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寒门,我打猎带寡嫂吃香喝辣》
徐全想撒泼,林洛不给机会,直接叫人把他拖进屋,门一关,没人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
但第二天早上,徐全跪在仓前,写了三张认错书。
同时,黄家的人也动了。
中午时分,黄德安带人站在仓门外,拿出一份“清查申请”,盖着州里一个巡山吏的章。
“林洛,你不归州管,现在你私设仓库,还**村民逼供,我们要查你。”
林洛不慌,笑着迎出来:“你要查仓?那得先过县这一关。”
他把县尊亲批的“试点令”牌子端出来,挂在仓门上。
“现在这仓是县挂的,你敢动?”
黄德安脸色一僵。
林洛继续说:“你说我逼供?那我们公审。”
说完他当着全村人的面,把赵老八、徐全、林富叫到仓前。
三人亲口承认,他们与黄家账房勾结,偷偷挪动仓账,把私下转卖的粮肉拿去兑银票,一年总额超过二十两。
林洛不审、不打、不骂,只当众撕了他们的户粮本,公开宣布:
“此三人,自日起,剔出清岩仓户,不得再领配、不得再入仓、不得再为本村言事。
若有私帮者,同罚。”
围观村人哗然。
黄德安想冲上来,被狗剩拦住。
林洛站在门前,背着手,语气平静:“我不是县官,但我守仓。你要真有胆,州里告去。现在仓有县牌,你敢动,就等着挨铁牌。”
黄德安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仓门前第一次立起“告示榜”。
上面贴着这次“仓亏”事件始末,并写明新规——仓账日后三人对签、十日一验,三月一审。
村里人站在榜前看了半天。
有人低声说:“林洛这步棋……是杀了鸡,吓了全村啊。”
秦月娥站在屋檐下,看着仓门的灯火一点点灭下去,轻声说:“这不是吓,这是立。”
林洛那边坐在书案前,默默点上了一支旧香,插在炉边。
他知道,黄家不会就这么退。
但现在,该他们动手了。
他已经准备好下一步——主动出击。
清晨第一缕光落在仓门上时,仓口已重新封整。
狗剩、小虎、柳夏三人轮班站岗,仓账新规上线,三人签名制首次执行。秦月娥亲自坐镇账台,左手核笔,右手封章,没人敢懈怠。
林洛则没在仓里。
他带着一封信、一份旧账册、一小包猎获的熊胆、狼肝,出了村。
这次不是去镇上,也不是拜县,而是去走一条——一直未走过的线。
镇西,有个姓许的老人,早年是巡检官,后来卸职回村,没人再提,但林洛知道,他当年在州府留下过“金链三印”,是动得起衙门账房的老人物。
林洛拜访这人,不是为了求官,也不是为了讨好,而是为了——出击。
到了村口,许老正在晒药,院门开着。
林洛放下背篓,先行拱手:“林洛,来自清岩。”
许老头抬起头,没惊讶,只摆摆手:“仓的那位?”
林洛一顿,随后点头:“是。”
“进来吧,你这火,烧到黄家屁股上了,我都听见了。”
屋里,许老沏了一壶草茶,不烫也不凉。
林洛将账册展开,说道:“仓内缺账,人证物证已清。但这不是我要动手的理由。”
“我想借老先生之手,查一笔账。”
“哪笔?”
“去年的赈灾银。”
许老头手指一顿。
林洛继续:“县里批了银五十两,镇里报了四十三两到清岩,实到数,是二十五两整。”
“中间转手三家,最后一笔,落在黄家账房。”
“我有证据,也有人证,但不够大。”
许老闭上眼,指尖轻敲桌面:“你知道你在动什么?”
林洛点头:“动他不为仓,为全村。”
“你若不出声,村人撑得过一个冬;你若出手,可能要死一个人。”
林洛沉声道:“那就动手。”
许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一笑:“你不怕我卖你?”
“怕。”林洛答,“可我更怕继续跪着。”
许老闭目片刻,起身走进内屋,拿出一块铜印,一张旧令文,还有一张泛黄的旧卷宗。
“这是当年赈灾银下拨流程的‘双印件’,黄家如果真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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