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拥兵百万,父皇请称太上皇》
“对!殿下在哪,我们就在哪!”
“大丈夫何患无处立功!跟着殿下,去荆州干**一番大事业!”
少年将军们一个个热血沸腾,群情激昂,恨不得现在就披甲上马,跟着李承乾杀向荆州。
李承乾看着他们,那张始终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暖意。
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你们的心意,本宫明白。”
他的声音依旧沉稳,与少年将军们的热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荆州,本宫会去。但不是现在这样去。”
他转头,看了一眼已经面如土色的房玄龄和杜如晦。
“两位相爷,你们觉得呢?”
房玄龄和杜如晦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一哆嗦,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殿下……殿下说的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从长计议。老臣……老臣府中还有要事,就……就先告退了。”
说完,两人几乎是逃也离开了书房。
走出东宫的大门,坐上返回府邸的马车,房玄龄和杜如晦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背已然被冷汗湿透。
马车行駛了许久,两人都沉默不语。
最终,还是杜如晦先开了口,声音有些干涩:“玄龄兄,这位太子殿下……你我,怕是都看走眼了。”
房玄龄掀开车帘,回头望了一眼那在暮色中显得愈发巍峨森然的东宫,眼神复杂无比。
“何止是看走眼了。”
他喃喃道,“此子,心有山川之险,胸怀雷霆之威。今日朝堂之争,我等皆以为是陛下稳操胜券,却不想,竟是被他**于股掌之间。”
杜如晦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脸上浮现出后怕。
“他那一句‘请陛下称太子’,看似狂悖,实则是在划定底线。父子是家事,君臣是国事。他是在告诉陛下,也是在告诉我们所有人,他李承乾,首先是大唐的储君,然后才是陛下的儿子。”
房玄龄放下车帘,车厢内光线一暗,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
“他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刚毅,也更加……可怕。”
马车内,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两位大唐最顶尖的智者,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名为“失控”的恐惧。
棋盘上的棋子,开始有了自己的意志。
而他们,似乎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当房玄龄与杜如晦的马车消失在暮色尽头,东宫书房内的气氛并未因他们的离去而有丝毫松懈。
恰恰相反,一种更加锋利、更加炽热的气息,在年轻的将军们之间弥漫开来。
李承乾缓缓转过身,那张冷峻的脸庞上,方才闪过的暖意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冰的平静。
他的目光扫过秦怀玉、程处默、罗通、尉迟宝林四人,那眼神不再是安抚,而是审视,是命令。
“你们都想去荆州?”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每个人的心湖。
“愿为殿下效死!”
尉迟宝林第一个吼了出来,脖子梗得像一头好斗的公牛。
“好。”
李承乾吐出一个字,干脆利落。
他走到书案前,并未去拿寻常的笔墨纸砚,而是从一个紫檀木匣中,取出了一卷空白的绢帛。
这绢帛边缘以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中央却空无一物,透着奇异的庄重。
他拿起一支狼毫,蘸饱了墨,笔锋悬于绢帛之上,却迟迟没有落下。
整个书房安静得能听到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本宫今日,下一道‘储命’。”
‘储命’二字一出,连最冲动的尉迟宝林都愣住了。
储君之命?
这是何物?
自古以来,只有皇帝的诏令被称为圣旨、圣命。
太子虽是国本,其令旨却从未有过如此僭越的称谓。
这已经不是暗示,这是在公然宣告。
李承乾不再看他们,眼神专注地落在笔尖。
他下笔极快,字迹龙飞凤舞,带着杀伐决断的凌厉之气。
“储命:命秦怀玉、程处默、罗通、尉迟宝林,即刻启程,前往荆州。”
他的声音与笔尖划过绢帛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每一个字都像铁锤,砸在众人心上。
“此行,非为开战,而是为本宫张目。本宫要你们,查清荆州七十二家氏族,其田产几何,私兵几许,姻亲何在,与朝中何人往来。”
“你们四人,秦怀玉为首,总领全局。程处默,你负责渗透市井,探听消息。罗通,你游走于各家武馆驿站,摸清他们的武力。宝林,”
他顿了顿,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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