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之朕有帝国时代系统》
与此同时,位于东江米巷玉河桥西街北的南会同馆内,专为朝鲜使臣下榻的玉河馆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暖阁内,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京城的寒意。
朝鲜正使李廷龟,这位在朝鲜国内以老成持重、深谙大明事务著称的重臣,此刻正身着舒适的常服,端坐在铺着锦垫的圈椅上,手中捧着一盏热气腾腾的香茗,神态悠闲。
副使李贵坐在下首,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李大人,”李贵放下茶杯,声音带着不安,“我们这般……真的可行吗?建虏凶悍,我王京危在旦夕,大明……大明真的会如我们所愿,即刻发兵吗?”
李廷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他轻轻吹了吹茶汤上的浮沫,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才悠然道:
“李副使,稍安勿躁。你可知我朝鲜与大明的宗藩之道,最重者为何?”
他不等李贵回答,便自问自答道:“乃是‘事大以诚’!”
“我朝鲜世守藩礼,恭顺无二,此乃大明君臣皆知之事。此次建虏入寇,生灵涂炭,我王遣我等星夜兼程,泣血哀告,正是彰显我‘事大’之诚!
“大明乃天朝上国,最重‘仁义’二字,视藩属如赤子。我等在鸿胪寺外长跪不起,声泪俱下,便是要将这份‘诚’与‘惨’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看着吧,朝堂上那些清流言官,最吃这套,定会为我等仗义执言。而大明皇帝陛下……”
李廷龟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陛下年轻气盛,登基伊始,正需彰显天朝威仪,庇护藩属之功!
我朝鲜乃大明最忠顺之藩篱,朝鲜若失,辽东门户洞开,此等利害,陛下岂能不知?
出兵救援,既全了‘仁义’之名,又固了辽东之防,于大明有百利而无一害!至于耗费钱粮?”
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笃定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大明地大物博,富有四海,些许军费,何足道哉?
况且,历来天兵助我藩属平乱,何曾索要过回报?待驱除建虏,我王再上表谢恩,言辞恳切些,说不定还能得些额外赏赐呢!”
他这番分析,条理清晰,将大明的心理和过往的惯例拿捏得死死的,听得李贵连连点头,脸上的忧色也消散了不少。
两人正说话间,忽闻馆舍外传来一阵急促而庄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鸿胪寺属官特有的唱名声:“圣旨到——!朝鲜使臣接旨——!”
李廷龟眼中精光一闪,脸上瞬间堆起恰到好处的恭敬与一丝“果然如此”的从容笑意。
他放下茶杯,整了整衣冠,对李贵低声道:“你看,这不就来了?定是陛下允准发兵的旨意到了!速速准备香案,随我接旨!”
他心中笃定,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着接旨后如何措辞谢恩,如何再委婉地提一提朝鲜的困难,看看能否争取些额外的援助。
他快步走向前厅,步履沉稳,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
香案早已备好。李廷龟率领副使李贵及一众随员,在香案前恭敬跪倒,额头触地,姿态谦卑至极。
鸿胪寺官员神情肃穆,展开那卷明黄的绢帛,用清晰而洪亮的声音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
朕绍膺天命,抚驭万邦。朝鲜世守东藩,累朝恭顺,岁修职贡,朕所嘉焉。迩者建州逆虏跳梁,尔国边圉受警,遣使告急,情词恳切,朕已洞悉。
尔国世沐天朝恩波,事大以礼,素称恭谨。然王师征剿,需糜军饷数百万,皆取诸海内,朕之赤子脂膏也。夫恩威相济,乃驭藩之常道;君臣有分,实立邦之根基。尔既称藩属,当体天朝抚育之艰,恪尽臣节。
今特谕四款:
一曰,朕为尔国固圉计,即遣王师精锐,分屯朝鲜诸要地(如仁川、釜山),以慑凶顽。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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