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说立海大是炮灰》
经由柳一番讲述,幸村才知道他和乾之间有段渊源,且看柳的神态,似乎一直还记挂着那位朋友。
不过,幸村也有不理解的地方。
“搬家不是你能决定,既然是好朋友,为什么不和他告别?”幸村将疑惑问出。
柳被问住了。
幸村的第二个问题紧接着也到来:“神奈川离东京并不远,如果当初没能亲口和他告别,那这四年间不能补一句吗?你应该知道他家在哪吧?”
柳再次哑口无言,好半晌,才讷讷道:“小学时我们是双打搭档,但他也是我的对手,我想与他一较高下。”
幸村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与他一较高下和你搬家却不告知他有什么关系吗?”
柳:“……”
“难道你认为你悄无声息搬家,仅仅是想让他当做各自修行的借口,不想让他因你离开难过?”幸村一针见血问。
柳一时无言以对,他开始认真回忆,四年前他得知要搬家时是何心态想法,一句告别那么难以说出口?
再者就如幸村所说,他全家因父亲工作搬去神奈川,他没有告诉乾,乾无法找到他可以理解,可他在神奈川四年,时常会想到昔日好友,为什么他不主动去东京找乾呢?
是他太过冷漠?亦或者他没把乾当真正的朋友?
不,他心底是很在意乾这个朋友的,他们相识于小学二年级,一起成为双打搭档,研究数据网球,乾的数据网球还是由他传授,他们有很多交流话题,有把离开前那场比赛打完的约定,也有一起考大学的约定……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四年都没去找过乾一次呢?
不仅没去找过,甚至连去找乾的念头都没有过。
“既然已经来了东京,要不要去找他聊一聊?”幸村看出柳的动摇,提出意见。
“……今天?”柳心底深处生出些许抗拒,可幸村的提议又让他心动。他睁开眼望向幸村,似是期待他能够给予自己勇气,坚定选择。
幸村点头:“既然今天你已在东京,倒也不用刻意跑一趟。”
“可……”柳难得踌躇不定,顿了顿,小声说:“贞治或许也搬家了呢?”
对此幸村的回答依旧是温和的:“不去看一眼,又怎会知晓呢?”
柳:“……”
柳挣扎了一阵,最后决定依幸村所说,去找乾一趟,毕竟当年是他不告而别,是他伤人在先,那么理应由他道歉。
……
柳坐地铁来到记忆中乾家的位置,将近四年过去,这里与记忆中的模样并无太大区别。
他没立刻登门,而是去买了一件礼物,道歉自然要有道歉的态度,只是乾是否搬家他无法得知。
站在路边,他望向那栋熟悉的房屋,突然又有些迟疑,他不知道今天这一趟是否出于冲动,又是否真能将道歉说出口……很矛盾,很复杂的心情,除当初离开时,他就没再这般纠结过。
算了,已经走到这里,纵然有再多忐忑与纠结,不过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柳调整了情绪,迈步走向那栋熟悉的屋子。
在他距离院门还有十米左右距离时,一道身影出现在院门后,门被人打开,再然后,一道颀长身影从院内走出。
他穿着一身运动服,背着网球包,看样子是要去进行训练。但在院门关上准备前往目的地时,脚步却在看见不远处的柳时顿住。
柳在看见乾时脑子有一瞬空白,下意识想要回避并离开,可他的脚又像是被钉子牢牢钉在地上,终究是没有移动半步。
柳静静看着比记忆中身量高出许多的乾,一副方形黑框眼镜将他眼睛遮住,无从让人看清他眼中的情绪,仅那微张的嘴可以判断他此时的惊讶。
良久之后,柳心中的起伏、忐忑等种种情绪都化作了平静,他微微弯了弯唇角,终是说了第一句话:“好久不见,贞治。”
乾也在长时间的对视后平复了心情,回道:“又见面了,莲二。”
……
一直到日落时分,柳才嘴角噙笑迈着轻盈的步伐再次来到幸村病房。
“看来聊得不错。”幸村很轻易从柳的神情中判断出他的心情。
柳平日里不是个喜形于色的少年,但下午一行算是解开了他的心结,也与乾重修旧好,他难得情绪外露,显然是真的开心。
“我和他道了歉,当年离开不留只字片语,是我的错。”柳缓缓收了笑,有些感慨,也有些内疚,但很快又打起精神道:“他理解我一走了之不告诉他的原因,说想让我原谅就和他将当年那场未结束的球打完。”
“比分呢?”幸村顺势问。
“7-6,我赢了。”柳笑道。
“没有拿出全部实力吧?”幸村并不知道乾的实力如何,可能从全国级的柳手上拿下四局的选手应该也不多,若是有,他会有印象。
“贞治也没有用全力。”柳下意识为乾说话,说完意识到自己此时情绪可能过于亢奋,忙收敛些许,他很快让自己恢复冷静,才接着说:“这几年我一直有意避开他,但他了解我的球,如果我没判断错,这些年他一直有关注我。”
幸村对此并不意外:“你是我们立海大的正选,立海大关东大赛十五连冠,全国二连霸,他若一直在打网球,且是青学选手,关注到你很正常。”
闻言柳不禁沉默,少顷,他似是自言自语说:“他离我很近,却从未质问过我当年为何失约……”
幸村静静看着陷入沉思的柳,眸色深了深。
此时柳和幸村都没想到,明年的赛场会迎来属于柳和乾的较量,并且较量的最终会因柳今天主动致歉而改变。这是后话,暂押不表。
……
……
未免影响网球部员训练,幸村让柳转告部员不要再来探望,安心训练,同时医院这边也不会让外人打扰他。
尽管幸村知道不能完全阻拦,但总归不会让他们来那么勤快。
住院第五天,幸村已没有初住院时的彷徨和不安,不是他心太大,而是他清楚彷徨不安只会加重他的精神压力,并不利于病情。
除此之外,他似乎有了奇遇,该奇遇今天是否还会到来他并不确定,但不可否认,他有了期待,早晨的检查似乎也就不那么难熬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越是接近11:30,幸村心跳越快,有期待,也有害怕,期待今天光幕能再次出现,害怕前三天已将奇遇额用完,这三天他所见到的光幕和文字皆是他的梦境。
“滴答——”
伴随秒针最后一跳,时间来到11:30,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光幕连同文字出现,文字所在位置还是他昨天上滑过的。
考虑到光幕存在时间有限,幸村没浪费时间,轻车熟路伸手,继续将文字上滑……文字有点大,光幕也很大,如果能小一点就好了。
才这么想完,他手指不知触碰到什么,光幕整个缩小一半,原本拳头大的文字也随之缩小。
惊讶一闪而过,幸村没研究光幕的“通人性”,而是迅速看起文字。
【我到现在都搞不懂**为什么设定格林巴利综合症要手术治疗,哪需要手术治疗了?】
【疑似格林巴利综合症,症状也像急性神经根炎,**澄清要区分**和**,所以病症是虚构的,需要手术治愈。】
幸村眼皮重重一跳,这一条弹幕中“**”很多,但他看得出每个“**”代表不同的词,心绪在刹那起伏如山峦,他强迫自己冷静,屏住呼吸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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