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和影帝同桌的日子》
李婷读错了个单词,自己先笑了起来,声音像风铃在响。她把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她的樱花发卡,是春天捡的花瓣压成的,“溪溪,你听听我这句读得对不对?”她指着课本上的句子,“‘IthinkofyouwhenIseethestars’,是不是这样读?”
林溪刚要开口,陆泽言已经先一步纠正:“重音在‘think’和‘see’上,要轻一点,像在说悄悄话。”他示范着读了一遍,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像风吹过湖面,荡起圈圈涟漪。
李婷的眼睛亮了:“哇,陆泽言你英语进步好快啊,以前你读课文总像在背书。”她突然捂住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不是说你不好,就是……就是觉得你现在读得特别有感情。”陆泽言的睫毛垂了垂,没说话。
下课铃响时,赵磊抱着篮球往操场冲,经过他们座位时突然停下,球衣领口别着支没盖笔帽的红笔,墨水滴在胸前,像颗小小的痣。“陆泽言!下午体育课打比赛!你上不上?”他的球鞋在水泥地上蹭出刺耳的响,却在看见陆泽言手里的剧本时突然放轻了脚步,“你还在写这个啊?上次我看见张萌在偷偷抄你的《冬日》,说要当作文素材。”
陆泽言把剧本往笔记本里夹得更紧了些:“下午我不去,要改剧本。”他的指尖在“女主角台词”那栏顿了顿,钢笔在纸上敲出“哒哒”声,像在数心跳的节拍。
走廊里传来朱老师的吼声:“赵磊!把你的物理卷子拿来!这道题的受力分析还错!”赵磊抱着篮球跑得飞快,球鞋在走廊里敲出“咚咚”的响。陆泽言的剧本上,不知何时多了片银杏叶,是从窗外飘进来的,正好落在“待续”两个字上,像个未完待续的春天。
林溪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片叶子,突然在笔记本上写下:“68天后,也许能听到答案。”
周五的晚自习结束后,图书馆的灯还亮着三盏。张阿姨踩着塑料拖鞋在三楼巡视,橡胶鞋底碾过地面的灰尘,扬起细弱的光,拐杖在地板上敲出“笃笃”的响,像在给寂静的夜打节拍。她的蓝布衫袖口沾着团粉笔灰,是傍晚帮低年级学生修黑板时蹭的,路过林溪他们座位时,往桌上放了盘山楂片,玻璃盘上的糖霜在灯光下闪着细光,像撒了把碎星星。
“溪丫头,泽言小子,”她的老花镜滑到鼻尖,镜片后的眼睛在陆泽言摊开的剧本上停了停,“我锁门时叫你们,今晚可以多待会儿。”说着从围裙口袋里摸出袋薄荷糖,你们熬夜费脑子,含颗提神。”
林溪的指尖捏起颗薄荷糖,清凉感在舌尖化开。她的英语错题本摊在桌上,最新一页记着“过去分词作定语的三种用法”,是下午乐老师在办公室特意讲的,说“这个语法点高考占3分,你上次模考就错在这儿”。旁边压着张物理公式表,是陆泽言帮她整理的,用不同颜色的笔标了重点:红色是“朱老师强调必考”,蓝色是“容易混淆的磁场公式”,最底下用铅笔写着“不懂问我”,字迹比他解数学题时轻多了,像怕惊扰了什么。
陆泽言的剧本摊在两人中间,红笔修改的痕迹像片细密的网。“这里可以加句环境描写。”林溪的指尖点在“除夕夜”的场景旁,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是上周刚剪的。
陆泽言的笔尖悬在纸上,半天没落下。图书馆的挂钟敲了九下,黄铜钟摆晃出细碎的响,回声在书架间荡开,像谁在轻轻咳嗽。他突然抬头,灯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片浅浅的阴影:“你说……评委会不会觉得这个故事太普通?”
“不会。”林溪往他手里塞了颗橘子糖,糖纸在指尖沙沙作响,是她早上从家里带的,“乐老师说过,好故事都藏在日常里。你看这个‘男生披上衣服’的细节,多真实。”她指着剧本里的批注。
陆泽言把糖纸铺平,折成只小船放在剧本上。船帆上写着“林溪号”,笔尖的墨还没干,像滴没擦干净的眼泪。“我小时候总被邻居说‘内向’,”他的声音很轻,“我爸说男孩子要活泼点,可我就喜欢蹲在树下看蚂蚁搬家,看它们把比自己大的面包屑搬回家。”
窗外突然下起了小雨。雨点打在玻璃上,把远处的路灯晕成团暖黄的光,像杯没搅匀的蜂蜜水。
“我明天把剧本寄出去,”他把牛皮信封往书包里塞,邮票是去年买的,上面印着片香樟叶,“截稿日期是下周一。”信封边角被他捏得发皱。
张阿姨的拐杖声从楼梯口传来:“孩子们,该锁门啦。”她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投在陆泽言的帆布包上,那里露出半截《高中物理重点题型归纳》,是朱老师推荐的教辅。
锁门时,陆泽言帮林溪把帆布包甩到肩上。指尖碰到她的发尾,像触到团柔软的云,两人同时往回缩手,书包带“啪嗒”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雨幕里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赵磊披着件雨衣从图书馆门口经过,车筐里的篮球还在滴水,把“青溪镇第一中学”的字样泡得发涨。“你们还没走啊?”他的雨衣帽檐往下滴水,落在车筐里的物理笔记上,晕开“朱老师批改版”几个字。
“明天寄完剧本,我们去操场跑步吧?”陆泽言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图书馆里的寂静。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信封的一角,“早晨五点的空气最好,跑完还能背单词。”
“好啊。”林溪应得很快,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楼梯间传来张阿姨锁铁门的咔嚓声,金属碰撞的回音在空旷的走廊里久久未散。
雨还在下,路灯的光晕透过雨帘显得更加柔和。两人撑伞走出图书馆时,鞋底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林溪抬头看了一眼夜空,乌云遮住了星星,但远处隐约传来几声蛙鸣,像是为这个湿润的夜晚谱写了一段背景乐。
两人继续往前走,雨势渐渐小了些。路边的梧桐树在风中摇曳,叶片上的水珠滴落下来,砸在伞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林溪的目光落在前方的拐角处,那里有一盏昏黄的路灯,灯罩上积满了灰尘,光线却依然温暖。
“快到家了。”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舍。
陆泽言点点头,却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他的手还攥着信封的一角,像是怕它飞走似的。“明天早上五点,操场见?”他抬起头,目光透过雨帘看向她,眼神认真而明亮。
“好。”林溪答得干脆,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
雨停了,云层间透出一点星光。陆泽言站在原地,目送她走进巷子深处,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中。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林溪回到家时,苏曼青正坐在客厅看报纸。台灯的光落在他的侧脸,报纸上的“高考加分政策”被红笔圈了起来。“刚给你泡了一杯牛奶。”她把杯热牛奶往林溪面前推,杯壁上还留着她的指温。
林溪的指尖在牛奶杯上划着圈,水汽模糊了视线:“妈,你说……人为什么会对另一个人特别好?”
苏曼青的报纸顿了顿,突然笑了,眼角的纹路里盛着光:“大概是……因为喜欢吧。”
林溪的手指顿了顿,牛奶杯里的热气在灯光下袅袅升起,像一层薄纱笼罩在母女之间。苏曼青放下报纸,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掌心温暖而干燥,“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学校里有什么事?”
“没什么。”林溪低头喝了一口牛奶,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时带着一丝甜意,是母亲特意加了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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