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靠科举无敌!》
啪!
何运贞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啐道:
“聒噪!”
奴仆拿来一双鞋子,跪在地上,给何运贞穿好。
理了理头发,换上衣服,何运贞招呼道:
“诸位,与我到官学问个明白!”
何运贞带头,数百考生气势汹汹冲到官学门口。
衙役见群情汹涌,慌忙报知主考官胡瑗,又慌忙禀报知州王怀。
很快,主考官国子监博士胡瑗走出来,手里拿着四张卷子。
看着堵在门口的考生,胡瑗脸色不悦:
“本官是国子监博士,受官家委派,到恩州府阅卷。”
“最后的名次,都是经过本官审定的,你们闹什么?”
在北宋,提到皇帝的时候,不称呼皇帝、皇上、陛下,而是喜欢用“官家”这个称呼,或者叫“赵官家”,因为北宋皇帝姓赵。
**上前叫嚷道:
“我是清河县考生**,我认得武松,那厮专好拳脚枪棒,读书才区区半年,这等人,如何考中解元!”
胡瑗目光落在**身上,说道:
“本官听闻,武松在清河县童子试的时候,便是魁首。”
“你既然与他相识,应该知道他才华横溢。”
**不服,叫嚷道:“我只知他喜欢拳脚,不知道他才华横溢!”
有**打头阵,其他人跟着叫嚣,场面极度混乱。
知州王怀带着兵马、衙役匆匆赶到,把官学护住。
走到胡瑗身前,王怀看着何运贞,不喜道:
“何公子,你这是作甚?”
何运贞对着知州王怀行礼道:
“王知州,我等想知道为何武松考中第一?”
王怀没有回答,转头对胡瑗道:
“王大人,不如将卷子公开?”
胡瑗拿出武松的卷子,递给何运贞,说道:
“这是武松的答卷,你念给他们听。”
“如果听完后,还觉得武松不配第一,你们可以往汴梁告状。”
说罢,胡瑗转身回屋。
何运贞接了武松的卷子展开,上面的字迹倒是一般。
武松这次没有用瘦金体,而是用常规楷体。
“何公子,念给我们听听!”
其他考生急不可耐。
何运贞拿起卷子,开始高声念诵:
“存天理,灭人欲...”
考生慢慢安静下来,等何运贞念完第一张卷子的时候,所有人不说话了。
**呆呆地看着考卷,不敢相信这是武松的答卷。
林震挤到何运贞旁边,盯着答卷,诧异道:
“这武松竟然有如此学问?”
何运贞看着卷子不说话。
知州王怀深深叹息道:
“何公子,武松的答卷,我也看过。”
“此子有大才,你...你也不错,但生不逢时。”
何运贞沉默了许久,把卷子还给知州王怀。
“还有三张答卷,不看吗?”
王怀反问,何运贞仰头叹息道:
“不用看了,这一张卷子,足以中解元,我服了!”
说罢,何运贞低头往外走。
所有考生看着...
王怀挥了挥手中的卷子,说道:
“诸位,武松的答卷就在这里,稍后将张贴在衙门口。”
“你等尽可观看,若是不服,可到汴梁告状。”
王怀找了几个人,马上把捐资助抄录一份,张贴在衙门口。
一时间,恩州府轰动。
所有人都知道武松这个名字!
官学旁边青楼内。
一个长相不错的中年男子趴在窗户上,看着底下闹哄哄的人群。
旁边坐着一个脸皮白净,时不时咳嗽两声,一看就很虚的男子。
这两个不是别人,正是西门庆和花子虚。
西门庆是阳谷县的破落户,靠着做生药铺发了财。
邻居花子虚是宫里老太监花公公的侄子,也是他的养子。
有了钱以后,就想着做官。
西门庆就想通过花子虚结识花公公,也拜花公公做干爹。
正好,花子虚很久没见花公公。
于是,去年底,两人结伴往汴梁去。
到了汴梁后,不巧花公公感染风寒,两脚一蹬,**!
白跑一趟汴梁,两人只得往回赶。
前几日回到恩州府,就在青楼歇宿。
刚好看见州解试放榜,考生不服吵闹。
“他们在闹什么?”
花子虚靠在窗户旁,西门庆找了一个**,问道:
“底下在闹甚么?”
**回道:“州解试放榜了,何公子没有考中第一,所以闹呢。”
“哪个何公子?”
西门庆好奇,**回道:“河东路转运使何正复的公子。”
“噫?转运使的儿子居然没有考中第一?”
西门庆很好奇,这么大的官二代,居然落榜了?
花子虚问道:“那第一是谁?”
“是个叫武松的,清河县人。”
“你认得那个武松?”
**摇头道:“却是不认得,考试后,其他人都来了,却不见那个武松过来。”
西门庆心中琢磨道:
“能把转运使的儿子压下去,这武松必定是个人物。”
“若能结交这个武松,或许能靠他做个官儿。”
“只是没有人引荐,如何得见这个武松?”
西门庆心中烦闷。
客店里。
武松回到客房,潘金莲激动地问道:
“官人,中了吗?”
武松笑了笑,坐下来说道:
“中了,我是第一名解元!”
“第一名,那官人现在就是举人了?”
这些时候跟着武松,潘金莲懂了很多科举的知识。
“对,我现在有功名在身,而且是解元。”
“等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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