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人淡如菊?我改嫁她相公!》
楚慕聿低笑一声,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
勾着项圈,“愿意,二姑娘替我戴上。”
沈枝意耳尖一热,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她没想到他竟真的应了!
她强自镇定,指尖微颤着将丝绦环上他的脖颈,轻轻系紧。
银铃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禁欲。
撩人。
沈枝意不敢抬头,额前都是他喷薄的热气。
忽然。
男人环在她后腰的大掌使力。
两人拉近。
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汪。”
沈枝意心脏:“嘭!”
像烟花炸开。
“你”
沈枝意瞳孔骤缩,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官袍前襟。
他怎能如此轻易俯首称臣?
他可是执掌六部刑狱的楚尚书。
文华殿里最年轻的首辅之选。
朝堂上连天子都要礼让三分的楚阁老!
素日里连衣袂都不许人沾染的清贵人物。
此刻竟任由银铃在颈间轻晃。
那声低哑的“汪”字犹在她耳畔灼烧。
楚慕聿垂眸看她,眼底暗潮翻涌。
“满意了?”他嗓音低哑。
沈枝意指尖一顿,“满意……”
她刚要后退,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肢,整个人被抵在石桌上。
他低头,薄唇旁若无人的贴上她的唇瓣,嗓音低沉:
“二姑娘既然给我戴了项圈……”他指尖摩挲着她的腰侧,低笑一声,“那楚某就认主了。”
夜风拂过,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沈枝意心跳如擂,耳尖红得滴血。
她本想看他窘迫,却被他反将一军。
此刻他眸色幽深,像锁定猎物的猛兽,哪还有半分被驯服的模样?
夜风忽起,吹得檐下灯笼剧烈摇晃。
沈枝意望着他胸前随呼吸起伏的银铃,心跳声比铃声更响。
“谁是你主人!”沈枝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起来,“不过是看你可怜,勉强施舍你一个香囊罢了!”
楚慕聿低笑,慢条斯理地将项圈在脖颈上拉扯,银铃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二姑娘栓紧了。”他忽然凑近,呼吸拂过她耳畔,“我这人,一旦认准了什么,就再难放手。”
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两人身上。
楚慕聿的官袍还带着那片污渍,却丝毫不减他的风姿。
火光映着他含笑的侧脸,像极了初雪消融时融化的冰湖。
远处传来更鼓声,一夜风雪,不知又要撩拨多少人心弦。
沈枝意忽然有些慌乱。
这场博弈,她本以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那个,却不知何时已落入他的网中。
“夜深了,楚大人请回吧。”
她转身欲走,却被他拉住衣袖。
“明日。”他声音低沉,“一同去端王府赴宴。”
沈枝意一怔,点头。
雪已经停了,但有些东西却在这雪夜里悄然生根,再难抹去。
夜更深了,沈枝意躺在拔步大床半晌无法入睡。
透过窗外亭檐起伏的白色。
前世种种如走马灯般掠过眼前。
沈盈袖每次故意示弱时眼底的算计。
楚慕聿看似温柔实则疏离的应对。
还有前世沈盈袖和楚慕聿的传言。
她突然发觉,前世他们的谣言,一直都是沈家在不遗余力的诉说。
楚慕聿呢?
她竟然想不起半点楚慕聿在这件婚事里留下的痕迹。
沈枝意头疼欲裂起来。
忽然觉得这场博弈远未结束。
十月二十六,端王府老太妃寿宴。
沈枝意同曾太夫人一同出门,徒留秦弄溪一人红着眼站在门前。
“有什么了不起的!”秦弄溪眼眶红得像兔子,“我明儿暖房,不许请沈枝意!”
秦秋池回头看着秦弄溪那模样,欲言又止,“表妹,明儿听雪轩的暖房,要不我带上你去吧!”
总归是自家姐妹,一个府里的都不叫上,这让前来做客的宾客知道不是笑话吗?
祖母和祖父他们也丢不起这个脸啊。
沈枝意道:“不必去了,我知道表姐怕祖父祖母他们丢脸,可是明儿怕是丢脸丢定了。”
“我去不去都改变不了什么。”
秦秋池:“啊?”
沈枝意提醒道:“大表姐和二表姐明儿别在暖阁久坐,还是找空地呆着为妙。”
秦秋池和秦泽兰越发一头雾水。
沈枝意点到为止。
曾太夫人上车就看到三姐妹在聊天,欣慰不已,“你们姐妹三个感情很好,祖母就开心了,要是弄溪也能像你们这般和和乐乐就好了……”
沈枝意笑道:“弄溪只是年纪小,多经历几次挫折就长大懂事了。”
曾太夫人想起刚才上车前听到秦弄溪恶狠狠的咒语,忧心忡忡,“但愿吧!”
端王府也在东四牌楼,与秦府隔了四条街。
马车很快就到了。
此时京中权贵齐聚,端王府门前车马如龙,朱门绣户间尽是锦衣华服的宾客。
沈枝意随曾太夫人下了马车,抬眸便见王府檐下悬着的琉璃宫灯映着雪光,映得满庭生辉。
秦秋池和秦泽兰惊喜的看着眼前的盛况。
“表妹,你快下车……”
秦秋池话音未落,王府内忽传来一阵喧哗。
——是银铃的声音。
清脆、细碎,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撩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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