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寒门,我打猎带寡嫂吃香喝辣》
庆功会热闹的很,肉香、酒香混在一起,整个院子都暖洋洋的。
裘三喝了几盅,凑到林洛耳边压低声说:“那律法的事,你真的快点,衙门里有人盯着你呢。”
林洛笑了笑,没接话,倒了一杯酒递过去,“喝。”
秦月娥坐在一旁,手里捏着筷子,似乎在想什么。
夜深人散,院子里只剩下火堆在噼啪响。
林洛一个人坐在炕边,脑子里盘着白天的事——熊肉够吃半个月,人参能换大笔银子,可康家不会善罢甘休。
外面风一阵比一阵紧,远处偶尔传来狗叫。
他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接下来,康家一定会玩更脏的手。
他抬手把刀放到手边,火光照的刀身亮的刺眼。
熊肉的香味在屋里飘了一整夜,连墙缝里的冷风都压了下去。院子里的火堆烧的只剩下红芯,木柴咔嚓一声裂开,火星窜了一下,又安静下去。
林洛从堂屋出来,肩上还搭着那面锦旗,随手挂到门后。他走到水缸边舀了半瓢凉水灌下去,酒意淡了些。
院子角落还堆着没收回的桌子和碗盆,几个年轻的猎手喝多了,横七竖八倒在炕边,有人打着呼噜。
狗剩蜷在门口,手里还攥着半截没吃完的肉骨头。
屋里的火塘上吊着一只大铁锅,锅沿被热气冲的湿漉漉的,秦月娥蹲在火边,把最后一瓢肉汤舀进碗里,抬手放到炕沿。她的额发被蒸汽打湿,贴在鬓角,手指冻的微红,却一直没停下。
林洛走过去,拿起碗一口闷完,把碗放回去,“这几天别出门,康家怕是要动。”
秦月娥没回头,只嗯了一声,把炉火压下去,又往灶口塞了两根干柴。火光从柴缝里透出来,把屋子照的暖黄。
外头的风刮的更紧,雪片打在窗棂上噼啪响。
林洛顺手把门闩栓死,回身时看见炕角的被子被她叠好放着,像是早就准备好。
他脱下皮袄,放到火边烤着,把刀挂在墙上,抬脚上炕坐下,手里还捏着那把自己打的猎刀,指腹在刀脊上一下一下划过去。
秦月娥关了灶门,走过来坐在炕头,手里捧着一条刚缝好的兽皮里衬,把针线收进盒子里。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屋里只剩下柴火的爆裂声。
林洛低声说:“三年律法,不能拖了。”
秦月娥手指顿了一下,把皮里衬放到一边,眼神没抬,“我知道。”
他没再说什么,伸手过去,把那条里衬拉过来放到一旁。
炕上的热气往上涌,带着酒后的燥意,压的人心口发紧。
外面的风像是在屋檐上推雪,吱呀吱呀的,屋里却静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林洛伸手过去,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大,但没让她抽开。
秦月娥低着头没动,炕上的兽皮被他推到一边,厚厚的被褥陷下去,两人的距离被一点点拉近。
火光在墙上跳,屋里的影子也跟着晃,炕角那条叠的整齐的被子被压开,厚重的兽皮压在最上面,把外头的冷风全隔在了门外。
这一夜,风没停,雪下的更密,院子里的脚印全被新雪盖住。
天亮的时候,屋外的雪还在落,厚的脚一踩能没到膝盖。
院门口的柴垛被压的往一边歪,檐下挂着的冰凌子长了又长,风一吹就晃。
林洛起的早,把门闩推开时,冷风夹着雪扑进来,院子里一片白茫茫。
狗剩蹲在门口,眼皮还半搭着,怀里抱着弓。
看见他出来,才直起腰,“洛哥,康家的人一早就在村口转。”
林洛只嗯了一声,抬脚去水缸边洗了把脸,冰水刺的皮肤发麻。
秦月娥在屋里烧着早饭,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她没多话,只把一碗野菜粥放到炕沿。林洛端起来喝了两口,放下碗就出了门。
他沿着村口走了一圈,雪地上是新踩的脚印,从村外一直延到康家那片院子。
路口的老槐树下,有几个外村来的汉子正蹲着抽旱烟,腰里各别着木棒。
林洛走过去,在他们身前停了一瞬,“这村的雪厚,走路容易滑,小心别摔着。”
几个汉子对视了一眼,没吭声。林洛转身就走,脚下踩的雪嘎吱响。
回到山防队营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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