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长得凶》
林涧雪看到后视镜里的邢燃,对出租车司机道:“师傅,走吧。”
这个点是道路交通高峰期,可不好打车,邢燃站在马路上左顾右盼,根本等不到空车。
看他急的团团转,林涧雪有点哭笑不得。
到了酒吧一条街,林涧雪先跟江畔汇合,把设备都戴好。
江畔跟同事反复检查信号问题,确认无误后,说道:“郑东十分钟前就来了,一直盯着西南角卡座。”
那是林涧雪每次来都会坐的地方。
凶手故作矜持这么多天,看来终于是憋不住了。
“注意安全,收工后请你吃涮羊肉。”
林涧雪瞥他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决战前夕别立这种flag好吗?”
江畔愣了愣,也笑了,但笑的有些勉强,又开始抓耳挠腮搓大腿。
林涧雪:“走了。”
“涧雪,这个拿着。”
江畔递来一把□□。
林涧雪笑了下说:“不用了,身上没处放。”
车门被“砰”的关上,江畔不方便喊他,只能在耳机里命令道:“各组注意了,雪媚娘进入酒吧,一切以雪媚娘的安全为首要!”
林涧雪听得一栽楞,差点崴到脚:“这什么代号?”
江畔得意的说:“我起的,然后全队人一致通过。”
林涧雪:“……”
江畔怕他紧张,插科打诨道:“想想吃什么吧,你以身犯险劳苦功高,我高低得整个烤全羊犒劳你。”
林涧雪道:“大家都辛苦,收工后我请吃饭。”
耳机里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欢呼声:“谢谢林科长!”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从现在起连口水都不喝了,攒着肚子!”
晚上七点半,整条街上的酒吧和夜店灯火辉煌,正式进入狂欢时刻。
林涧雪余光看见嫌疑人,故作不知,走过摩肩擦踵的人群坐到属于他的卡座。
立即有人来搭讪:“帅哥,一个人呀,我请你喝杯酒怎么样?”
林涧雪扬起脸微笑:“好啊。”
与此同时,身边站过来一男人:“都说了威士忌太烈,不适合你。”
林涧雪心跳兴奋的加快,从容的抬起惑人的凤目:“你又不是我,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郑东笑了笑,挨着林涧雪坐下。
嘴角上扬,但动作快且不对称,眼周肌肉未参与运动,导致眼角平滑无鱼尾纹,面部肌肉僵硬,眼神游离无光彩,是假笑。林涧雪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听到郑东问:“我看你总是自己来,没朋友?”
林涧雪懒懒道:“你不也是么。”
“你一直在关注我?”
“五官端正的帅哥,很难不引起人的注意吧。”林涧雪喝一口威士忌。
郑东眼里有了光,好像被触及到某处开关,闪烁着近乎疯狂的锐光。
郑东缓缓凑近,贴着林涧雪的耳朵说:“你在钓我?”
林涧雪侧目看向他:“愿者上钩。”
郑东浑身血液加速流动,烧的两眼都泛起血丝,他的面部肌肉因极度的亢奋而微微抽搐,垂在膝上的手早已按耐不住,迫切的抓住林涧雪手腕:“这里太闷了,咱们出去透口气?”
这是出来玩的成年人都懂得的暗号。
这里不合适,咱出去开房吧。
包括江畔在内的所有人为之一振。
林涧雪放下长腿,任由郑东拉着他走。
三秒后,端酒的酒保、吧台里的调酒师、邻座的醉汉、舞池里的情侣、还有最开始搭讪的那个人——所有便衣立即追出去!
江畔快速下令:“老鼠叼着雪媚娘上了出租车,第一组跟上!”
“前方红绿灯换第二组跟!”
“老鼠和雪媚娘下车了,他们进了……西餐厅。”
根据死者尸检,他们死前都吃过牛排,喝过红酒。
西餐吃了半个钟头,郑东问了些个人信息,林涧雪就把早已准备好的剧本说给他听。
郑东买完单,说:“咱们散散步消消食吧,附近有个公园,环境不错的。”
来了!
野战过后活活掐死被害人。
林涧雪笑道:“好啊。”
*
公园很大,因为不靠近居民楼,所以到了晚上人很少,只有零星几个夜跑爱好者在跑道上健身。
若是穿过树林小道,往人工湖那边去的话,更加荒无人烟。
走着走着,郑东忽然停步,林涧雪心脏跟着高高悬起,面不改色的转头看他:“怎么了?”
郑东拿着手机说:“我突然有点事,先走了,不用我送你回去吧?”
这话让所有人猝不及防,从车里出来的江畔差点骂娘。
林涧雪露出明显失望的表情,挑起的长眉更是满满的不屑:“不用。”
郑东说了声抱歉,走了。
林涧雪百无聊赖的坐到长椅上,一个夜跑爱好者朝他跑来。
林涧雪低声道:“别过来。”
那人一愣,在经过林涧雪身边时步速不变,跑了过去,跑远了才在耳机里问:“怎么了林科长?”
林涧雪没说话,等了一分钟,看向远处去而复返的郑东:“你不是走了吗?”
郑东:“刚才又接到电话,他们自己搞定了。”
江畔顿时重燃希望,又胆战心惊,公园里夜深人静的,连只猫窜出来都会察觉,他们不能再跟了,会暴露。
林涧雪也用咳嗽声作为信号,让他们别跟了。
“哦。”林涧雪意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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