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养自己[八零]》
晶莹剔透的水晶碎渣砸落在大理石地砖上,迸溅的碎片刁钻划过李厂长的面颊,鲜红的血丝滑落下来,滴答落在笔挺的白衬衫上。
李厂长被波及到一动不敢动,完完全全把自己当做一座雕像,他来时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迎接家主的勃然大怒。
此刻他只能不说话,说多错多,家主已经出离愤怒,连六十大寿上最珍爱的小辈送的水晶摆件都摔烂了,他一个旁枝到不能再旁枝的人,他怕也被摔碎了,头低得恨不得钻到□□饶个圈,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好个林念啊,真是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啊,抢我百合园不够,抢我七里小区不够,连老子的男人也得抢!抢抢抢!老子让你抢个够!”
李厂长在听到李家家主口不择言说抢男人那里身躯有些绷不住,震了一震。
“你笑什么!”李家主一脚踹向李厂长,“老子问你笑什么!”
李厂长顺势一倒摔在水晶渣上翻滚两圈,手腕膝盖添了好几道伤痕,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抬头,憋屈道:“我尿急……”
李家主脸都绿了。
他当时怎么就眼瞎觉得李厂长会看眼色,才把他从李家的犄角旮旯里扶持起来做了二十年的厂长,这纯粹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蠢货。
“给我滚出去!!”他一眼都不想看见这个蠢货,“上不了台面的家伙!”
李厂长拎着裤腰带听话地滚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才倚着门松了一口气,李厂长摸摸脸上划破的皮肤,吃痛的嘶了一声,才一瘸一拐地往外挪。
伴君如伴虎,二十年的装傻充愣真不是简单的,得亏他懂得扮猪吃老虎,明哲保身。
他往回瞄了一眼特意加宽加醋的李家匾额,咂巴着嘴巴摇摇头。
“上不了台面就不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台面上的人,何必去挤那个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要他说家主就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他这么多年钻研来钻研去,尽是些邪门歪道,别看面上和岑汪两家能相提并论,但私底下谁看得起他。
“还老子老子的,一发怒就是混混样,没有涵养硬装相,怎么和人家底蕴深厚的家族比,整天把别人的家产看作自己的囊中物,怎么就不把林老板认个娘,啥家产都是你这个当儿子的,就看你要不要那张老脸。”
他想好了,下一步肯定是把他开除,他得在开除前再捞一笔,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走出李家十米路,李厂长又扭头回去吐了口痰在边上,整个人气才顺了。
没高兴两秒,被一道声音给打断。
“毁坏市容市貌,罚款三毛!”
红袖章大妈就站在边上两眼紧盯李厂长,李厂长最害怕这些上了年纪的大妈,被她们逮住利索交钱还能了,要是扯皮耍赖那等着他的就是魔音绕梁。
怕了怕了,李厂长从口袋里摸出三毛钱,不情不愿交了出去。
真是晦气!
*
林念春风得意,汪城邑心满意足,只有沈恒还是那副臭脸。
秋季雷雨天气多,林念看了眼天色,装作不经意往窗外走过,见没有那个人影,不屑地撇撇嘴,复而上楼。
丁零零的电话声在夜里响起,郝大娘扔下抹布连忙去接,林念悠闲翻看着报纸消磨时间,这个点睡觉太早,看点新闻时事也退后点时代步伐。
最近林念去厂子里办公,厂子每个办公室里都高价配备了一台电话,林念家里这台电话边搁置,许久没有动静,今儿个电话响起,照样是郝大娘接起。
“小诚呐!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了?”郝大娘惊讶,除了上次输送那些人才过来时才响过电话,后来就一直很平静。
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最怕的是因为潜伏的事情被发现而遭罪。
“找林念啊,好,她就在我身边。”郝大娘把电话给了林念,眼睛却留意着林念的表情,见林念表情从疑问到微锁眉头又骤然展开,郝大娘这颗心呐,是一上一下又一上一下,生怕是谢志诚那边遇上了危险。
电话只讲了两分钟就挂了,林念握着听筒思索着什么。
郝大娘怕打断林念的状态,期期艾艾等在一旁,嘴巴张了又闭上,反复好几次等林念把听筒挂回去才急切问:“小诚是不是遇上麻烦事了,他有没有危险。”
郝大娘两只手揪着围裙都快给围裙扭成麻花了。
林念牵起郝大娘的手微笑着安抚,“没事,我是谁啊,怎么会有事,只不过是想调个岗而已,没多大事。”
这话一说郝大娘的一颗心定了,林念的本事她是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本事的人,她说没事就会没事的。
郝大娘笑着捡起抹布,冲林念道:“锅上炖了人家送来的燕窝,说是难得的好东西,快来尝尝。”
林念喝了两口,燕窝这东西以她不灵敏的舌头也尝不出个什么特殊味道,还不如那些味重的麻辣汤汁来得更和她的心意,但她上了年纪是得吃点保养品,少辛辣油腻。
郝大娘炖的多了,林念和郝大娘一同分吃,边吃边聊那些过去的往事,更多的是林念听郝大娘讲,讲那些苦难前的美好时光。
林念回了房间,见林小念已经睡了,她回想起谢志诚的话。
“我联系到了当年参与娇娇非法输血的一个实习医生,她因为害怕,藏起来了一本医疗记录,她愿意赎罪把东西给我,但她躲了起来只有下周四上午才能出来见面,那天之后她就要坐火车走了。
我最近急躁了点,那人盯我盯得紧,好几次上厕所都能看见他的身影,你能不能帮我调个岗位,哪怕只调岗一天离开那个眼线也行。”
谢志诚的恳请,她没有办法拒绝,她原先刚穿回来时候,确实没有门路帮不上什么忙,可经历是一把磨刀石,她也算有了那么点关系在身上,调岗这种小事,只要是平调,也不会很难。
她细数着她在京市发展出的关系网,老来俏的关系仅限于京市一块,再远点就使不上劲了,还有谁呢。
有了!
汪城邑啊,送上门来的,这不就用上了。
林念双眼发光,一个电话打到厂子里去,汪城邑没好气地接过电话,捏着眉心冲听筒那边阴阳怪气,“是命太短赶不上太阳升起,这么急!”
“态度好点,我是你老板!”林念也不惯着,送上门来的员工那就是廉价劳动力,敢跟她吵吵,别怪她炒了她。
她真是短时间内掌握了资本家的坏脾气,屁股决定脑袋。
汪城邑只是习惯性刺伤所有人,只不过误伤了林念罢了。
“好的,什么事啊,林念老板。”汪城邑秒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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