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子都随地捡老婆吗》
待谢玉阑彻底睡着,谢临沅才起身朝卧房外走去。
一轮圆月被四合院的天井圈住,盈盈洁光撒在站在门前的温润少年上。
他敛着眸,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孟九尘说道:“可是查到了?”
孟九尘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大皇子将食指伸在唇间,示意自己不要说话。
随后他便看着谢临沅小心翼翼地门合上,颔首表示可以了。
孟九尘竟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
皇后前几日还问过自己谢临沅对谢玉阑如何,他本以为大殿下对这小孩只是一时兴起,却没想到是真真上了心的。
但他好歹也有当奴才的素养,一秒就从思绪中抽身,对谢临沅说道:“查到了。”
谢临沅走远,到庭中树下停住步:“说吧。”
“二皇子、四皇子也在其中,还有兵部尚书府中的大公子周崇。”
孟九尘又陆陆续续说了几个人名,皆是一些贵族子弟。
谢临沅倒是能理解,毕竟在皇子面前那些贵族子弟也是说不上话的。
但周崇此人...
谢临沅皱紧眉。
他对此人的印象着实不好。
还记得先前宫中的春日宴,此人也趁着酒意调戏了宫中的婢女。
若不是那婢女是淑妃身边的贴身宫女,淑妃派人来寻,怕真是要被周崇给糟蹋了。
兵部尚书这人谢临沅印象也很深,他的姐姐正是宫中的惠妃。
也就是二皇子的生母。
想必周崇今日的行为少不了二皇子的示意。
“你和母后说,兵部尚书之子周崇今日在宫学中当着众人的面欺辱了八皇子,有伤皇室容颜。”谢临沅淡淡说道。
孟九尘是林轻的人,他心下有更多的想法也是不可能和孟九尘说的。
如今他势力单薄,也对兵部尚书做不了什么。
但多少也能警示一番兵部尚书。
孟九尘品出了谢临沅话中的意思,点头应道:“奴才知晓了。”
时辰也不早了,谢临沅怕自己离开久了谢玉阑又醒来,没等孟九尘行礼便转身回去。
孟九尘见谢临沅这般着急,心下彻底了然。
看来大皇子是真喜欢这在冷宫捡到的孩子,喜欢到舍不得离开久一点。
谢临沅并没有出去多久,仅仅只是和孟九尘交代了一番,却没想到谢玉阑还是醒来了。
孩童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床榻上,愣愣盯着没有人的外侧。
谢玉阑有些迷茫,还没等他想清楚皇兄又去哪儿了,便被搂入了带着一丝冷风凉意的怀中。
“是在找皇兄吗?”谢临沅垂眸,看着明显还没清醒的谢玉阑问道。
谢玉阑小脸皱着,努力消化掉谢临沅话的含义,半晌才乖巧点头,拉住谢临沅腰侧的衣料:“找、找皇、皇兄。”
谢临沅将人放平在床榻上,随后自己才躺下,对谢玉阑说道:“皇兄方才有点事出去了一趟。”
谢玉阑整张小脸都埋在谢临沅的怀中,闻言他在谢临沅怀里点着小脑袋。
怀里人不说话,谢临沅垂头,便发现人已睡了过去。
谢玉阑腿上的伤没好,谢临沅便带着谢玉阑告了假,准备带着谢玉阑出宫去玩。
正巧今日天光正好。
他特意换了身月白常服,腰间只悬一枚青玉佩,连惯用的沉香都未熏,整个人清朗得像是寻常世家公子。
谢玉阑却紧张得厉害,从起床就开始结巴:“皇、皇兄,我真的能、能出去吗?”
毕竟自幼便被关在冷宫,谢玉阑一直觉得出宫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叫兄长,”谢临沅替他系好披风带子,“今日没有皇子,只有谢家两兄弟。”
谢玉阑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摸了摸谢临沅腰间的玉佩:“玉、玉佩。”
语气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谢临沅垂眸看向谢玉阑握着自己玉佩的小手,问道:“怎么了?”
谢玉阑抬起脸,朝着谢临沅抿唇笑着,抬起自己的右手对谢临沅说道:“和、和玉阑是、是一样的。”
两块玉佩贴在一起,竟真有几分相像。
只是谢玉阑的那块很小,谢临沅的这块比谢玉阑的掌心还大。
谢玉阑的那块如乳色洁玉,谢临沅的这块如温润青竹,放在一起格外相称。
谢临沅揉了揉谢玉阑的头发:“这样旁人便可以看出我们是兄弟了。”
“是、是兄、兄弟。”谢玉阑重复着谢临沅的话,将两人的玉佩正面紧紧贴在一起。
因为是出宫,谢临沅不愿引人注目,便没有带一个太监宫女,只有暗卫在暗处盯着。
京城闹市,叫卖声此起彼伏。谢玉阑像只刚出笼的雀儿,眼睛根本看不过来。
一会看着不远处的喷火圈,一会又望向神奇的戏法。
“糖——人——嘞!”
这声响极大,很快就吸引到了抱着兔子的谢玉阑。
他一眼就看见了深黄色透明的东西,那东西每个形状都不一样,看上去格外神奇。
谢临沅很快便察觉身侧的人停下了步子,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他低头,问道:“有想要的吗?”
谢玉阑伸手,指向那个黄澄澄的东西。
老匠人摊位前,谢玉阑盯着转盘上的十二生肖移不开眼。谢临沅付了铜钱,老匠人笑呵呵道:“小公子属什么?”
谢玉阑茫然地看向谢临沅。
“兔。”谢临沅代答。
老匠人笑嘻嘻地看了眼谢玉阑怀里的兔子,说道:“小公子这是大兔子和小兔子呀。”
谢临沅揉了揉谢玉阑的头发,说到:“是小兔子和小小兔子。”
谢玉阑没听懂两人的谈话,于是扯着谢临沅的衣角问道:“兄、兄长、在说什么?”
谢临沅弯着眼眸:“在说我们玉阑也是小兔子。”
“为、为什么玉、玉阑是、是小、小兔子。”谢玉阑不解。
“因为玉阑是在小兔子的年份出生的。”
谢玉阑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兔子,指尖绕着兔子耳朵打转,反应了一会才呆呆说道:“那、那我、我和兔、兔子是、是兄、兄弟。”
谢临沅忍俊不禁:“嗯,是兄弟。”
老匠人做过很多次兔子了,很快就做好了,将糖兔做好了。
糖兔做得活灵活现,谢玉阑却舍不得吃,举在手里走了半条街。
天气燥热,热空气流动着,直到糖浆开始融化,谢临沅才哄着他舔了一口。
甜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谢玉阑眼睛亮得惊人:“兄、兄长也吃!”
谢临沅就着他的手抿了抿兔耳朵,甜得发腻,却见谢玉阑笑得见牙不见眼,忽然觉得这甜味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两人走走停停,看了不少东西,很快又停到了一个卖绢花的摊子前。
谢临沅拿起一支并蒂海棠的绢花别在谢玉阑襟前。摊主大娘笑道:“小哥儿生得俊,这花衬你。”
谢玉阑低头嗅那不会香的花,突然说:“给、给兔子也买......”
于是兔子的项圈上多了朵迷你绢花。
谢玉阑看着自己和兔子身上的绢花,又看了眼身上什么都没有的谢临沅,说道:“兄、兄长也、也买。”
“那玉阑给皇兄挑一个?”
谢玉阑和那摊子差不多高,看的时候有些勉强,于是谢临沅将谢玉阑抱了起来。
谢玉阑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给谢临沅挑了玉兰花的绢花,学着谢临沅的动作给谢临沅别了上去。
谢临沅将三朵绢花的钱一并付了,这才拉着谢玉阑往前走。
到了午时,谢临沅停下步子,轻声问道:“玉阑饿了吗?”
谢玉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点点头:“饿!”
谢临沅拉着谢玉阑走进了全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中。
醉仙楼临窗的雅座,小二热情地擦着桌子:“两位公子看着面生,是外地来的?”
谢临沅给谢玉阑斟了杯茶水,没有否认:“带家弟出来见见世面。”
“难怪呢!”小二打量着两人,“二位长得都跟画儿似的,就是不太像......”
谢临沅手上动作未停,夹了块去刺的鱼肉放进谢玉阑碗里:“一个随父亲,一个随母亲。”
这话倒也不算全假。
虽然谢临沅没有见过宁庶人,但也从孟九尘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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