糕点,仪式感十足。
连同胤禩,都有穿不完的衣裳,各种各样名贵配饰,会被姚虞拉着去做很多她觉得有年味的事。
今年,一点没有。
他早就察觉到了,不是吗?
胤禩就像是一个困在黑暗屋子里等待秋后问斩的囚徒。
姚虞说,不重要了。
于是,该问斩了。
夜里,姚虞在案前清点城南之事所花费的银票。
城南和酥阁,仪欣负责账册和经营,而她负责联络各府福晋,接洽各府活计外放之事。
两个人盈余都是平分的。
姚虞很喜欢做这件事,城南女子每每领到报酬和剩余糕点,都会露出满足且纯朴的笑容。
她想,比起纠结爱与不爱,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姚虞奋笔疾**录各府派发的活计数目,胤禩就老老实实站在她的旁边,低着头磨墨。
夜渐浓。
胤禩轻声提醒:“姚虞,不早了。”
姚虞随口说:“妾身没做完,贝勒爷先睡吧。”
胤禩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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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继续磨墨,**他这是怎么了,但是,如今这种无能为力的情况,他只有守在姚虞身边才会安心。
“还剩下很多吗?我可以帮你做,我…我会看账册,珠算比账房的管事还要熟练,我也可以为酥阁写楹联…做诗也行,誊抄也很工整。我什么都会一点…”胤禩抿唇小声自荐。
姚虞撂下笔,仰头看着他,明珠般的眼眸里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胳膊轻轻抱住他的腰。
“胤禩,我想要个孩子。”
她私下喝汤药求子许久了,有个自己的孩子,那是唯一真正属于她的。
他,爱又不会爱,甩又甩不掉。其他的事,还需要慢慢计划。
胤禩不知道姚虞的想法,闻言欣喜若狂,无数次试探又确认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爱上姚虞了。
他和她表露过野心昭昭,他只对她倾诉过脆弱迷茫,他早就不能没有她,却现在才敢承认。
他曾经醉心权力,以情爱为刀剑。
但是,此刻,他不想利益和权力,只想姚虞,只想跟姚虞有一个孩子。
只要有个孩子,一切都来得及,他和她之间会慢慢变好,变回从前那样。
“姚虞,现在可以拥抱吗?”胤禩竟是有些青涩紧张,自从那晚强迫她之后,他就不能再亲近她了,晚上想抱着她,她也会拒绝。
姚虞心里生出些逛青楼点清倌意味,戏谑勾了勾唇。
她微微抬起手腕,妩媚动人的脸上满是撩人意味,像是盛开在耀阳灼日里的红玫瑰,美得不可方物。
胤禩见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内室,弯腰放到床榻俯身吻下去。
……
“姚虞,我知道你喜欢怎么样做。”
“这样可以吗,姚虞?”
胤禩小心翼翼伺候她,不能再由着他的喜好也甘之如饴,他和她成亲八年了,他们是至亲夫妻,再没有一个人比她更亲密。
姚虞微眯着眼打量他的紧实的腹部和有力的腰杆,胤禩有些气恼她审判的目光,委屈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姚虞咯咯笑,染着橘红色蔻丹的手攥住他的手腕,语气挑逗说:“让本福晋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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