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打赢康熙后,我嫁给了雍亲王》
胤禛不勉强,牵着仪欣坐到铺着软垫的石凳上。
马齐看着两个人琴瑟和鸣,心里总算松口气,也不枉他这几个月来来**找借口登门。
昨日乾清宫前的闹剧富察马齐并不在场,可是依照沙济富察氏的耳目人脉,雍亲王刚回府不久便知晓事情始末,依照常理,这种皇室秘闻,富察氏理应装聋作哑,可因仪欣的缘故,胤禛对于沙济富察氏毕竟不同。
富察氏没有旁的优点,就是护短,如今马齐也算是暗戳戳将胤禛划到富察氏护短名单了,这可是女婿,哪个天潢贵胄从龙之功能比得上他亲女婿。
马齐喝口茶,掏心窝子话接二连三,“王爷,可不能再做危险的事了。
仪欣在一旁猫猫点头,一连串附和,“就是就是!可不能这样了。
胤禛慢悠悠看一眼身侧虎视眈眈教育他的人儿,唇角微扬又缓缓压下,轻咳一声,“晚辈受教。
傅文眼尾上挑,眯着眼笑着跟仪欣说:“仪欣,额娘给你绣了一件披风,哥哥交给晴云了,你快去看看。
“哇——仪欣惊叹一句,指尖偷偷蹭蹭胤禛手腕佛珠,一溜烟去看她的新披风。
她琢磨着要给额娘塞一些礼物让阿玛带回去,前几日王爷从宫里给她带了两斛螺子黛,珍贵异常,额娘喜欢画眉,想必也非常喜欢。
还有万岁爷昨日赏赐几匹蜀锦,她今晨粗略看赏赐单子时,便觉得那匹鎏金深紫色绣着绣球花的蜀锦特别适合额娘,额娘可以在她的两个月后的生辰宴上裁衣裳。
南云亭内。
胤禛佛珠轻轻摩擦着诗文杯上的芍药花,凝神在上面活灵活现的小狐狸上,半晌倦怠扯了扯唇角,淡淡开口,“大人有话不妨直说吧。
马齐收敛些和善的笑,沉声开口:“王爷,隔墙有耳乎?
胤禛笑笑,“不曾,雍亲王府不会传出去任何本王不想听到的话。
如果传出去了,尽管问责他。
马齐闻言轻叹一声,点点头,直言道,“王爷,太子并非明君之选,您还是不要在太子身后了。
胤禛一顿,慢悠悠饮一口茶。
富察马齐仍旧在苦口婆心,甚至开诚公布交代曾经为何站队八爷,太子实在荒唐事太多,喜好男风,私通庶母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年长后还带些骄奢淫逸,好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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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纵使太子实有才干,却也并非明君之选。
马齐叹口气,竟是将茶当酒一饮而尽,“太子复立,只是不知皇长孙品行如何了。总之,王爷听老臣一句,太子不值得王爷舍身追随。”
胤禛淡淡“嗯”一声,抬眼露出狮子般锐利的目光,又慢慢垂下。
马齐没有察觉。
倒是傅文被那上位者圈守领地的锐利目光刮到骨髓,心脏微微一缩。
不对,不对,为什么八爷谋夺储位失败,阿玛…包括他在内都下意识揣摩拥护储君太子,甚至考虑皇长孙弘皙和三爷……
不对,为什么他们都下意识忽略了纵横朝堂十余年二十三岁封亲王的眼前男人。
所有人…都对这个权倾朝野的实权亲王格外恭谨,又格外放心。
因为绝嗣。
若是自污呢?
傅文曾经亲近八爷,格外清楚雍亲王男女情事上的糟污名声有多少是九爷十爷的从中作梗,况且,雍亲王四平八稳直言,雍亲王府被他把持言论如铁桶一般,绝嗣之名,明明破解之法颇多,可四爷作壁上观,不置一言。
“王爷意下如何?”傅文不露声色试探,“富察氏应当何去何从呢?”
胤禛脊背松弛,撂下茶盏,轻按一下左肩伤口处,云淡风轻开口:“弘皙如何,皇阿玛偏疼而已。皇阿玛春秋鼎盛,富察氏同本王一般,只做纯臣,不好吗?”
马齐八面玲珑,此时想得也有些心累,弘皙阿哥才十七,入朝也是做些杂事,爱新觉罗氏不缺威仪万千的天潢贵胄,叔叔们珠玉在前,弘皙纵使颇具才干,想冒头也是难如登天。
马齐在朝堂立身保守,丝毫没有想过雍亲王没儿子继承大统之事,除了带领富察氏辉煌煊赫之外,近些日子总琢磨些仪欣能过继个宗室孩子。
马齐撂下茶盏,轻“欸”一声,破罐子破摔摆摆手,“罢了,老夫去看看闺女。”
傅文闻言倒是松口气,雍亲王还是接纳富察氏的,朝政立场一致的邀请,他收到了。
等到马齐走出南云亭,傅文两指扶着茶壶,替胤禛斟茶,笑着说,“仪欣性格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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