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笔】黎簇的西藏笔记》
丹杰布和江都的车在我们的眼前消失,张明山转身带着我们向百乐京的深处走去,小刀他们也都拿出十三居的玉佩挂在脖子上。
江小刀说得对,挂上玉佩后百乐京的所有人看向我们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尊重,绕着我们走。
张明山说百乐京沿着河道而建,远不止我们所见的那么大,很多地方他自己也没有去过,百乐京向里走一共还有五个大寨,这几个寨子沿着一条被废弃的茶马古道修建,之前都是商队休息的驿站后来成了大寨,单纯靠走一天只能过一个寨子,每个寨子里都有与十三居和达雅度母有关的驿站可以休息。
这条茶马古道在明朝前后荒废了,荒废的原因不明且很少有人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最后一个寨子被当地人叫做鬼水峒。
我们之前到过的百乐京是民族混居地,游人十三居是整条茶马古道上唯一的藏族据点,离百乐京非常的近却不属于百乐京,也不属于后面的任何一个大寨,当地人也没有把它划进大寨的范围里,算是一个独立的特殊存在。
张明山还提到在这里千万不能问江家在哪里,也不能说自己是江家人,不然后果自负,但是江都和大刀他们难道不姓江吗?
明山看着大小刀告诉我,百乐京没有江家这么一说,藏族人也并没有姓氏这个概念,通常以家族的名称为姓,江都这个名字虽然看似姓江其实是一个障眼法,时间长了就在百乐京里虚构了一个江家,也算是一个暗号。
十三居里的那个家族和江都好像是同一支,张明山也是听说他们的家族的名字叫做岗日,意为从雪山深处而来,白虎是他们的图腾,传说中的达雅度母便出自这个家族,茶马古道上的人用蕃人称呼他们。
剩下的事情他也不太清楚,毕竟在张家他也算是小辈中的小辈,按照张家通常的岁数来讲,他现在的年纪还没有走完人生的四分之一,当我问起张明山今年高寿的时候,他告诉我今年不止七十,我意识到小刀那句明爷算是叫对了。
边聊边走很快一天就过去,周围的大小寨子已经消失,也证明我们离下一个大寨不远了,终于在临近傍晚的时候终于在阵阵烟雾中看见了沿溪而建的寨子,寨子边上聊天的大爷抽着卷烟,烟雾弥漫在寨子间随处可见,寨子没有百乐京那么大,但还是异常繁荣,和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伙从百乐京来的商队,看起来是买东西的,交易的目标好像是这里的大爷们抽的大烟。
我们没有停下直奔到了十三居指定客栈,才发现所谓客栈其实是有着达雅度母的卡内沛巴庙,我毫不犹豫的解放双脚,脱鞋上床,这里的喇嘛庙还没有德姆绰的豪华,我们四个人挤在一间房里,房间里的设施倒是齐全,棉被还算干净,像是有人定期打扫的样子,
大刀像母鸡一样的把漆盒放进了被窝里,走了一天了,就算是再厉害的人也趴下了。
当然张家的人在我眼里姑且不算人。
张明山从安顿好我们歇息后,他就消失了,直到夜深后我才听见外面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大刀比我快一步,率先起身守在了房门口,小刀也被吵醒,下意识抱住了漆盒,我把枪口对准门口,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小刀向顿在门口的脚步声问道:“离歇居最近的便利店梦龙多少钱一根!”
“250!”
听声音就知道门外的是明爷,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明爷推门进来,我迅速的倒回床上和小刀说道:“你们歇居的暗号是不是有毛病?”
小刀还没来得及狡辩,明山倒是替他辩解道:“不是暗号,是小刀小时候真的拿250买了根梦龙。”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说小刀傻呢,还是赞叹一下歇居钱多,毕竟江都可是在一个下午和德姆绰谈妥了一个学校加一条公路。
张明山看着睡眼惺忪的我们,挨个踢了一脚后说道:“和你们说个好消息,借到车了,还是敞篷的,接下来的几天可以轻松一点。”
“我亲爱的明山爷爷,这样的好消息明天说也行啊?”小刀缩回了被子里,含糊不清的说。
张明山又踢了一脚小刀的屁股,说:“你们先休息吧,我再出去走走。”
我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其实还没过晚上十点,估计是因为一天的路太累了,而且山里本来就没什么灯,黑灯瞎火的就以为夜已经深了,山里不愧是山里,2G的信号姑且只能打电话了。
在来时的路上我是有想过打个电话给苏万他们,也在猜打完电话后我的后果是什么。
要么是被江都他们连夜刀了,要么是苏万带着九门的一圈人把百乐京掀了,总之有一方要倒大霉,但是苏万可能会来,九门就不一定了,还有杨好。
想到这我的睡意退了一半,以起夜为理由去外面找张明山,推开门后11月寒风还是冻得我打了个哆嗦,裹紧了冲锋衣,外面的月色皎洁,一看日历才发现十五刚过,这里的卡内沛巴宫里除了这间住人的屋子就只剩下对面的库房和佛堂,连一个喇嘛都没有,如果不是白天看见这里的人对我这个达雅度母使者尊敬的态度,我真的会深表怀疑小刀他们的话。
张明山坐在佛堂门口的台阶上,摘下了江都给的二响环在月光下把玩,轻轻敲击清脆的声音从环内传出,张明山看见了我,只是撇了一眼,将手环带回了手腕。
我去庙外方便了一下便回去,一路上硬是没看见张明山口中的敞篷车,张明山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根棍子舞了起来,说是舞棍,但我看他的握棍的手势明显是在拿刀,一套刀法行云流水,却像是特意留意过还在睡觉的其他人。
刀刀用劲,但在棍子即将触地时有将力道轻轻收回,棍尖轻轻触碰院中的杂草,杂草却只是微微摆动,所有的力道都控制得恰到好处,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虽然不懂刀法,还是可以感受到张明山和江大刀师出同门,这个师是很可能是江都,我倚在门边静静的看着,明山放下棍子,靠在佛堂前的红柱上,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包烟,抽了一个出来,我也是第一次看见用火折子点烟的。
明山看着我,向我摇了摇手里的烟,我点了点头他便将烟盒丢给我,我看了一眼烟的牌子,蓝色的旧包装上花纹都快被磨得差不多了,才意识到这不是当地的土烟。
对于我这种天天不学好,未成年就抽二手烟的三不好少年来说抽什么不是抽,我拿出一根叼在嘴里,向明山借火,张明山先是一顿,叼着烟的嘴角一勾,微低了个头将火借给我。
轻吸一口,烟草的味道在我的嘴里漫开,味道远比二手烟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张明山看着我笑道:“没想到,年纪不大会的挺多。”
我也是不客气的问道:“什么烟,味道还行。”
张明山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金圣的青花瓷。”然后笑着肘击了我一下,我一个踉跄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无语的看向张明山,他却笑嘻嘻的对我说:
“提醒你一下,下一次还是不要借随便借火,也不要借给别人,我之前有听说过,广西有些人牙子会专门盯你们这种年轻又力气还会抽烟的,他们会在自己的烟上下蒙汗药,以借火的名义把药沾到你的烟卷上,或者把烟放麻药里泡两天,以请你抽烟的名义让你来一口,然后把你卖进山里。”
我还叼着烟的嘴抿了一下,张明山再次乐道:“放心,至少现在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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