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在努力了》
“组织在英国有行动,目前这些人已经潜入日本,行动小心。”
工藤新一迷迷糊糊地从工藤优作房间里醒来时,打开“江户川”的手机,就看见了这么一条消息。来源很明显,出自赤井玛丽。同时,另一部手机还接到了自英国寒假结束后许久没有消息的赤井秀一的来信:“新一君,听说你的剧组出了命案?”
秀哥的消息也太滞后了吧,这是被禁网了才放出来吗?工藤新一笑,先回了玛丽的邮件:“多谢告知,如果你们要进入日本,请与我联系。”随后才回复了赤井秀一:“不是在剧组发生的,是剧组的化妆师被害了。”
这母子俩又同时说:
“好的,近期没有行程,祝安。”
“原来如此,听说闹得很大。对了,你的那部电影什么时候在英国上映?”
他只好又依次回复:
“多谢。”
“……求你,不要看,哥。”
远在英国的母子俩看着几乎同时发送过来的消息,对视了一眼。
放下这段插曲,工藤新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难得早上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昨天的灰色衬衣已经褶皱得不像话了。他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刚好和诸伏景光打了个照面。
“新一?”诸伏景光也是刚醒不久,“你昨晚去哪啦?”
“跟优作哥出去吃饭,回来有点晚就住在他那里了。”工藤新一熟练地拿出“挡箭牌先生”,“我们今天就要回东京了吗?”
“妈说再留两天。”诸伏高明走进来,“给咱们仨请假。新一今天还要去警局录笔录吧,不如一起,结束后一起去附近转转——通天阁之类的。”
通天阁啊……工藤新一想起服部平次第一次邀请他们来大阪游玩时的场景,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结束笔录时已经是中午。休整一番后,他们才来到了通天阁。
今天的大阪天气很好,即使已经是下午也依旧晴朗。蔚蓝色的天空中只有淡淡的几片白云,阳光留恋地挂在墙头和檐上,为本素雅的通天阁染上一层金红色的胭脂。整个通天阁周围弥漫着一种古老与现代交融的气息。古老的建筑与现代的都市相互辉映,传统与时尚在这里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他们漫步在通天阁周围的大街小巷,直至天色昏暗,才寻了一家煎饼店吃饭。
说来也巧。工藤新一看着眼熟的街景。这家店恰好就是服部平次当年拉着他们来的那家,也就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远山和叶的地方。大阪人啊,还真是长情得可以,这家店居然二十年前就已经存在了。
说起那天……工藤新一打了个饱嗝——那天那起案子,缘起似乎就是在二十年前的大阪。那位驾校教练好似叫做……
“稻叶教练,这杯酒敬您!今天结业总得给个面子吧!”隔壁的居酒屋忽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劝酒声。
稻叶彻治是库真驾校的一名教练,今日刚好结业了一班驾校学员,被这六人簇拥着来居酒屋聚餐。
工藤新一眼神一凛。
同时,怀亚特正和伊森本堂一起经过这条街,一眼瞧见了煎饼店里的工藤新一和在他旁边、长相非常相似的年轻“哥哥”工藤优作。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三个人同时在心底说。
据那时大阪府警的调查,大约二十年前,也就是现在,时任驾校教练的稻叶彻治因为教导过于严苛,遭到了当时带的学员的厌恶。这六个人趁着结业的机会在当天晚上与稻叶教练聚餐,破坏了他车上的刹车装置,在稻叶彻治开车回家时,车子因为刹车油漏光了的缘故发生车祸,稻叶教练当场死亡。事后,六个人一致做了伪证:谎称稻叶彻治那天跟他们聚餐时喝醉了酒,这是一起醉酒驾车、自受其害的意外。
而现在,稻叶彻治摆手拒绝了学员的劝酒:“不喝不喝,我一会还要开车回家的。”
一墙之隔的煎饼店,诸伏景光晃着小腿,吃得美滋滋的。余光看到工藤新一似乎有些坐立不安,就拍拍他:“新一?怎么了?你的煎饼还没有吃完哦,这个超级好吃的!”
“哦,我吃饱了。”工藤新一回过头笑了笑,然后跳下座椅,“我去一下厕所!”
诸伏景光郁闷道:“诶,新一——真是,新一最近怎么总是……”
话没说完,就看到工藤优作也当机立断地起身,擦了擦嘴追了出去,临走前对一旁的有希子说:“我去买点东西,等我一会。”
藤峰有希子咬着煎饼点点头。
“怎么总是神神秘秘的。”诸伏景光说完了后半句话。
藤峰有希子又点点头。
一桌人相互看了看,诸伏加奈笑着开玩笑:“有时候觉得优作君和新一还真是有一种莫名的相似,像亲兄弟似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有希子的思绪却飘回了昨天深夜,她听见屋里的动静,揉着眼睛醒来,正好听到了工藤优作半耍赖似的对新一说——
“你是老爸还是我是老爸啊,工——藤——新——一——”
她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假装没听清一样走出来。
优作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远处,伊森本堂和怀亚特假意聊天,目光却跟随着工藤新一二人,目送他们从煎饼店出来,走进了隔壁的居酒屋。
“你确定这是昨天那个孩子?”怀亚特问。
“是有点奇怪。看样子,这孩子的家庭应该就是煎饼店里这几个人。”伊森本堂说,“看样子是个很平凡的家庭——爸爸妈妈、哥哥弟弟。跟着他们一起的那个少女应该是最近上映的电影《莫比乌斯》的女主角,那个年轻男人就不知道了。这里面符合所谓‘江户川’哥哥年龄、心理的也就是这个男人了。”
“查到了。”怀亚特收起电话,“那孩子名叫工藤新一,是这一家的养子。至于那个年轻男人,他是《莫比乌斯》的原著作者,推理小说作家工藤优作。”
“都姓工藤?”伊森本堂皱眉。
“没查出他们间有没有血缘关系。不过‘工藤’是大姓,是巧合也有可能。”
“的确。‘江户川’很有可能只是化名。不过,我倒觉得这位工藤先生很有嫌疑。”伊森本堂笑着说,“他不是推理小说家吗?作为推理小说家,化名‘江户川’应该不足为奇——那可是推理小说界的里程碑式人物啊,江户川乱步先生。”
怀亚特皱眉:“你们日本人的特殊情怀吗?没有切实证据还是不要乱想。”
“说着玩嘛,你怎么比我还不苟言笑。”伊森本堂说,“去会会他,就算是认错人也无所谓。那孩子认得我,我就先不出面了,你去吧。”
怀亚特推推眼镜:“好。”
与此同时,居酒屋内。
工藤优作小声问男孩:“这几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不涉及组织,工藤新一也就不隐瞒什么:“是有个案子……”把了解到的案件情况跟工藤优作重复了一次。
“恶作剧?”听完后,工藤优作冷笑,“分明就是作恶。”
“但是我不知道出事的是哪一辆车,只能等着他们行动了。”工藤新一把脸埋在菜单里,“到时候出面干涉一下就好了,估计会算做犯罪未遂吧。”
二人交谈过程中,稻叶教练的那一桌有两人从桌前离开——正是沼渊己一郎和长尾英敏。他们假意出门透风吸烟,神情却很奇怪——那是一种混合着心虚、兴奋的扭曲表情。
工藤优作对男孩点点头,两个人步调一致地走出居酒屋,一边一个,默默地跟在这两个人身后。
长尾英敏狞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再普通不过的美工刀,拉着沼渊己一郎走到了附近的一处小巷。
“车钥匙拿了吧?”长尾英敏问。
“刚刚乡司宗太郎给我的,拿着呢。”沼渊己一郎拿出一串车钥匙,“弄刹车油吗?”
“对。”长尾英敏夺过车钥匙,把稻叶彻治的车子粗暴地打开,“给我把风!我倒要看看,这魔鬼会不会露出那种害怕的表情。”说罢拿起美工刀,在刹车管处生划了一道口子出来。刹车油慢慢地从这道裂口处滴落。
一阵有规律的脚步声从巷尾传来。
“Excuseme,sir!”随后传来了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与蹩脚的美式日语,“请问大阪府警局要往哪边走啊?”
美国人?工藤父子二人对视了一眼。
“啊?不……不知道!”长尾英敏色厉内荏地大声喊。他把手上的美工刀藏起来,另一只手驱赶一般胡乱挥舞着。听见“警察局”几个字,做贼心虚地出了一身冷汗。
这时反倒是沼渊己一郎更冷静了:“不知道,你去街上问吧。”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这个莫名出现在此处的美国男人。这人身形挺拔,穿着一件齐整的长袖衬衫。他眉目疏阔,深棕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成了个大背头——明明是个美国人,给人的印象却更像是个老派的英国绅士。
“抱歉,那我去问问别人。先生们,你们都在这辆车旁边半天了,是需要帮助吗?正好我从事过汽车维修工作,或许能帮得上忙。”那个美国男人却不依不饶,继续凑上去。
长尾英敏气急,一把推开他:“多管什么闲事啊外国佬!给我滚开!”
旁边的沼渊己一郎也明显越发凶狠。
一颗足球撞在墙边,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滚在三个人脚边。
“啊,对不起!”清脆带着撒娇意味的童声响起,随着那颗突然出现的足球一起,打断了愈发焦灼的气氛。
工藤优作看看足球又看看男孩,玩味地看了看他身上特制的腰带——嗯,这也是二十年后的技术?还怪方便的。要是能给足球充氧气,都可以作个便携的急救装置了。
那个美国男子——CIA探员怀亚特·鲁索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孩。
刚被莫名出现的外国人打搅、又突然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孩子,“放刹车油”二人组已经神经紧绷到了极致,根本不想再与任何人有任何交际。沼渊己一郎把车门关上、锁好,就要冲出巷子——
一个人影斜靠在巷口,身影被灯光照亮。他转过脸,推了下眼镜:“感觉这里有人起了纠纷就擅自报了警,实在不好意思啊——呐,新一,玩球不可以在街上玩哦!”
——这又是谁!
——这就是,江户川吗?
管你是不是报了警!沼渊己一郎心一横,夺过长尾英敏手上的美工刀,横冲直撞地越过工藤优作、冲了出去。他佝偻的身子像一只野兽一样,瘦削的脸上满是疯狂。工藤新一配合地大喊:“快抓坏人呐!”随后飞起一脚用足球放倒了试图攻击怀亚特的长尾英敏。
真·CIA特工·怀亚特:“……?”
而文弱书生工藤优作丝毫不慌,闪身避开沼渊的锋芒,把舞台留给了正好赶到的大阪府警。
远山银司郎指挥手下勘察现场,给两人戴上手铐后,笑着看工藤新一:“看来小朋友,今晚你又要来警局一趟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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