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拥兵百万,父皇请称太上皇》
李承乾的声音在死寂的玄武门回荡,每一个字都淬了冰的钢针,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李世民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十万两白银!
每日!
这数字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山,轰然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
他知道世家豪奢,却从未想过竟已糜烂至此!
李承乾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群抖成一团的“国之栋梁”,嘴角扯出极尽嘲讽的弧度。
他没有再等李世民的回应,因为他根本不需要。
他要的,是审判!
“父皇觉得不可思议?这只是其一!”
李承乾挺直了身躯,原本就高大的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地上的官员们完全笼罩。
他竖起一根手指,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惊雷!
“五姓七望,罪有六宗!”
“其一,垄断官场,结党营私!”
“自前隋至今,朝中七成以上的要职,皆出自你们七家!你们以联姻、师生、同乡为纽带,织成一张弥天大网!寒门士子十年苦读,皓首穷经,却敌不过你们一句‘此我族中子弟’!国之抡才大典,科举取士,在你们眼中,不过是个笑话!长此以往,朝堂之上,究竟是陛下的朝堂,还是你们五姓七望的后花园?!”
此言一出,李泰煦浑身剧烈一颤,整个人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得更厉害了。
他想到了,想到了当初那个神秘莫测的袁天罡。
那个老神棍不止一次地在暗中提醒过陛下,要警惕世家对官场的渗透。
可他们是怎么做的?
他们联合起来,用“妖言惑众”的罪名,硬生生将袁天罡逼出了长安!
他们以为拔掉了一根扎在肉里的刺,却没想到,今天长出了一柄直指咽喉的剑!
要是……
要是袁天罡还在,以不良人的手段,怎会容许李承乾的势力渗透到如此地步?
他们早就该收到警示了!
悔!
悔不当初!
李泰煦的肠子都悔青了,他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
“其二,兼并土地,逼民为奴!”
李承乾竖起第二根手指,语气中的杀意几乎凝为实质。
“我大唐行均田制,为的是耕者有其田!可你们呢?你们用尽各种卑劣手段,巧取豪夺,将万顷良田归于私名!你们让治下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最终只能**于你们,世代为奴为婢!你们的庄园,比一座城池还要大!你们的佃户,比一县之民还要多!你们将大唐的根基,一寸寸地挖空,只为填满你们那永远填不满的私欲!”
李世民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
这些事,他知道。
魏征不止一次地上书,言辞激烈地痛陈土地兼并之害。
可他为了朝局的“稳定”,为了拉拢这些前朝留下来的庞然大物,一次又一次地选择了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他总以为,只要大局在握,这些不过是癣疥之疾。
可今天,他儿子告诉他,这不是癣疥,这是深入骨髓的剧毒!
“其三,****,侵吞国库!”
“我大唐税法,十五税一!可敢问诸位大人,你们交了多少?你们名下有‘祭田’、‘学田’、‘官田’,种种名目,巧立章法,将九成九的产出都化为私有!国家的税收,全压在那些连饭都吃不饱的黔首百姓身上!国库空虚,边关将士的粮饷都难以维继,而你们的粮仓,却堆满了足以让全天下人吃上三年的粮食!你们是在喝大唐的血!”
李承乾的声音越发激昂,他每说一条罪状,便朝前踏出一步。
那沉重的脚步声,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其四,私营盐铁,目无王法!”
“盐铁之利,国之根本!历朝历代,皆为官营!而你们,胆大包天!从东海之滨到西域边陲,私设盐场,盗开铁矿!你们铸造的兵器,甚至比我大唐的制式军备还要精良!朕想问一句,你们私藏这么多兵甲,是想做什么?是想等哪一天,我大唐有难,你们好取而代之吗?!”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九天神雷,劈在李世民的头顶。
私营盐铁,他有所耳闻,但私铸兵甲……
彻骨的寒意,从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想起了不良帅袁天罡。
那个永远笼罩在黑袍之下,声音沙哑的男人。
他曾对自己说过:“陛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世家之水,非清泉,乃是能倾覆巨轮的**。不良人,便是陛下手中的堤坝。”
可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自己说:“朕即是天,何须堤坝!”
于是,他亲手拆了那道堤坝。
因为他忌惮不良人那无孔不入的情报能力,他害怕那股只听命于一人的黑暗力量。
他以为自己除掉了一个潜在的威胁,一个可能挑战皇权的阴影。
何其可笑!
他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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