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珠阁》
拿了题纸,云心和萧煜直奔薛科府上而去。正是难得的休沐日,薛科同妻子在院内做飞花令,正联到“花”字。
“流水惜春送花去。”妇人随口说了一句。
薛科笑道:“夫人这是哪家的诗,怎么不曾听过?”
女子本就对不出来,胡诌了一句,被薛科点出更是羞愤交加,两人闹作一团。府上门房前来通报:“老爷,四王爷和四王妃在门外等候。”
薛科一改笑颜,起身理了衣袍往正门而去。
云心见了薛科,直言:“叨扰了,只是偶然得了些舞弊案的线索,需要和归园客栈的老板见上一面。”
休沐日被拉起来干活,还是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薛科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多少有些烦闷。
夫人从里间出来,看到二人也行了一礼。
云心今日装扮颇为正式:头上簪一支凌霄花簪,是叶彩依送的那一支,耳垂夹着明珠珰。身穿银红绣蝶锦袍,搭鹅黄色蛱蝶褙子,秋日阳光明亮,照的她整个人都更显明媚。
“王妃气色可真好!”薛夫人上下打量着云心,拉她进去闲话。
薛科赶忙同萧煜赔礼:“内子惯爱和女子攀谈这些衣着打扮的,耽误大事,还望王爷莫怪。”
萧煜连连摆手:“本就是我夫妇二人叨扰,大人肯让我们见见证人,已经很好了。”
一来二去,把薛科绕进了圈套,这客栈老板是不见也不行了。
薛科如梦初醒,心道萧煜这说话的艺术真是高超,张了张口,到底没吐出一个字。
也罢,前几日清霜在宫中还往外递了一封家书,托他尽心查办傅家的案子。不过是休沐日被拉起来干活,这事也不少见…
被薛夫人一路拉到花园中,又倒上一碗红糖桂花水,云心本要起身:“夫人,我来府上是…”
话说了一半被打断,对面女子打趣道:“我知道王妃二人来府上是有正事,叫他们男子去忙就是啦,难不成王妃一刻也不愿意同王爷分开?”
说罢打发身边的侍婢去薛科那里,只说自己要和云心闲话半晌,萧煜听了无奈笑道:“尊夫人真是热情非常,只是案情和我家王妃父亲有关,我们还是等等她来罢!”
薛科神色也颇为尴尬,媳妇叫自己宠坏了,连王妃都敢拉着不放。
只好引萧煜去前厅坐着。
此时的四王府内,白嗣的娘子被长安引导厢房居住。谢宁本就让赵娘子逗的面色通红,见长安走过,拉住他询问。
“王爷和王妃直奔薛大人府上去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赵娘子歪在太师椅上,见谢宁回来,手中团扇挑起他下巴,媚眼如丝:“谢小郎君别着急,咱们再聊会。”
谢宁虽然在宫中和几个宫女打过交道,可从来没见过这般女子:身量纤纤,柔若无骨。比起他此前见过的漂亮女子,又多了几分勾魂夺魄的媚意。
玉足上的绣鞋摇摇欲坠,被赵娘子故意甩在地上,柔声道:“谢小郎君,能否帮我捡起来?”
谢宁木然捡起鞋子,上前握住赵娘子那一只白嫩小脚。她灵活的很,逃脱了谢宁的手掌,脚趾轻轻挑开谢宁胸前的衣襟,露出一片精壮胸膛。
室内骤然升温,谢宁脸上满是潮红,绣鞋被丢在地上,赵娘子顺势一带,将他压在身下。
太师椅宽敞的很,男子端坐着喘息不止,瞳色漆黑,赵娘子□□坐在他身上。身下那处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谢宁只觉得头脑发麻,是女子的…
锁骨被撒上灼热的鼻息,女子如小兽般啃咬了一口,引得谢宁发出闷哼,紧跟着便是湿濡的红舌扫过。
谢宁脑中迸发出一道火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赵娘子感受着身下粘腻的变化,凑近了咬住男子耳垂:“谢小郎君,还没体会过女子的滋味呢?”
身下的人猛地起身,将赵娘子放在椅子上:“唐突了,日后我必到姑娘府上提亲。”
望着离去的身影,赵娘子忍俊不禁,这小郎君人长的俊俏,还这么纯情。只稍微一逗,竟连衣服都浇湿了…
云心被薛夫人拉着攀谈,不过是一些服饰打扮的话题,薛夫人盯着她头上的琉璃花簪,眼睛直冒精光:“王妃这支花簪精致的很,不知道是在哪家铺子买的?我家大闺女要是看见了,肯定喜欢!”
云心只想着早点去见了客栈老板,摘了头上的花簪递给薛夫人:“这原是宫中贵人赏赐的,夫人若是喜欢就拿去吧。”
薛夫人得了那簪子果然爱不释手,对着阳光相看许久,又专门命侍女妥善收着。
云心终于不被歪缠,起身告辞,直奔关押客栈老板的房间而去。衣服上的蛱蝶花纹是用银线绣的,在太阳光下熠熠生辉,萧煜往门外一瞟,恰好看到她快步跑过。
绣样波光粼粼,宛如蛱蝶真的被吸引落在她衣袖上,将她整个人都变得明媚无比。
他不禁想起了初见她时那心动的一瞬,云心这样的人,好像生来就应该活在太阳底下。
萧煜的视线随着她走,不自觉地追上了云心。
见到萧煜和薛科两人从前厅出来,云心还有些意外:“你们没有去见客栈老板?”
薛科回道:“王爷特意在此等王妃同去的。”
他说着上前拿了钥匙开门,云心凑近了萧煜,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萧煜仍沉浸在回忆中,恍然道:“无事。”
客栈老板这几日不用再装疯,吃食上也没有在被克扣,气色好了许多,看见云心两人进来对二人微微一笑:“草民见过王爷王妃。”
云心自袖中拿了祝大人誊抄的题纸,递到老板面前:“多的就不寒暄了,你且认认,这是不是你们客栈卖的考题?”
客栈老板一听卖题,脸色大变,连忙摆手说不是,躲到一边不再说话。
萧煜见他不为所动,开口道:“我们见了和白嗣同桌的官员,拿到了这份考题。”
如果祝大人说的属实,客栈老板也没有必要再抵赖了。
那人果然长叹一声,认命道:“我们客栈确实借着春闱赚了些钱,可当真没有参与过科举舞弊,那些题都是假的。”
也正因为他当真做了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大理寺查出来才不能当堂翻供。
“那日白嗣到归园客栈朝你讨要那五十两银子,你没有给他,这才逼着他自绝于世。”
客栈老板辩解道:“买卖之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哪有往回找的?他若是不存那走旁门左道的歪心思,哪里会受我的骗?”
他这番话不无道理,却会伤了天下文人的风骨,更是悄然将罪责转移。
薛科怒火上涌:“你放肆!那客栈的人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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