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了我兄弟不行!》
那店小二时不时将目光落在一旁有些陌生的容婴身上,此刻也觉出气氛不对,刚想开口找补,就听宋懿行缓缓道:“今日那姑娘请客。”
店小二暗骂自己一声,点头哈腰地跑到般茴面前.
到底是在酒楼中干了这么些年的老伙计,他很识趣地溜须拍马,场面立刻圆和起来,引着一群人到了宋懿行他们惯常去的雅间去了。
般茴倒是没生气,那人说话说得漂亮,她也乐得被人恭维,故而笑置之,这会儿又见桌上陆陆续续的菜品,心情立刻好了起来。
食鼎楼二十四小时营业,菜品保证新鲜,色香味俱全,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般茴动了些心思,身边小二就在她耳边道:“姑娘,门外有人找。”
她定了定神,道句谢,在那小二的带领下,出了雅间。
迎面看见逸秀楼内的小厮,手中用布兜着一大堆东西,看见般茴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口中愤愤不平道:“东家,那典当行的老板简直不是个东西,他居然还想坐地起价,利息涨到两厘!”
“你给他了?”
“自然没有,东家如今可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奴便将您搬出,又道了当初他自己给东家下的保障,他初时还想抵赖,后面奴急了,说要闹到官府,这人才悻悻住嘴,将东西还给了奴。”
般茴清点完手中的一应玉石,心中对这小厮倒有了几分赏识,问了他的名字和如今职务。
小厮立刻答道:“奴叫喜平!目前无甚职务,只不过在楼中打杂。”
般茴笑着让对方先回去,等到楼内来找自己,给他安排职务。
喜平欢天喜地去了。
跟在般茴身后的小二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钦佩,没想到这姑娘竟是今日云都传的沸沸扬扬,逸秀楼的新东家。
他态度立刻恭敬起来,就见小姑娘压低声音,先是询问了他一番楼内的生意,又转而旁敲侧击问起食鼎楼背后的东家。
小二被她引导地差一点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冷汗立刻下来了,闭口不愿再说,只疯狂摇头:“我带般姑娘回雅间吧。”
般茴很失望,她其实很想盘下食鼎楼的生意,虽然现在几乎是痴人说梦,但未来她有那个自信将食鼎楼搞过来。
跟着小二回了雅间,宋懿行撩了撩眼皮,很不客气地问道:“你做东就将我们都晾在这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逃单呢。”
他身边陈岑二人欲言又止,般茴笑吟吟上前,从黑布包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塞到宋懿行怀里。
玉石叮当作响,更衬得少女腕骨细嫩白皙。
宋懿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任由般茴摆弄,直到般茴将黑布里的东西搬空,随手将布甩在地上。
她给自己倒了杯女儿红,玉瓷杯满载琼浆玉液,端起时滴滴酒水顺着腕子而下,微微濡湿了少女的牙绯色窄袖。
般茴一一扫过在座的几位公子,他们无不金尊玉贵,口含金汤匙出生,此刻有些不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般茴微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第一杯酒,谢过诸位公子来给我般茴的逸秀楼捧场!不过如今可是改名了,逸秀娱乐!”
她接着又倒了一杯酒,眸光扫了过去,陈岑二人被震在原地,宋懿行眉压着眼,说不出情绪,而一直安静的容婴此刻眸色如浓墨,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杯中酒再一次被一饮而尽,般茴不可避免地咳了起来,突然悲催地想起原主不会喝酒。
女儿红算是烈酒,不消一会儿,酡红色的霞光将她整张脸染成桃花流水般的颜色,一身雪肌玉骨落落大方。
容婴眸色一暗,搭在檀香椅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就听少女接着道:“第二杯酒,合该我向三位公子道歉。”
般茴将身子转向宋懿行和陈岑二人的方向,先是弯腰深深鞠了一躬,随后直起身来,葱白玉指指向宋懿行怀中的东西,这才开口:“这些东西,是上次三位公子们来我们逸秀楼丢失的东西。”
陈岑二人愣在原地:“什么意思,不是说已经赏给姑娘们了吗?”
般茴深吸一口气,她看向宋懿行,随后转移视线,看向两个至今还没搞清楚的冤大头,眨了眨眼睛:“骗你们的。”
她将那时楼内的情形说了出来,自从来了大雍,成了逸秀楼的新老鸨后,般茴卖惨的功夫可谓突飞猛进,眼下自然也不例外,添油加醋将自己塑造得凄惨无比。
毕竟,骗宋懿行和容婴可能有点难度,但有陈岑两个活宝在,总不可能让她的话落在地上。
果不其然,般茴话音刚落,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另一边陈岑二人就开始咋咋呼呼,言语中尽是同情,并将般茴还给他们的玉石折扇又推了回去,甚至还说这顿饭他们清了。
说完之后,二人还不忘拍了拍静默不语的宋懿行一下,开始初见端倪的道德绑架:“哎,宋二,你也别要了,权当给茴茴她们逸秀娱乐了,她们如今情况怎么困难,我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宋懿行额角微抽。
一旁的容婴亦看热闹不嫌事大,将今日身上带的所有银钱全交了出来,对上般茴颇有些疑惑的目光后移开视线。
“怎的,本公子的钱被人偷了,还不让我追回了吗?这什么道理!”
陈岑二人被宋懿行噎了一口,二人对视一眼,苦口婆心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啊宋二,这钱怎么能说是偷呢?”
“那叫什么?”宋懿行怒极反笑。
“那叫……叫合理利用!”二人蛄蛹一会,振声道,“你想啊,你没了这钱,你还有其他的钱,而茴茴就不一样了,她没了这钱,逸秀楼就倒了,楼内的姑娘都会活不下去。”
二人越说越有理,气势起来了,越说越觉得宋懿行不是个东西,“这钱放在你手里,你能干什么?无非吃喝玩乐;而放在茴茴手里,那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二人滔滔不绝开始列举好处,听得般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般茴:……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地主家的傻儿子。
她轻咳一声,眼见着宋懿行面色越来越黑,她幸灾乐祸补上最后一击,以退为进,挤出几滴泪水:“二位公子莫要劝了,二公子既想要回去,茴茴自当举双手奉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说着她略一拱手,抬眼看向宋懿行,“茴茴只望,二公子不要记恨茴茴才是。”
陈岑二人一听这话,嚷嚷地更厉害了,直接上升到了是不是男人的地步:“婆婆妈妈小肚鸡肠,宋懿行你还是不是男人!”
宋懿行被逼得没法,一叠声回道:“本公子不要了还不行吗?!”
叽喳声立刻消失,宋懿行直视般茴,面色有些不自然补充道:“……不过,其他的不要我都不在乎,但你要把本公子的双鱼对佩还给我。”
陈岑二人罕见地没有反驳,哄笑着补充,“这个不得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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