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点权利后，是会扶持自己姐妹的。

你没有让任何人欺负白化病女孩，而你也知道了她的名字，白灵淼。

那个玄阳2.0你也知道叫什么名字了，叫李火旺。

你发现李火旺很不正常。

他会忽然胡言乱语，对着空气拳打脚，喊着什么：“滚！滚出去！这不是真的！医生！医生呢？！ ”

之前的兔唇胖子不过是说了句“疯子”，李火旺就突然暴起，等你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地上已经多了一具尸体。

溶洞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白灵淼害怕地问你李师兄怎么了，你拉住她的手，随口敷衍道：“他吃菌子中毒了。”

你心里想：他说什么医生，难不成他也是穿越的？

兔唇胖子的尸体还躺在料房的血泊里，丹阳子就差人把你叫进了丹房。他盘腿坐在丹炉前，炉火映得他那张丑脸忽明忽暗：“丫头，你觉得玄阳如何？”

你精准点评：“颠。”

他冷笑：“整个料房里面就属他病得最重，为师会治好他的病，还有你记得以后替我盯好他。”

不知道这老东西所谓的治好是什么手段，反正李火旺的眼神更阴郁了。你们之间鲜少交流，倒不是刻意避嫌，纯粹因为你是个i人，

过了几日，又到了早课时间。

这个所谓的清风观，表面上和那些修仙剧里的门派没什么两样，清晨要上早课，弟子们盘坐在蒲团上诵经，丹阳子穿着道袍装模作样地掐诀念咒，但其实就是个拙劣的cosplay现场。一群疯子和变态，披着道教的外衣，玩着过家家。

“唯三一圣人，乃一小太极，普受浩劫家命，鼎膺无量品褒……赐福解厄，普济存亡，道冠诸天，恩覃三界，大悲大愿，大圣大慈……”

清晨的溶洞里回荡着诵经声，你们七个弟子盘坐在蒲团上，跟着丹阳子念那套不知所谓的经文。

你偷偷瞥了眼其他人，发现大家都闭着眼睛瞎念，这也难怪，毕竟谁都没见过经书长什么样。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你确信丹阳子压根不识字。

原来这老登是九漏鱼啊。说到鱼，你突然就想起穿越前那顿没吃完的火锅，汤底里还飘着几片鱼片，你当时就该把它们都吃干净的，现在好了，莫名其妙来到这个鬼地方，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

现在你开始想家了，想你严厉的妈，沉默的爹。想卷王的哥哥，想你网红的猫。

眼泪突然就涌出来了。不是那种文艺的，梨花带雨的哭法，而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完全控制不住地往外飙。你用手背狠狠抹了把脸，结果越抹越多。

真他爷的丢人，你心想，但就是停不下来。

你又情绪失控了，心理医生管这叫“情绪调节障碍”，说你的杏仁核比常人活跃。可你觉得他小题大做，悲伤就流泪，快乐就大笑，这不是最自然的人类反应吗？

就像此刻，明明只是在想家，眼泪却已经顺着下巴滴在了道袍上。你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在布料上晕开的轨迹。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刺向你，丹阳子慢悠悠地站起身：“你随我过来。”

溶洞深处的丹房里，火光把老道的影子投在岩壁上，扭曲得像头张牙舞爪的怪物，他忽然凑近你：“你知道为师为什么留下你吗？”

你摇头。

丹阳子：“因为你也有病。”

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你擦了擦眼泪，气急败坏地顶嘴了：“我没病，师傅你别cpu我，你可以拿我当药引子，但是你不能把我当精神病。”

丹阳子却突然大笑，笑声刺耳：“很好！这才是我的徒弟！”他手拍在你肩上，“今天为师赐你道号，玄郁。”

郁？郁闷的郁？

你怀疑他在阴阳你。

你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师父真厉害！”你不哭了，瞬间切换成谄媚模式，眼睛弯成月牙，“这名字一听就仙气飘飘！”

丹阳子显然很吃这套，得意地捋着稀疏的胡须：“玄郁啊，你可知这郁字何解？”不等你回答，他就自问自答：“郁者，草木葱茏也！为师望你如草木逢春，生生不息！”

“师父说得对！”你突然扑通跪下，丝滑开口，“弟子打小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今日得赐玄郁这道号，才知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您看这郁字多妙啊！郁郁葱葱是生机，郁气蒸腾是丹道，连郁结于心那都是修仙要斩的执念！师父您这起名的功力，比文曲星都厉害！”

果然丹阳子爱听，快被你哄成胚胎了，捻胡须的手顿了顿，你立刻追加马屁：“等您老飞升那日，可千万记得带弟子去南天门开开眼啊！”

丹阳子大笑三声：“好！好！好！”

他挥袖让你退下，说是今日好生歇息，但是没想到刚回去没多久，李火旺去找到了你。

少年静静地看着你，眼神比往日清明许多：“你为什么哭了？还有你到底是哪来的？”

你抹了把脸：“我是妈妈生的。”

李火旺：……

沉默在你们之间蔓延，岩壁上的水珠滴答作响。就在你以为这场对话要无疾而终时，他突然开口：“师傅想拿白灵淼当药引子。”声音轻得很，却砸得你心头一颤。

你愣在原地，白灵淼那张雪白的脸在你眼前晃过。

李火旺压低声音：“但是我有个办法，你把这颗丹药给她，男女有别，我不方便。”

“这是什么？”你捏着丹药，闻到一股淡淡的腥甜。

李火旺言简意赅：“润血丹，能让她病的药，不适合当药引子的药。”

你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白灵淼“病”了，丹阳子就会换人。

命运不会消失，只会流转，从她身上，转移到另一个药引子身上。

你救不了所有人，只能护住眼前这个女孩。

除非——

杀了丹阳子。

果然，吃了这个药，白灵淼来了月经。

李火旺远远站在洞口，投来询问的眼神，你冲他点点头，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松了松，转身消失在阴影里。

你心想这世道真荒唐，女孩的生理期居然成了保命的护身符。

白灵淼免除了被炼丹的命运，你们三个聚在李火旺那间逼仄的石室里，潮湿的霉味混着药草的苦涩在空气中凝结。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压得人喘不过气。

少女突然上前一步，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李师兄，宋师姐，你们别自责。我们都知道，这是身不由己的。如果……如果下次师傅再选我，就别换人了。反正大家的结局都一样。”

你盯着岩壁上摇曳的影子，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然后压低了声音：“那你们想过反抗吗？”

李火旺显然没想到你会这么说，表情微妙地变了。

白灵淼轻声说，“没事的，师傅现在听不见我们，师傅是靠游老爷来盯梢的。今天赶大集，游老爷都回去了。”

你好奇：“游老爷是什么？”

少女解释： “游老爷就是游老爷啊，它看不见摸不着的，我听我爷说过，只有有道行的高人能调令它们。”

原来不是老东西神通广大，原来他有个外挂，呵呵，让他装到了。

李火旺沉思片刻：“那赶大集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白灵淼闻言一怔，苍白的脸上浮现困惑：“初一十五赶大集啊，李师兄，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你爹娘没有带你去赶集吗？”

李火旺沉默地摇了摇头，火光在他眼中投下跳动的阴影。

白灵淼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他，问：“师兄，你也想对付师傅吗？”

火旺表情一凝，他对你们说：“当然，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白灵淼被这突如其来的狠厉吓得后退半步，但很快又坚定地向前一步，深吸一口气道，“师姐师兄既然都想对付，那我算我一个吧，这种事情我也想帮忙！”

你却摇了摇头，说：“但我们三个人还不够，得多拉拢些帮手。”

李火旺的表情重新恢复凝重，他压低声音对白灵淼说：“你先回料房看着，留心观察还有没有其他人心怀不满的。记住，要小心试探，别打草惊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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