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人淡如菊?我改嫁她相公!》
沈枝意觉得有趣。
沈盈袖一向端着,最近接二连三的绷不住。
沈盈袖绷不住,可沈枝意绷得住,她嘴角半勾,漫不经心的敛眸,散发着一种疏离的淡漠无情:
“姐姐,我自认为是在救你,李四是个身上背负了二十几条人命的**犯,还曾犯过**罪。”
她身量比沈盈袖高,站在她面前微微低下头,若有似无的冷笑:
“姐姐,你长得这么美,那**犯一旦挟持你逃跑成功,接下来你会面临什么?”
沈盈袖一想到后果,忍不住后退一步。
沈枝意嘴角上扬,神情愉悦的说道:“姐姐一向奉行清贞为女子立身之本,你常在外宣称的便是,贞洁不光是女子一人之事,更是沈家的家族荣誉,女子失洁,是玷辱门楣,姐姐也常常这样批评我不知检点……”
沈盈袖眼皮子直打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是……这本就是身为女子该遵从的,我也一向教导你行为端庄些。”
沈枝意唇瓣染上了些许冷峭的弧度,“所以啊!我担心姐姐若是被劫了去失去贞洁,有辱沈家门楣,倒不如孤注一掷。”
沈盈袖浑身鸡皮疙瘩冒起,看着眼前又熟悉又陌生的沈枝意,耳朵里是她冷淡尖锐的声音:
“倘若侥幸,我能救下你一命,倘若不幸,姐姐当场身死,也算是成全了沈家的门楣,爹娘一定会将你风光大葬……”
“姐姐就是下了黄泉,也是清清白白的……你说,我是不是在救你?”
“你!”沈盈袖震惊的看着她,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事实就是,沈枝意的口才一向都很好,只是她的刀锋从来没有面向过自己的家人。
所以导致沈盈袖一直都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比沈枝意眼界高,学识比沈枝意渊博。
然而沈枝意现在不装了。
她把对付外人的那套拿来对付沈盈袖。
沈盈袖根本不是对手。
好在随山带着大夫来了,给沈盈袖和沈长宇看了诊。
都是皮外伤,大夫在沈长宇的鼻子下熏了艾草,没几下就打着喷嚏醒了过来。
沈长宇一醒就朝沈枝意抱怨,“沈枝意!你当时为何不再阻止我开门?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你差点害死你二哥!”
沈枝意不理会他。
随山不着痕迹的给沈长宇翻了个白眼,看着沈枝意道:“沈二姑娘,大人约你明日辰时在凌海大师禅院见。”
沈长宇和沈盈袖的耳朵支了起来,也不吵嚷了。
他们终于可以见到凌海大师了?
如果能顺利拿到香谱,将来成为大齐首富,那今日所遭遇的一切也算是值得的。
沈枝意颔首,“请随山侍卫转告楚大人,明日我一定准时到。”
随山走后,沈盈袖劝解道:“二哥,既然明天有要事要办,那你就不与妹妹计较了,家事为重。”
她的意思是,楚慕聿这一次是看在沈枝意立功的份上给了他们见凌海大师的机会。
一切都等香谱到手再计较。
到时候再慢慢收拾沈枝意也不迟。
沈长宇收敛了刚才的怒气,神情缓和不少,“对对,还是盈盈善解人意,你一劝我我就没那么生气了……算了,明日去见了凌海大师,把香谱拿到手再说。”
第二日,沈枝意不想与二人同行,特地提前出门。
凌海大师的禅院叫无妄居,与她的禅院相距也不远,走路一刻钟就到了。
沈枝意到了无妄居,远远就看到了院门外站立的那个男人。
今日的楚慕聿穿着枣红色织金绿色团花衫,侧身而立。
身姿挺拔如青竹,目光依旧锐利,眉弓的线条也显得比寻常男子更立体。
沈枝意立刻就想起昨日他站在树上拉弓射箭的凌厉劲,当时那把银色的弓弦就贴在他红润却棱角分明的唇上……
沈枝意不由自主的想,如果她是那把银色的弓,贴在他唇上是什么感觉呢?
听到脚步声,楚慕聿扭头看了过来,一扫往日清淡的眉眼,唇角似乎带着点笑。
只是沈枝意觉得他今日的唇似乎淡白了一点,没有昨日看着红润。
就是那脸色也白了一点。
这是为什么呢?
刑部刚将在逃多年的重刑犯击毙,立了大功,楚慕聿为什么没有精神?
沈枝意正想上前,背后传来沈长宇的叫唤:“沈、沈枝意!”
沈枝意嫌弃的皱了皱眉头,真是阴魂不散。
沈长宇拉着沈盈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近前后,沈长宇便理直气壮的质问:
“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我和盈盈起了个大早去敲你的房门,院子里洒扫的小沙弥却说你早就出门了!为什么不等我们?”
沈枝意稀奇的反问,“我似乎并没有与你们约了同来。”
沈长宇又被激怒了,“这需要约吗?往日你都是主动站在门口等我出门的!你现在干了件大事,得了楚大人的青睐,翅膀硬了是吧?”
沈盈袖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楚慕聿。
风骨峻峭,玉质天成。
怦然心动之下又对沈枝意有着难以言说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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