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北凉,我打造了无敌大雪龙骑!》
万籁俱寂。
整个南城坊市,成千上万道目光,此刻都死死地聚焦在那个简陋的摊位前。
挑战者,得意洋洋,满脸的残忍与讥讽。
应战者,闭目养神,稳如泰山。
而那被当做赌注的病人,则像一截枯木,静静地躺在担架上,了无生机。
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个年轻“神医”的反应。
他要么当场认怂,从此沦为镇北城的笑柄。
要么硬着头皮上,然后被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彻底钉死在骗子的耻辱柱上。
无论哪种结果,今天这场戏,都足够精彩!
在万众瞩目之下,叶玄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的目光,没有理会那叫嚣的瘦猴,而是直接落在了担架上那个“活**”的身上。
他的眼神很平静,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工匠在审视一件需要修复的器物。
天子望气术,悄然运转。
【姓名:李默】
【状态:重度昏迷(生机断绝,神魂离散)】
【病因:颅内淤血压迫神魂,有异物残留。】
【救治方案:以金针刺入百会、神庭、风池三处大穴,用灵力化开淤血。再以巧劲逼出颅内异物,可苏醒。】
异物残留?
叶玄的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
这就有意思了。
坠马,导致颅内出血昏迷,这很正常。
但有异物残留,就说明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的目光从李默那苍白如纸的脸上,缓缓上移,最终停留在他被头发遮掩的额角。
在那里,他看到了一处早已愈合,却依然留下浅浅疤痕的伤口。
那伤口的形状,细小而深邃。
绝不是坠马磕碰能造成的。
更像是……被某种尖锐之物刺入。
叶玄的心中,瞬间了然。
这场所谓的“意外”,背后恐怕另有隐情。
不过,这与他无关。
他要的,只是一个足够分量的病人,一个足以让他一鸣惊人的舞台。
现在,病人来了,舞台也搭好了。
那就够了。
“叶神医,怎么不说话了?”
瘦猴见叶玄久久不语,还以为他被吓傻了,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声音也愈发尖锐刺耳。
“是不是没见过这种阵仗?是不是怕了?”
“我早就说了,你就是个骗子!现在,在大家伙儿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可是活**!全城的大夫,连回春堂的刘掌柜,王府的张供奉都判了**!你敢治吗?你治得了吗?”
他声嘶力竭地喊着,试图用言语将叶玄彻底压垮。
那对衣着华贵的中年夫妇,李员外和他的妻子,脸上刚刚被吹捧出的那丝希冀,也在这刺耳的质问声中,一点点黯淡下去。
是啊。
连回春堂的刘掌柜都束手无策。
连王府供奉都断言绝无苏醒可能。
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能创造奇迹吗?
他们不敢相信,却又忍不住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两人噗通一声,对着叶玄跪了下来。
“叶神医!”李员外声音嘶哑,老泪纵横,“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儿!”
“只要您能救活默儿,我们李家愿倾尽家产,为您做牛做马!”
李夫人更是哭得几乎晕厥过去,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周围的人群,也发出一阵阵议论。
“这下难办了,这年轻人怕是要骑虎难下了。”
“是啊,答应了,治不好就是骗子。不答应,这见死不救的名声也跑不了。”
“回春堂这次,是真够狠的,直接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就在这喧嚣与悲戚交织的漩涡中心。
叶玄,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不起波澜,却像一道惊雷,清晰地在每个人耳边炸响。
“这病,我能治。”
什么?!
全场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真的敢答应?
那瘦猴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
他怎么敢?!
一个活**啊!
他凭什么敢说能治?
跪在地上的李员外夫妇,更是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与激动。
“神医!您……您说的是真的?”
叶玄没有理会他们,他的目光,重新落回了那个瘦猴身上。
“但是,我有我的规矩。”
叶玄缓缓站起身,一股无形的威压,以他为中心,骤然散开。
那瘦猴被这股气势一冲,竟下意识地又后退了一步。
只听叶玄冷冷地说道:“我的诊金,很贵。”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这个数。”
瘦猴一愣,随即发出一声嗤笑:“一百两?我还以为多少!李员外家大业大,别说一百两,就算一千两也拿得出来!”
叶玄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错了。”
“我说的是,一万两。”
“黄金。”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万两黄金!
这是什么概念?
足以买下小半个镇北城了!
这已经不是诊金了,这是赤裸裸的**!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瘦猴指着叶玄,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根本不是治病,你这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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