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是男频文反派!》
就在南之影懵得都快忘了呼吸之时,却见“杨缜”转过了脸,对她懒洋洋地笑:
“师父,为何半夜来爬国君的床?”
熟悉的沉香萦绕鼻间,南之影从来没像这一刻觉得这么好闻过。
“识异……”
南之影眼睫轻颤,有点难以置信地直望着他:“识异,是你吗?”
他抬手遮唇轻咳几声,收起淡笑,“师父希望是谁?”
面前的“杨缜”尽是少年人的肆意散漫,全然没了方才那股威严迫人的帝王气场。
可是……
“你怎么能入杨缜的身?”
南之影疑惑极了。
杨缜有帝王龙气护体,南之影一个化神期修为在他眼前就跟小鸡仔似的,他一个被献祭的献祭品,困于祭神坛阵中,如何能上帝王的身?
对了,他不是还正被献祭着么,如何逃脱得了那棵神树的束缚?
“杨缜不是一般人。”满腹疑问不解,她懵怔地看着他。
识异看上去有些胸闷气短,他伸手按住胸口喘息,只说:“是谁在我这都一样。”
他似乎不想与她多说话。
态度真是与从前的亲亲徒弟完全两样。
南之影不知为何,也跟着犯起倔:“不说就不说,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咳咳,咳咳咳!”识异趴在床榻边直咳个不停。
屋内动静明显,又一次引来奴仆的敲门声:“君上,可需要召唤太医?”
“杨缜”好不容易顺气,嗓音暗含薄怒:“无碍,都退下!传令下去,今日玥夫人梦魇一事,任何人不得再提。”
门外奴仆战战兢兢:“是。”
杨缜往日积威甚重,言辞稍加重些,下面的人皆不敢造次。
这样也好,明日换身回去,不易露馅。
外间脚步声离远。
南之影跑下榻,倒了一杯水递去:“喝点水。”
识异接过,垂头喝下,语气很冰,“师父还不回去?”
“你呢?你怎么不回?”她蹲下身,伸手去碰他。
他抬手将茶杯放置在小几上,躲过她靠近的手指。
南之影缓缓抬眼,说出疑虑:“你是不是……在他体内出不去了?”
“杨缜”微微僵住,眼底浮起不耐:“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大约是识异入身的缘故,杨缜的龙气渐弱,愈发压制不住南之影的修为,她掐诀施法,用隔音术将房内包裹住,在外间的人看来,里面已没有任何声响。
南之影一把拉过他的手,用神识去探查他的魂魄之力,
“你的命是我救下的,怎么就不能管?”
那日的捆仙绳,是她故意放水没抓牢,才让他跃入河中,以便逃脱。
当时系统急得都上蹿下跳,在她意识里疯狂亮红灯,连连发出警告:
“你不想活了吗?!”
“南之影的主线任务是要害他不是要救他!”
“你能不能搞搞清楚啊!你这么做,她是要OOC的!”
“完了完了!怎么办!苍天啊!我怎么会绑定你这么个不受控制的女人!救命——”
“你不想回去我还想回去呢!”
“你现在让反派逃脱活下去,反派就无法成神,他若没有神力,你叫男主黎默后续剧情怎么办嘛!黎默要去跟谁终局大战嘛!”
系统后面气得甚至开始语无伦次:“你你你你,你气死我了!我要跟你这女人解绑!解绑!”
当然,他们解绑是不可能的。
因南之影松开捆仙绳,误打误撞使得识异跳入河中,而她并不知晓,祭神坛的献祭法阵以河源之水为阵眼。
她的举动到头来反而成了助力剧情前行的一环。
识异自然知道,捆仙绳一旦捆绑,他怎么可能挣开,只能是南之影放水。
但事实是……
那么巧,阵眼在河源深处。
又那么巧,他醒来之后便听见,承桑言蹊在与南之影笑谈二人之间的合作是如何愉快……
他将手握拳,试图再次躲开她的触碰,“过两日……我便可从他身上出去。”
南之影这回却一把抓握住,把他的手握得牢牢的,探测他的情况,“你的灵力,比之从前菁纯许多。”
不止菁纯,更是深不可测,与他从前修为远不可同日而语。
但她不是医修,仍有很多看不明白的地方,比如,他的魂魄之力,时强时弱。
就像一盏灯,忽明忽暗,幽然飘零风中。
南之影当下做出决定,将他拉到床上躺下:“你这两日要扮演杨缜,必不可在玥夫人面前露馅。”
少年怔怔被她拉扯上榻。
那双眼如一汪清水,泛起点点涟漪,原本紧抿的唇开始松懈,动了动,“所以呢?”
“玥夫人与杨缜是夫妻,你打算如何瞒她?”
见他回答不上,南之影很满意,一脸坦然地爬到他身侧,也躺下,抬手扶风将灯熄灭,“所以,你需要僚机,啊不,这里可称之为‘辅助’,与你打配合。现在先好好休息。”
“明日之事,明日再说。”
灯熄之后,烛火成烟散去,黑暗蔓延整个屋子,二人默契地同时安静,只余呼吸声起伏。
识异还是问出那句反复在肚子里翻滚的话,“师父为何不回去?”
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南之影已然入睡。
夜半时分,她迷迷糊糊地困顿着,翻身将他的脑袋抱入怀中拍拍,轻声呢喃哄他:“……不疼……乖……师父在这……”
薄薄的寝衣衣襟随着她翻身而松散,绵软成团的白嫩紧贴着帝王眉眼。
他在她怀里一动不动,许久,才终于慢慢闭上了眼,脑袋轻轻挪蹭,找了个舒适的好位置。
翌日。
识异苏醒之时,床榻上只余他一人。
南之影已经收拾好,坐在帘子后面的桌上用食。
她察觉到床上动静,伸手舀粥,“仆人都让我遣去做事了,这两日,你自可在这小院里好好歇息。”
识异掀帘走来,拿过筷子夹东西吃。
南之影扫去一眼,见他只穿了件随意的居家丝缎寝衣,胸肌大敞,便当即蹙眉,“你如今是连衣裳都不好好穿了?”
从前,乖徒弟虽对其他人多有肆意,在她面前都是收着,该有的规矩都不曾落下。
现如今,简直不将她当师父看待。
南之影越想越有点生气,“回去,把衣服穿好再来吃。”
识异一屁股坐下,咬了一口水晶饺子,歪着脑袋看她,“可师父自己也没穿齐整。”
南之影:?
“我何时——”
她抬高音量刚要质问,触碰到少年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下了然。
可真尴尬。
今晨起床的时候,她一如往日“轮血”之夜那般抱他,衣带松散凌乱,男子面庞尽数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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