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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黎簇的西藏笔记》

35. 第18章·西部档案馆

我们午饭都吃完了,还没有看见江大刀回来,我问道:“大刀哥呢?”

张明山起身向外走去,看着上方的这个天坑里最大的建筑物点了一下头,对我们说道:“黎簇,小刀,我们可以上去了。”

我起身走出这间房子,向上方看去,就看见江大刀站在一位中年男人的身后看着我们,想必他就应该是他们口中的爷爷,但看上去其实好像只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张明山领着我们离开,没想到山派的那群都跟了上来,我越来越确定这里的水质一定有问题。

上了两层楼终于是爬上来那座寨子,抬头看见寨子门口的牌匾,苍劲有力的用金粉在蓝底的楠木上写着观海镖局大四字,进了里面山派的人终于是停下脚步,等在屋外,直到中年男人示意张明山把他们都叫进来,才一个个进屋,进屋的同时将大门关上。

寨子的一层大堂的两侧排着一个十二把圈椅,主位上两把太师椅的后面挂着一张穷奇画像,明山把江都交给自己的漆盒交到了主座间的方桌上,便退回最末尾的位置就坐,其他的山派也各自找位子就坐。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明山这一排就坐了他一个。

如果不是看见了空位椅背上刻着的十,八,六,我还真以为这些位子就是给客人坐的,这么一看观海镖局的人丁也是稀疏啊,看到现在人最多的竟然是十三居,不对……应该是汪家。

就是那个倒霉的汪家到现在也已经快灭的差不多了。

主座上的中年男人示意我们找位置坐就可以,我也是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张明山旁边,十的位置,刚落座的时候就听见张休山轻蔑的笑了一声,说道:“小朋友,你知道这个位置是谁的吗?”

如果我没记错,山派的老十是叫做张止山,十三居说没了的那个,张休山接着说道:“这里本来坐的是我那个不争气的亲弟弟。”

听着张休山的语气我有些恼怒,虽说我是外人,还是害他抢修古潼金的人,但也不至于和下逐客令一样的赶我起来,害了他弟弟的人又不是我,况且对着我说他弟弟不争气又是什么意思,我在位置上无动于衷,对他说道:“需要我和你换个位置吗,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直接出门。”

“那倒不必。”张休山说道,“我只是要你知道别像我那个弟弟一样,出卖了张家,害别人也害自己……也不对,你要是干了什么对于江娘子来说不利的事,你身边的两条疯狗会第一个取了你的狗命。”

我看了一眼左边的张明山,又看了一眼右边的江大刀,感觉如果我真干这事可能真的小命不保,张晔山听完休山的话,越过桌子就给了他一个锅铲,骂道:“张休山,你要是不会讲话就给滚。”

“老五,你可别忘了当年为了骗江娘子500块的火车费,骗大的那个坐大巴回家然后被追杀一天跑了两个寨子的事了吗,那时候大的那个才十六啊!”张休山捂着头喊道。

紧张的气氛瞬间就终结了,我看向张休山的眼神都变了,从冷漠变得慈祥,像在看一个精神不太好的病人。

但张休山提到的出卖两个字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张止山背叛了什么,想到饭桌上提到的事,一个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张止山说了关于观海镖局的一些事,所以张行山,张仰山才会死,张景山才会失踪,这个问题还是不要问这些当事人和受害者。

还有江大刀十六岁追杀张家人,还是因为500块钱。

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我还以为要杀我的是张明山。

短暂的插曲过后,主座上的中年男人敲了一下木桌,一下子整个大堂陷入死寂,威严而浑厚的声音向我们说道:“都给我住嘴,观海和十三居好几年才见一次,一见面就吵吵嚷嚷,别到后来和海派的一样,老死不见了。”

年长者的威严让我下意识的正襟危坐,但是他的声音里我听出了一阵惋惜,也是又多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东西——张家海派,我想起了几个在歇居里出现过的名字:张海客和张海杏,还有张月山口里一闪而过的张海明。

中年男人环顾一圈,视线停在我们这一边,最后看着我问道:“江娘子什么时候剪头发了?”

好的,这一场看似严肃的会议上都是插曲,我现在确定了,广西的张家人多少有点毛病的原因不仅是这里水质的问题,连上梁也是歪的。

“梧爷爷,这位就是你要见的黎簇。”张明山替我说道。

“原来是黎先生,老身久仰。”

中年男人一句黎先生把我吓得连连摆手说道:“前辈,还是叫我黎簇吧。”

我慌,不是因为我怕担不起这个名字。

而是在张家这么多大我爸好几轮的人面前,被一位连他们都要喊一声爷爷的人叫先生,我觉得下一秒我就要被挂在墙上。听见了黎先生三个字,我感觉在场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面对这样的老前辈,我还是斗胆问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老身乃张瑞梧,张家本家瑞字辈排第四,观海镖局总镖头,张家西部档案馆现在的掌事人,和你认识的十三居里的江都是老相识。”眼前的中年男人说道。

我看向他身后的穷奇画像的上方还有一块牌匾,红底黑字的写着张家西部档案馆几个大字,看起来不比外面的观海镖局气势弱。

张家瑞字辈,汪家白课提到过,听闻上一任张起灵就是瑞字辈的,看来眼前的这位中年人在这里的地位应该也是德高望重。

张瑞梧说完话,将双指探入漆盒的洞中,漆盒打开的瞬间周围其他的张家人倒是吓了一跳,那块玉发出幽深的绿光,连张瑞梧都微微皱眉,轻抚着陨玉,似惋惜似无奈地说道:“时间真快啊,好不容易等来的十年这么快过完了。”

张瑞梧遣散了所有人唯独留下了我,我坐在位置上看着众人离开,转头一看却看见张明山也没有走的意思,张瑞梧默认了张明山的存在,带着我们一起来到了观海镖局的二楼。

这里地二楼应该才是真正用来办事谈事的地方,张瑞梧将我请到了一张木桌前,我站在黄花梨的木窗前打量着整个观海镖局二楼。

这里应该只是用于接待外客的地方,后面被面巨大的屏风挡住,隐隐约约我好像看见了有一个人正朝着这边,一动不动的站着,我警惕的看着那个人影,一只手挡住了我的视线,张明山遮住了我的眼睛,轻声说道:“别看。”

我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被请上楼就像被请去吃鸿门宴一样,再次抬眼,屏风后的人还在,虽然我感觉自己并没有半点不适,但是那人的穿着非常奇怪,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一遍,突然想起了德姆绰的壁画上穿着宣服的神秘人,那人的穿着和壁画上的人有着七八分相似。

突然出现的张瑞梧坐在了我的前面,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的视线才从那个人的身上移回,那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们。

张瑞梧示意我坐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他倒了杯茶放在我的跟前,对我说自便,眼前的长辈好像并没有敌意,神色不明的看着我,但漆黑而深邃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倒影,就像被他看穿了一样,我被他盯得有些不安,小口的抿了一下茶,和七里峒的茶是同一种,但好像是新茶。

张瑞梧将漆盒放在桌上,对我说道:“黎先生,老身可否看一下你的背。”

我撇了一眼角落里的张明山,他点了一下头,我也是毫无顾及的脱下衣服,背上的七指图再一次暴露在众人面前。

别说,脱了这么多次,我都已经习惯了。

张瑞梧看着七指图,念着和江都当时一样的话,但我却没有感到半点不适,只是有点痒痒的。

怎么里面的黑毛蛇还认主的?

江都一念就要起飞了。

忽然想起江都好像在我的背上了什么药,估计也是这个原因。

张瑞梧很快就让我将衣服穿回去,并说道:“和当年的一样,黎先生,老身知道你对张家有恩,档案馆不会亏待你,张家更不会,但老身还有一事相求。”

我刚想问何事,站在我身后的张明山,就和一头蓄势待发的狼一样挡在我的身前,他现在的神情和当时江都单杀仓德嘉布的有的一拼,不愧在江都身边待了62年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作为前辈中的前辈的严肃中年男人竟然一点也没有畏惧的意思。

“梧爷爷,我姐的意思是黎簇不可以掺和任何与观海镖局有关的事,如果你想请他帮忙,我不同意,我姐更不会同意。”张明山毫不客气的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张明山替我拒绝,张瑞梧连事都还没有说就被张明山怼了回去,虽然江都在十三居里就说过无论观海镖局的人说什么都不要答应,但也不至于连听都不听吧?

张瑞梧并没有恼怒只是说道:“明小子,老身想说的那件事和你说的无关。”

“黎簇现在算歇居的人,我可以替他回答,不帮。”

张明山摘下江都给的二响环放在我和张瑞梧之间的桌上,态度很坚决,没等张瑞梧下一句话接着说道:

“我姐走之前把这个交给我,您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知道这个东西在张家的意义非凡,长辈们都有意瞒着这件事,作为小辈的我们不知道,但您不可能不知道,我姐既然把这个交到了我的手上,就证明我有决定的权力。”

张瑞梧看着桌上的二响环,脸上再次浮现起惋惜,他缓缓地拿起了那枚手环,手环轻轻地响了两声,他说:“这个东西会在你的手上,看来她自己就已经决定好了,再这么劝也没有。”

“罢了,这么多年了,她不想有人再掺和进来也一定有她的道理,只是可怜她一个小姑娘就这么孑然一身走了这么多年。”

张明山反驳:“我姐还有歇居和十三居的人,谈不上孑然一身。”

“歇居?她真待在那个地方了?”张瑞桐地眼中有些错愕,好像江都选择待在歇居是一件稀奇的事,我注意到他的视线想着屏风后面看了一眼,转头又看向张明山说道:

“以己之身,请君入瓮,能做到这件事的现在好像只剩下她了。”

张瑞梧将二响环交还给张明山,像是达成了某种约定一般,接着说:“明小子,好多事热热闹闹的开场,现在都剩下了她一个人,这件事早该放弃了,十三居的小娘子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啊?”

“梧爷爷,你是不是知道我姐现在到底在执着些什么?”张明山听完张瑞梧的话缓和了自己的态度问道,张瑞梧没有答,只是转身去往了屏风的后面,张明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似乎是还在克制自己内心的激动和怒火。

所以江都有执念,什么执念?

张瑞梧刚刚说的话,这件事似乎和歇居这个地方还有点关系?

张瑞梧从屏风的后面出来,手里捧着一面铜质的精美的鼓,上面似乎还刻着梵文,莲花,上面还有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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