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拥兵百万,父皇请称太上皇》
“砰!”
荐福寺那扇厚重的朱漆山门,被数名士卒用攻城锤狠狠撞开。
守门的知客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刀枭首。
鲜血,第一次染红了这片清净的佛门之地。
寺内的僧侣们听闻巨响,纷纷从禅房、经堂中跑出,他们惊愕地看着杀气腾腾涌入的禁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阿弥陀佛!各位军爷,此乃佛门清净地,你们……”
一名老僧颤巍巍地走上前,想要讲理。
回答他的,是一柄冰冷的横刀。
“噗嗤!”
刀锋划过脖颈,老僧的话语戛然而止,圆睁的双目中,还残留着最后的错愕。
杀戮,开始了。
既然太子说了,天下无僧。
那他李承乾,便说到做到!
玄武门城楼上,李承乾负手而立,静静地俯瞰着这座陷入混乱与血腥的城市。
风,吹动着他的衣袍,发出烈烈声响。
他的身后,是瘫软在地的房遗爱,是昏死过去的房玄龄,是面如死灰的文武百官。
而他的眼前,是他亲手掀起的滔天巨浪。
这,仅仅只是开始。
与长安城南那些瞬间被血与火吞噬的寺院不同,位于西北金城坊的会昌寺,此刻依旧笼罩在一片祥和的佛光之中。
这里是长安城内最负盛名的寺庙之一,并非因为它规模宏大,或是佛法精深,而是因为一个人——辩机。
更因为辩机背后的那个人——高阳公主。
皇家的恩宠,将这里与世俗的纷扰隔绝开来。
寺内的僧侣们,也因此比别处的同道多了一份常人难及的优越和傲慢。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由远及近,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会昌寺的僧侣们,起初并未在意。
他们早已习惯了达官贵人们的车马临门,习惯了禁军侍卫护送皇亲国戚前来礼佛的阵仗。
但这一次,声音不对。
没有车轮滚滚,没有马蹄杂乱,只有一种声音,一种冷酷到极致的,金属与石板撞击的死亡节拍。
寺门被轰然推开。
阳光被门外涌入的黑色人潮所吞噬,大殿前的庭院瞬间暗了下来。
为首一人,身披百花战袍,面容冷峻,正是左武卫中郎将李君羡。
他的身后,是数百名身披玄甲的禁军士卒。
他们沉默地散开,手中的横刀在午后阳光的余晖下,反射出刺目的寒光。
与城南那些已经杀红了眼的部队不同,李君羡带来的这支人马,更为精锐。
他们的铠甲上没有多余的血迹,仿佛刚才的杀戮与他们无关,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铁与血凝固而成的煞气,却比任何鲜血都更让人心悸。
尤其是在队伍后方,一排身材异常魁梧的士卒,他们肩上扛着的,不是寻常的横刀,而是一种形制狰狞的武器。
长长的刀柄,宽阔的刀身,那是一种专为战场搏杀而生的凶器——陌刀。
寺内的僧侣们终于从禅房和经堂中走了出来,他们看着这支不速之客,脸上先是闪过惊讶,随即又恢复了惯有的倨傲。
一名穿着锦斓袈裟、身材肥胖的主事僧人,捻着佛珠,不紧不慢地走上前。
他脸上堆着假笑,眼神里却透着轻蔑。
“阿弥陀佛,不知各位军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他甚至连腰都懒得弯一下,语气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盘问,“此乃皇家寺院,若无要事,还请速速退去,莫要惊扰了佛门清净。”
李君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抬了一下手。
那主事僧人没有看懂这个手势的含义,他以为对方被自己的气势所慑,脸上的傲慢更盛。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我等侍奉的,乃是辩机高僧!尔等可知辩机高僧是何人?”
他环视着那些面如寒冰的禁军士卒,仿佛在炫耀一件稀世珍宝。
“告诉你们,辩机高僧乃是玄奘法师亲传弟子,更是……”
他故意顿了顿,享受着这种掌控局面的感觉,一字一句地说道,“……深受当今高阳公主殿下信重之人!”
“我会昌寺,常年受高阳公主香火供奉!你们今日无故闯入,若是冲撞了公主殿下,这个罪责,你们担待得起吗?”
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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