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绝嗣,我一胎三宝震惊全京城》
那是李珍死前刻给孩子们的小木鱼,虽然刻的歪歪扭扭,但是这是李珍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花无眠看着这个小木鱼,眼前又浮现出那对善良老夫妻被烈火吞噬的惨状。
她将木鱼攥在手心,仔细检查了孩子们的襁褓后将小木鱼放在孩子们的脸庞。
做完这一切,她才眼睛红彤彤的松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顶天的大事。
“姑娘,该用午膳啦!”春儿端着托盘推门进来,依旧是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花无眠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她总是能在这个丫鬟身上看到死去的春桃的影子。
“春儿,”花无眠忽然叫住她,想了想后她终于壮着胆子问道:“这院子里可有药圃?”
春儿眨了眨眼,“有呀!我们少爷身子不好,院里种的都是些固本培元的药草,还有个专门的药房呢!不过……少爷不许外人碰的。”
花无眠心中一动,“我不是要碰,只是想问问可有新鲜的紫苏叶?孩子们受了寒,我想煮点紫苏水给他们擦擦身子,去去寒气。”
春儿“呀”了一声,“紫苏叶?这个好像有!姑娘您等着,我去问问管家!”
小丫头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不多时她不仅捧了一大捧新鲜的紫苏叶回来,还带回了一肚子的话。
“姑娘,管家说您随便用!还说您缺什么尽管开口,不必客气。”
春儿一边帮她把叶子择干净,一边就絮絮叨叨地开了腔:“我们少爷这畏寒的毛病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瞧了多少名医都去不了根。一到阴雨天就咳得厉害,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春儿一边择菜一边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道:“所以这别院才修得这么暖和,您是不知道,这地底下可都铺着火龙呢!”
花无眠安静地听着,手上的活儿没停,她将紫苏叶一片片洗净摊在窗边的竹筛上晾着,一股独特的辛香混着药草清气在暖融融的屋子里弥漫开。
畏寒,咳嗽,这和她先前听到的谢淮压抑的那些动静对上了,按照春儿的那些话,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属于先天疾病,拔根很难,但是可以通过调理的法子对疾病进行压制。
第二天,花无眠只说自己产后体虚要熬些汤水补身子,向春儿要了几味最寻常的东西——生姜,红枣,还有一点陈皮。
她没碰药房里那些金贵的药材,只用了这些厨房里就有的东西,在自己的小炉子上精心熬了一锅姜枣茶。
茶水滚了三滚,辛辣中透出甘甜的香气。
她盛出两碗,一碗自己小口喝着,另一碗递给了正收拾东西的春儿。
“春儿,辛苦你了,这碗给你暖暖身子。”
春儿吓了一跳,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这怎么使得!这是给姑娘您补身子的!”
“我一个人也喝不完。”花无眠把碗推了过去,“我放了足足的姜,驱寒发汗,最是有用。”
春儿捧着温热的瓷碗心里头也暖烘烘的,连声道谢后才端着托盘退了出去。
花无眠看着她的背影垂下眼帘,继续慢悠悠地喝着自己那碗茶。
时间一点点过去,屋外天光渐暗,不到半个时辰厢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不是春儿,来人一身月白常服,外面却多罩了一件黑狐**的披风,乌黑的**色衬得他一张脸全无血色。
他没走近,只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花无眠,屋子里那股紫苏和姜茶混合的味道让他眉心微蹙。
“借我的丫鬟熬你的茶,胆子不小。”他开了口,声音平平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花无眠搁下茶碗,站起身朝他福了一礼,“民女只是想活下去。”
“活下去?”谢淮踱了两步停在桌边,指尖拂过那个空了的茶碗,“靠这些小聪明?”
花无眠的后背绷得笔直,“民女不懂什么小聪明,只懂一些浅薄的药理。”
她抬起头,直视着这个掌控她生死的男人,“公子是否每逢寅时三刻便会咳醒,而后再难入眠?”
谢淮没答话,搁在桌上的手指却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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