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吴月娘不认识武大郎,以为是个花家的仆人,没有理会,转头对着武松拜道:
“哥哥,我爹从清河县来了,请你过去吃一杯酒。”
武大郎想起同行的吴员外,问道:
“是不是猫儿街的吴员外?”
吴月娘好奇地看向武大郎,问道:
“你怎知道?”
“我和吴员外一起来的,我来寻我家二郎回去。”
吴月娘诧异道:“你是...”
“我是武大郎,这是我弟弟武二郎。”
武大郎憨厚,笑起来很爽朗。
“原来是武大哥,见过大哥。”
吴月娘赶紧行礼。
武大郎笑呵呵道:“多礼了、多礼了...”
花子虚的宅子很奢华,一看就是有钱人。
吴月娘长得很端庄漂亮,穿金戴银,一看也是有钱人。
他只是个走街串巷卖炊饼的,见到顾客都是赔笑。
加上武大郎长得猥琐,很多人笑话他。
吴月娘这样的贵妇人对他客气,武大郎有点受宠若惊。
二郎真是出息了,住在这种豪宅里,所有人都对他客客气气,连对我也客客气气的。
“哥哥,我爹从清河县来了,想请哥哥吃杯酒。”
“正好大哥来了,也请大哥一起过去。”
武松说道:“都是清河县的乡亲,又是二弟的岳丈,那就过去见见。”
眼看武大郎要被抢走,花子虚马上说道:
“大哥刚来,就要去别人家,这是怎么说的。”
“不如请岳丈到我家来,我做东请客。”
武松知道花子虚想讨好自己,说道:
“你也不用客套,一起去吧。”
“如此也好。”
两家隔着一道墙,抬脚便到了。
吴月娘没有往西门庆卧室去,那里太脏了。
吴员外在客厅坐着,武松进门,吴员外赶紧起身行礼:
“哎呀,二郎长这么大了,恭喜、恭喜。”
“大郎,你怎的不说二郎就是解元啊。”
吴员外装作和武松、武大郎很熟的样子。
吴员外是清河县的富户,武松两兄弟只是小本生意人,两边根本不熟。
从小到大,也没见吴员外来过家里。
武大郎憨憨地笑了笑:“原不知道员外女婿和我家二郎认识。”
“呵何止认识,他们是结拜兄弟,那和大郎也是结拜兄弟了。”
吴员外非常热情地和武大郎拉关系,搞得武大郎很不适应。
“快扶大郎坐下。”
两个婢女扶着武大郎坐下,吴员外亲手给武大郎倒酒。
武松、花子虚和吴月娘依次落座。
吴员外看向武松,赞叹道:
“多少年了,我们清河县连个举人都考不上。”
“那吴成秀读了一辈子书,最后也就是个秀才,他儿子**说什么神童,这次也落榜了。”
“二郎得了解元,这可是我们清河县的大喜事啊。”
“来,我们敬二郎一杯。”
吴员外举杯,众人一起敬酒。
特别是吴月娘,看武松的眼神脉脉含情。
一杯酒干完,吴员外又敬了武松一杯酒:
“多谢二郎为女婿家操持,我敬你一杯。”
“岳丈客气了,都是自家人。”
武松和西门庆是结拜兄弟,所以称呼吴员外岳丈。
听了这个称呼,吴员外很高兴:
“我那女婿结交了一辈子,只有二郎是个讲义气的。”
武松心中暗笑:
我当然讲义气,你女儿跟我可好了。
花子虚说道:“老岳丈,这些时日多亏了哥哥,要不然这家业已经被吞了。”
吴员外点头,刚才吴月娘、西门庆已经说过了。
“以后这一大家子,还需二郎照顾。”
吴员外又倒了一杯酒,武松说道:
“岳丈放心,我们都是一家人。”
武松这么说,吴员外放心了不少。
酒过三巡,吴员外看向武大郎,说道:
“知县相公派大郎过来,请你回去,二郎怕不是马上要动身了?”
听说武松要走,吴月娘心提起来,很舍不得。
西门庆瘫了,李智的案子还没有了结。
武松这时候走了,万一出了变故,没有个主心骨。
“既然知县相公说了,我也该回去了。”
“这次州解试,多亏了知县相公指点,也算我的恩师。”
吴员外点头道:“举业是大事,明年就是春闱,二郎是该以科举为重。”
“若二郎明年高中,我们清河县也有进士了。”
武大郎听着吴员外的话,心中非常高兴。
爹娘死得早,武大郎一手把武松养大,其中遭受了多少白眼,只有武大郎自己清楚。
就算武松后来长大了,成了魁梧大汉,也是经常惹祸。
自从去年改了性子读书,今年开始科举,一切都不同了。
官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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