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夺臣妻》
卢大夫又叹了一声,说:“这蛊很难缠,老夫没把握能解开,只能尽力一试。即便能解,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开的。那个杀手一开始还存着能全身而退的念头,还不想轻易死,就没刺自己。后面他想同归于尽了,又被相爷的手下阻止了。他们要抓活的,自然不准他刺死自己。”
听到这话,向晚词问:“那具体要怎么解呢?到底需要多久?”
“得利用子母蛊之间的相互感应,让两只蛊虫离开你二人的身体,到外面来团聚。具体点,就是你们两个尽量多接触,距离越近、接触越多,子母蛊才能多感应,才有可能出来,这是子母蛊的特性。时间要多久老夫可说不准,得看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把子母蛊引出来。”
“这是什么办法?不能想办法直接从伤口处把蛊虫引出来吗?”
卢大夫捻须微笑,道:“姑娘要是有这能耐,尽管尝试。要是能成功,老夫还要向你请教。”
“我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
“那就听大夫的。”
“好吧。”
荀令没说话,等二人说完,才道:“除了蛊,还有什么?”
卢大夫道:“还有一种叫‘藕断丝连’的剧毒,毒性特别强,还会藕断丝连,需要多次解毒,才能彻底祛除余毒。这位姑娘的手之所以会粘在相爷的伤口上,也是受那毒的影响。老夫已经让人去熬药了,等药来了,你二人喝了,药力发作后,才能撕开粘黏处。”
向晚词叹气,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现实了。
没多久,药来了,是苦过黄连的药,喝得向晚词直犯恶心。一刻钟后,药力发作,卢大夫马上动手。分开两人的粘黏处后,他立刻给荀令治伤。
荀令的伤口很深,离心脏就差一点点。卢大夫处理伤口的时候连连叹气。
“这要再深一点就神仙难救了,多亏相爷的护卫拦截及时,不然老夫也无能为力。”
荀令朝向晚词看去,她正坐在一旁,看卢大夫处理伤口,没有避开。多亏的不是护卫,是她,要不是她发现了那个刺客,之后又几次阻拦,谁都救不了他。
想到这,荀令问:“为什么会发现杀手的藏身处?”
向晚词抬头望向他,说:“我闻到了奇怪的味道,就是在他躲着的那里,之前我来藏书楼都没闻到过。他可真会躲,我看了又看,都没发现那里藏着人。要不是有那奇怪的味道,我也发现不了他。那是什么味道?杀手出任务,应该不会搞些奇怪的味道在身上引人注意吧?”
卢大夫接言道:“是血肉相连蛊的气味。这种蛊虫会散发特殊的气味,绝大多数人都闻不到,哪怕是嗅觉异常敏锐的人都闻不到,没想到你能闻到,真是少见。好了,相爷,伤口老夫已经处理好了,近些日子不要太操劳,至少要静养半月才能走动。藕断丝连的毒,老夫会继续配药给你们祛毒的。”
“至于血肉相连蛊,老夫稍后会配些引诱蛊虫的药让人送过来,随身携带就好。但还是要靠你二人,尽量长时间靠近接触,让两只蛊虫能感觉到彼此。记住,你二人不能离太远,离得越远,子母蛊之间的感应越低,越不可能被引出体外。要是时间久了,蛊虫就彻底在你们体内扎根,再也出不来了。”
听到他的话,向晚词吸了一口气,问:“近是指多近?远是指多远?长时间又是多长?”
卢大夫抬手,比了一掌宽,说:“这是近。三丈,是远。长时间,就是从睁眼到闭眼的时间,也就是整天,知道了吗?”
看到他比的手势,向晚词已经无话可说了。她又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还好,远虽然不太远,但也还有一段距离,总比没有好。
比完之后,卢大夫就收拾东西走人了。他这一天忙着救人也挺累的,老人家年纪大了要多休息。
卢大夫走了后,帐篷里就只剩两人了。天色将晚,两人浑身血淋淋的,看起来很是狼狈。
荀令看了看有些坐立不安的向晚词,说:“藏书楼旁的洞天院很安静,先在那里住些时日,等蛊取出来后再搬回去?”
向晚词点头,事已至此,她只有点头。
“来人。”
在外侍候的白管事马上进来,荀令吩咐了几句,白管事就领命而去了。
“先去沐浴更衣,之后再用晚膳,让你的丫鬟伺候你,别弄湿伤口。”
“我自己可以的,还有一只手,不用她们伺候。”
“让她们闭眼就是,谁敢偷看,把眼睛挖出来。”
“啊?不至于,我自己就行了,我不习惯有人在旁边。”
“随你。”
很快,洞天院就被收拾出来了。有人来抬了荀令过去,向晚词腿脚没受伤,就自己走过去了。洞天院里的主院有两个相邻的房间,每个房间都不大,刚好能满足卢大夫说的最远距离的限制,向晚词和荀令一人去了一间。
到了房中,丫鬟婆子们早就准备好了沐浴的一应物什。向晚词进来后,她们都退了出去。方才白管事已经交代过她们,不许去看夫人的脸,谁要是看到了,就要把眼睛挖出来。因此她们都忙不迭退出去,生怕走得慢了看到不该看的。
荀府对下人向来很严,定好的规矩绝对不能犯,否则一定会被惩罚。反之,只要不触犯定好的规矩,也不会有谁来磋磨下人。丫鬟婆子们虽然来荀府不久,却也知道这些,谁都不敢真拿自己的眼睛去开玩笑。
等人都出去后,向晚词锁好门,费力地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衣服。头发实在没法单手梳起来,就拢在一处,等它自己干。把自己遮严实后,向晚词出了房间。
见她出来了,青露上前来施礼道:“夫人,相爷请您过去用膳。”
向晚词纠结了一瞬,就说:“我知道了。”
到了荀令的房中,晚膳已经摆好了,分成两桌,中间用屏风隔开了,一边看不到另一边。房间里除了荀令也没别人。卢大夫配的引诱蛊虫的药已经送来,做成了香囊放在了桌旁,上面放了张纸,写了佩戴的注意事项。
见他那没人伺候,向晚词问:“不用人伺候吗?”
荀令放下书,看了她的右手一眼,说:“这话该我问你。”
“我还有左手。”
“我有两只手。”
“那好吧,当我没问。”
“吃饭吧。”
“哦。”
向晚词坐到屏风的一边,把香囊戴上,开始用左手吃饭。麻沸散的效力逐渐退去,右手持续传来疼痛,让她饭都不怎么吃得下去。
听到旁边的动筷声断断续续,荀令问:“很疼?”
“还好。”
“止疼药多吃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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