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艰难又如何?王爷他不是种马》
谢尘未想明白沈时卖的什么药,就被他老子叫了回来。
谢尘跪在勤政殿的地板上,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矮桌上。
不到用膳的时间,那就是为着别的事。
“父皇。”
“你可知朕为何让你跪下?”
谢尘敛去眸中的情绪,茫然摇头,他知也要装作不知。
“儿臣不懂。”
“你生下来体弱,没多久,你母妃丢下朕离开,朕知你是她的拼死生下的,朕自问几个皇子中,最疼爱便是你。
朕念你体弱,不忍过多苛责你学业,哪怕你平庸无能,朕也不在意,想着你能做一个富贵王爷,逍遥快活一辈子就好。
可你明明有才华,却要装无能,瞒着朕,你可知朕有多寒心?”
谢尘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心中情绪翻腾。
谢翰思怎么有脸说出这般煽情的话?
母妃和兄长两条命都换不来‘谢尘’的一条生路,八岁那年,‘谢尘’病死,十三岁的他穿了过来。
‘谢尘’年长沈琳琅三岁,他年长沈琳琅八岁。
他是世家培养的**人,三岁就接触生硬的知识,处于弱势,藏起锋芒是上上策。
他不会因为那双灰蓝色的眸子而自卑,他乃炎黄子孙,血统比304不锈钢还要纯,他偏要看看,那个位置他坐不坐得。
“儿臣没有,父皇交代任务后,儿臣恐做不好丢了父皇的面子,儿臣彻夜查阅书籍,私下问了不少朝臣,又同年长的百姓取经,儿臣没有欺瞒父皇。”
谢翰思的手在龙椅把手上轻敲,一瞬不瞬盯着谢尘,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神情。
他很坦然,也很惊慌。
谢尘说的那些事,他都知晓,只是他不全信。
“如此,朕错怪了你,不耻下问,乃是好品性,你回去吧。”
声音没有喜悦,仍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谢尘没有继续解释,伏地叩谢,转身瞬间,眼底情绪翻涌。
他踏出一步,谢翰思猜疑,迟早的事,他算计太子和谢澈的同时,也要堤防谢翰思。
谢尘出宫,雾山迎了上来,压低声音。
“殿下,陛下怀疑了?”
“迟早的事,先不用理会,我们去驿馆。”
驿馆封了十日,里面的人明日便能出来。
柳青禾看着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裳,她瘦了一圈,脸颊微微凹陷,瞧着比之前老了几岁。
脸上的印子,消了一点,敷上一层粉能遮住七七八八,柳青禾倒没有太担心,只要她能出去,再寻几盒玉颜膏,印子总会消尽。
她真正担心的是她的嗓子,昨日还能说出话,今日只能哑哑发出一点声音。
大夫说许是天花后遗症,不确定能不能恢复。
柳青禾对着镜子,试探着开口,没能成功,眼泪顺着脸颊滴落,无声哭泣。
门被人从外头打开,两个粗壮的嬷嬷走了进来。
二话不说,一人钳制住柳青禾,一人左右开弓,扇了柳青禾十个巴掌。
柳青禾被扇得眼冒金星,不等她弄明缘由,两个嬷嬷已经离开了房间。
“呜呜…”
柳青禾不解,努力想要喊出来,可是她做不到,只能拍打着雕花木门。
“别拍了,太子因你被惩罚,贤妃娘娘心里不舒爽。”
门口的侍卫不耐烦地解释了一句,柳青禾停下拍门的动作,愣在原地。
原来是贤妃的人,难怪他们不敢拦。
她被关了十日,先是被降了位份,眼下又被甩了耳光,明日回东宫,太子还会如从前那般对她吗?
柳青禾不敢深想,蹲在地上,低声抽泣,从未有过的无助。
翌日天刚大亮,驿馆大门敞开,柳青禾缓步走出,一眼看到门口的柳棠和牡丹。
“青禾。”
柳青禾张了张嘴,生疼的嗓子发不出一个像样的音节。
柳棠手指蜷缩,是她亲手给青禾下的毒,心脏像是被人揪住,扭得生疼。
柳棠抚着心口,泪比话先出来,她是为了青禾,她想保护她,她没想过害她。
驿馆里的柳青禾衣带渐宽,金银窝里的柳棠,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眶凹陷进去。
哎,一切都是因她当年的建议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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