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亡灵组从无限流游戏回来了》
“哈……哈……”
金发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楼道中响起。
正如同人的出生到死亡都伴随着哭泣一般。这座正准备建设的新生的工厂,也如同当年那座破败的建筑一般。灰尘的气息在鼻腔中弥漫,周围都是裸露的水泥墙面。不断地唤醒着脑海中那段血红的记忆。
降谷零顺着楼梯向上狂奔着。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凝聚成滴滑落入眼中也丝毫不曾闭上。
迈开腿只是一步又一步的向上奔跑。被汗水刺激到发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的阶梯。
快一点,再快一点!
身体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疲倦和痛苦。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找到他!
“景!”
在推开天台大门的瞬间,喉头中酝酿了许久的那声呼唤再也无法抑制的涌了出来。在夜晚的一片寂静中,只能模糊地看见远方城市的霓虹灯投射过来的星星点点彩色光线中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轮廓。
“零……”
亲密的难以忘记的呼唤以及一个熟悉的拥抱。降谷零将脸紧紧地埋入面前那个熟悉的人的胸膛中。唯有这样才能压住喉咙间难以抑制的哭声。
“景……礼物送到了哦。”
“嗯,你找到我了。零。”
两个分别已久各自痛苦的灵魂此刻正紧紧的贴在一起,心脏与心脏相贴,熟悉的共鸣声在彼此涌动的血液中颤动着。仿佛两个互相残缺的图形终于在如此的紧密嵌合中获得了圆满。
两人就这样轻轻的拥抱着。安室透闭着眼睛听着耳旁响起的熟悉的心跳声,感受着怀抱中温暖的温度,心中有些消极的想到。
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
就这样永远不醒来吧……
“呼……”
终于在拥抱了许久,汲取了足够的勇气后,他才勉强的抬起头。在那双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含着泪的蓝色眼睛中,果不其然的看见了自己脸上的泪水。
“真是好久不见了。”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此刻看见那双眼睛,那张熟悉的面容。最后却只能说出这样抱怨似的说出一句话了。
仿佛彼此只是勉强分开了一下。就像是景光在假期时会去哥哥所在的地方生活几天后,回来时自己的抱怨。
“去了好几天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下次zero和我一起去吧,这样就可以不分开了。”
那时小小的少年拉着自己正在闹别扭的金发幼驯染的手如此说道。
多少次自己也想像当年一样就这样一起去不分开啊。可是警察的职责,上级的命令,挚友们的遗愿,人民的信任绝不允许他就这样不负责任的离开,只能坚持。
独自一人留守在世上……
看着自己的黑发挚友,仿佛也读懂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未曾多说什么,只是拥抱的更紧了一些。
“等有时间一起回警校看樱花吧,班长也在,还有娜塔莉姐。”
“好的。”
这是连做梦都不敢有的对话,此刻却奇迹般的实现了。
安室透方才站起身席地坐在挚友的身边,像是当年一样抱怨。
“那个卷毛混蛋,几年不见打人更痛了。”
他挽开袖子露出青紫色的伤痕,给自己的幼驯染看。随后得意洋洋的说道。
“不过最后的胜利者可是我,唯一遗憾的是没把那个混蛋的打假牙再打掉。”
“啊,真是厉害啊。不愧是警校首席。”
诸伏景光看着多年未见的幼驯染,正如警校当年一样坐在自己的身边,他眼角带着泪花,动作熟练的给对方顺着毛,就像从未分开过一样。
“可不是啊。”
降谷零得意洋洋的抬起头,透过夜晚霓虹灯朦胧的光线,望向自己的幼驯染。对方和自己一样席地坐在地上,背靠着天台的墙壁。含笑看着自己。
记忆中充满血液的那个夜晚逐渐被抹去,替代的正是面前这副一如既往的笑容。
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当年天台上的事。只是安静的对望着。
“当年你教我做的菜,我只学会了几样,真的很怀念景做的菜啊。”
他站起身也顺手拉起自己的幼驯染。迈步走下天台,一边离开这个地方一边又说道。
“那个混蛋FBI已经叛逃了,唯一可惜的就是他是假死……”
“你是指赤井君吗?”
“景,对那个混蛋不需要用敬语!”
“好。”
“所以我现在一个人住,还养了一只小狗,叫做安室哈罗。”
降谷零回头看着,仍旧被自己乖巧拉着的幼驯染说道。流着泪笑着说道。
“我们回家吧!我已经很久没吃景做的饭了。”
“好。”
对方同样微笑着回应着。如天空般蓝色的眼眸中闪着比远处霓虹灯更为闪亮的光点。
白色马自达被启动,安室透坐在驾驶座上,目光有些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幼驯染。像是生怕对方下一刻就会像小美人鱼一样化成泡沫消失。给诸伏景光送了一份大礼的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两人已经消失了,生怕被笑面虎抡着狙击枪砸到脑袋。
看着窗外向后逝去的工厂的身影,诸伏景光的思绪不禁想到了两人。脸上带起了一丝温和又恐怖的笑容。
当他在天台上架起狙击枪,从狙击镜里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就意识到自己被坑了。
因为各种原因,所以他有点恐惧和自己的幼驯染见面。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就直接给他整了个粗暴的疗法。
你不是不主动吗?那我就让他自己上去找你!
诸伏景光端着狙击枪趴在天台上好几次把狙击镜的准心对准了正在笑眯眯说话的某人。对方绝对是有所察觉,转过头还透过狙击镜看了自己一眼,送过来一个求原谅的神色。
如果不是从其他的狙击点发现了组织中熟悉的两个狙击手,又防备着琴酒那个人,他早就闪身跑到两人的必经之路上给他们套麻袋。
听到天台楼梯上传来幼驯染紧张的脚步声时,他的心脏也一度像是在当年天台上那样停跳了。脑子中疯狂回荡着各种事情。看着天上聚集起的阴云,恨不得现在就从天台上跳下去,或者找个地方躲起来。
不过当零推开天台的大门,喊他名字的时候,这一切的紧张和顾虑都烟消云散。等到他被拥入那个温暖的怀抱,嗅到熟悉的洗衣粉味道的时候。就彻底只能想着对方。
这样的疗法确实还挺有用的。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因为自己叹气,正紧张地转过头来的幼驯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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