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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九零:和影帝同桌的日子》

67. cp “先读完研再说。”

“先读完研再说。”林溪关掉手机,转身踮脚吻他的唇角,鼻尖蹭过他的胡茬,有点扎人却很安心,“不过……要是能拿个冠军,好像也不错。”

“必须能。”陆泽言捏了捏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嘴角的梨涡,眼里的宠溺能溺死人,“我的女朋友,做什么都能拿第一。”他低头吻她的额头,“就算拿不了也没关系,我养你一辈子,反正我赚的钱够你买十卡车烤红薯了。”

《原创音乐人》三十强晋级赛那天,林溪抱着那把刻着“溪”字的旧吉他站在候场室,指尖反复摩挲着琴颈的刻痕。

候场室的暖气开得太足,混着各路人马身上的香水味、发胶味,闷得人发慌。穿亮片裙的女歌手在镜子前练习wave,林溪缩在角落的折叠椅上,把脸埋进陆泽言送的驼色围巾里。围巾上有淡淡的雪松味,像他身上的气息,熨帖得让人心安。

“紧张成这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伸过来,递来杯热可可。杯壁上凝着的水珠打湿了黑色羊绒手套,露出截苍白的手腕,银手链随着动作轻轻晃悠,叮当作响。

林溪抬头就撞进陆泽言含笑的眼睛里。他今天穿了件定制的驼色大衣,肩线剪裁得恰到好处,衬得原本就挺拔的身形愈发如松如竹。为了不引起骚动,他特意提前半小时到场,戴着黑色口罩和压得很低的鸭舌帽。

“还好,就是有点冷。”林溪接过热可可,指尖不小心触到他微凉的指腹。杯子里的热可可晃出点棕色的涟漪,溅在她手背上,烫得她轻轻“嘶”了一声。

“笨死了。”陆泽言低笑出声,摘下手套弯腰给她擦手。他的指腹带着常年弹钢琴的薄茧,蹭过她手背时有点痒,像春末青溪镇爬在胳膊上的柳絮。“我给你带了暖宝宝。”他从帆布包里掏出片暖宝宝,撕开封口往她后腰贴,动作自然得像在给自己整理衣襟。

暖宝宝隔着毛衣发热,把热度熨帖地送进骨子里。林溪忽然想起1997年的冬天,她在音乐学院排练到深夜,陆泽言踩着积雪来接她,也是这样把暖宝宝往她羽绒服里塞,嘴里念叨着“冻坏了怎么办,我可不会照顾病人”,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一会儿上台别穿太少。”他替她把围巾系得更紧些,让毛茸茸的羊绒捂住半张脸,只露出双亮晶晶的眼睛。“评委席离舞台近,冷风从观众席灌进来,能把人吹透。”

周围几个选手偷偷举着手机拍照,镜头的闪光灯在雪光里明明灭灭。穿亮片裙的女生用口型对同伴说“是陆泽言吧”,rapper的beatbox突然卡壳,连镜子前的wave都慢了半拍。陆泽言却浑然不觉,只顾着把她散落在耳后的碎发别到耳后,指腹不经意蹭过耳垂,烫得林溪心跳漏了一拍。

“知道了,陆管家。”她嗔怪地瞪他一眼,脸颊却被热可可的蒸汽熏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

他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手臂传过来,震得她指尖发麻。候场室的挂钟“铛”地敲了一下,下午两点整,距离她上场还有十分钟。

就在这时,穿黑色西装的舞台总监匆匆跑过来,手里的对讲机还在滋滋作响:“林溪老师,顾逸老师想跟你对下合唱的和声,他就在侧台等你。”

顾逸是本届大赛的特邀导师,他不仅是横扫各大音乐奖项的创作鬼才。“好的,现在就来。”林溪抱着吉他站起来,琴身磕在折叠椅的金属扶手上,发出“咚”的闷响。陆泽言下意识伸手护在她腰后,掌心的温度透过毛衣渗进来,像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侧台的光线很暗,只有几盏工作灯亮着,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顾逸背对着她站在调音台前,穿着件白色高领毛衣,黑色工装裤包裹着笔直的长腿,侧脸的线条冷冽如刀刻,像雪后初晴的山脊线。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露出对小小的梨涡。

“你的《槐花开了》我循环了三天。”顾逸的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目光落在她怀里的吉他上,“特别是副歌的转音,带着点民谣的味道,很特别。”

林溪愣了愣,手指下意识收紧了吉他背带:“您还懂民谣?”

“我出道前写过民谣。”顾逸伸手拨了下吉他弦,指尖划过金属弦的瞬间,弹出段《槐花开了》的前奏。音符在昏暗的侧台流淌,像山涧的泉水漫过鹅卵石,“小时候暑假总去外婆家,傍晚坐在村子里听阿婆们唱采茶歌。”

“接下来有请37号选手林溪,带来她的原创歌曲《时光邮递员》!”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震得侧台的金属架嗡嗡作响。

顾逸直起身,冲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眼里的笑意温和得像雪光:“去吧,等你赢了,我们合作首民谣,我很期待。”

聚光灯“唰”地打在身上时,林溪突然不那么紧张了。舞台很大,观众席黑压压的一片,像翻涌的潮水,可她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第一排最左侧的位置。

“这首歌叫《时光邮递员》,”林溪调整好麦克风的高度,指尖落在吉他弦上,木质琴身传来熟悉的震动,“写给所有把思念藏在时光里的人。”

指尖拨动,前奏像青溪镇的春风,卷着老槐树的清香漫过来,带着点潮湿的水汽。台下有观众轻轻“哇”了一声。

“外婆的槐花落在邮递员的自行车筐

爸爸的钟表停在你离开的晚上

你送的石头在香樟树下发了芽

哥哥的糖纸还藏着年少的谎……”

林溪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时光里的魂灵。唱到“爸爸的钟表”时,她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林正国的样子。陆泽言告诉她,她“走”后,那台老座钟就再也没走过,林正国每天都要对着停摆的指针发愣,直到沈曼青也离开,才把钟表收了起来。

“……邮递员的自行车碾过青石板路

时光的信笺写满未说的叮嘱

我数着年轮等了又等

终于等到你转身的温度……”

唱到chorus部分时,林溪的声音突然拔高,清亮得像雪后初晴的天空。她看到陆泽言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眶在聚光灯下泛着水光。

尾音消散在空气里的刹那,全场安静了三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评委席上的老牌音乐人红着眼圈抹眼泪。

顾逸作为特邀导师,第一个举起打分牌。97分的红色数字在屏幕上亮起时,他拿起话筒:“这首歌让我想起外婆家的老座钟。”

林溪抱着吉他鞠躬时,视线再次与陆泽言相撞。他站在观众席的过道里,逆着光,身形被拉得很长,像幅写意的水墨画。他没鼓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里的星光比舞台上的聚光灯还要亮。

后台的休息室里,林溪刚卸下吉他背带,就被一股熟悉的力量拽进怀里。陆泽言的大衣上沾着雪粒,寒气混着他身上的雪松味扑过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听到了,”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的哽咽藏都藏不住,“你唱了沈阿姨的槐花,唱了林叔叔的钟表……”

“还有你的石头戒指。”林溪踮起脚尖,吻了吻他滚动的喉结,尝到点淡淡的薄荷味。

他突然收紧手臂,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力道大得让她发疼,却又贪恋这份真实的触感。“下次写首只属于我们俩的,好不好?”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点孩子气的霸道,“不要有别人,就我们。”

林溪笑着点头,眼角的余光瞥见顾逸站在门口。他手里拿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看到他们相拥的画面,礼貌地转身离开,白色高领毛衣的背影在走廊的灯光里拉得很长,像片被风吹走的雪花。

晋级赛的结果公布在当晚的黄金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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