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拥兵百万,父皇请称太上皇》
“噗——”腥甜的液体猛地从喉头涌上,李世民再也压抑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面前的城墙。
他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那万千百姓和文武百官的脸,在他眼中变得模糊而扭曲,他们不再是他的子民,他的臣子,而是一个个前来索命的恶鬼。
而那个站在所有人之前的,面无表情的儿子,李承乾。
他的脸,是那么的清晰。
那双幽深的眸子,就像两口不见底的寒潭,冷冷地看着他,没有波澜,没有温度。
在看一个,**。
李世民的身体晃了晃,像一棵被狂风吹撼的老树,随时都会倒下。
他身边的内侍惊慌失措地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一道冰冷的视线钉在原地。
李承乾。
他甚至没有看一眼自己呕血的父亲。
他的目光,越过摇摇欲坠的李世民,越过噤若寒蝉的文武百官,落在了那万千百姓身上。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寒冰的刀,清晰地割过每个人的耳膜。
“将高阳公主,带上来。”
话音落地,人群中一阵骚动。
大唐禁军如狼似虎地分开人群,两个甲士架着一个衣着华丽、满脸惊惶的女人,粗暴地拖到了城墙之下。
正是高阳公主。
她平日里那份皇室贵胄的骄矜与傲慢,此刻已荡然无存。
她的发髻散乱,金钗斜插,华美的宫裙在地上拖出一道狼狈的泥痕。
她看到了城墙上那个面无表情的兄长,又看到了不远处吐血颓然的父亲。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浑身发抖,牙关打颤。
“皇兄……父皇……”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李承乾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他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死物。
他缓缓抬起手,指向高阳,声音里的森寒之意,让整个长安城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高阳,你可知罪?”
“我……我何罪之有!”
高阳公主尖叫起来,色厉内荏地辩解,“我是大唐的公主!我……”
“闭嘴!”
李承乾一声断喝,如同晴天霹雳,“你庇护妖僧,纵容他们鱼肉乡里,强抢民女!你用父皇赐予你的尊荣,为你那姘头辩机,打造了一座人间地狱!你还敢问自己何罪之有?”
他猛地一挥手,声音斩钉截铁。
“来人!”
“将罪妇高阳,就地腰斩!”
“以儆效尤!以慰民心!”
“腰……腰斩?”
高阳公主的眼睛猛地瞪大,血色从脸上瞬间褪尽,变得如**般惨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瘫软下去,若不是被两个禁军架着,早已成了一滩烂泥。
不!
不可能是真的!
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
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腰斩……
那种只用于十恶不赦的罪囚的酷刑,怎么可能用在她的身上!
“不!皇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
高阳公主彻底崩溃了,她涕泪横流,拼命挣扎,“父皇!救我!父皇救我啊!”
她望向城墙上的李世民,可那个曾经能为她摘星揽月的父亲,此刻却只是用一种混杂着痛苦、失望和绝望的眼神看着她,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救不了她。
或者说,他不敢救。
整个长安的百姓,满朝的文武,都在看着。
他们对佛门的怒火,对高阳的憎恨,已经汇成了一片沉默的海洋,足以淹没一切求情的声音。
就在这时,人群中冲出一人,披头散发,衣甲不整,连滚带爬地扑到李承乾的马前,砰砰地磕头。
是驸马都尉,房遗爱。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看着即将被拖向铡刀的妻子,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殿下!殿下开恩啊!”
房遗爱哭喊着,声音嘶哑,“公主她只是一时糊涂!她罪不至死啊!殿下,求求您,饶了她这一次吧!”
“要杀……要杀就先杀我房遗爱!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公主!求殿下赐我一死,放过高阳吧!”
他将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石板上,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满朝文官中,房玄龄站在前排,看着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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