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穿越大明之朕有帝国时代系统》

第5章 晦极而明


万历四十八年,九月初一,乙亥日,辰时三刻

(也就是现在的公元1620年10月6日8:45)

PS:为了方便以后的阅读,我会尽量统一成现代的时间,谢谢大家。

天穹尚浸染着未褪尽的墨蓝,一缕微弱的曦光,如同小心翼翼的鎏金丝线,自东南天际悄然刺破沉沉的夜幕。

奉天殿层叠的琉璃瓦陇间,凝结着深秋的薄霜,在初绽的晨光中折射出冰冷而锐利的光芒。

“铛——铛——铛——”

“皇上……驾崩了——!”

一声凄厉的哀号,伴随着骤然响彻云霄的钟鸣,其声浪穿透紫禁城每一块厚重的金砖、每一道森严的宫墙!

钟声!整整三十三响!声声如泣血悲鸣,在帝国心脏的上空盘旋、回荡,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那位在位仅一月不足、死因扑朔迷离的泰昌皇帝,就此黯然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乾清门内,内侍如惊弓之鸟般奔走;禁军铁甲森然,列阵如林。钟楼之上,丧钟余音未绝;仪仗队伍肃穆庄严;更有宦官以悲怆的声调,高声诵读着宣告天子龙驭上宾的仪文,哀乐呜咽,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数骑快马自东华门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马蹄踏碎清晨的寂静:

“诏:内阁首辅、阁臣、六部尚书、英国公张惟贤等,即刻入宫议事!”

“诏:太常寺速备国丧大礼,申告太庙、谒告天地!”

皇极门前,方从哲步履匆匆,身后紧跟着韩爌、刘一燝、周嘉谟等重臣。

寒风吹拂着他们的袍袖,带来刺骨的凉意。

“陛下……竟……竟如此突然?”韩爌的声音低沉,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陛下龙体本已孱弱,登基以来药石不断……”周嘉谟面色发苦,声音艰涩,“然……竟无片言遗诏留世,亦无近侍亲见陛下……”

“有!”方从哲骤然打断,神情凝重如铁,“据闻,昨夜三更,皇长子殿下已被召入乾清宫……直至……天明。”

几人目光交汇,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

他们心知肚明:朱由校身为泰昌帝长子,法理上承继大统毋庸置疑。

但是一个由皇帝临终亲召、似乎手握遗诏的嗣君,与一个需要依靠朝臣“拥立”方能登基的幼主,其权力根基与未来朝局,将是天壤之别!

“吱呀——嘎——”

沉重的宫门在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缓缓洞开。两列身披重甲的禁军士卒如同钢铁浇铸的塑像,巍然矗立于丹陛两侧,沉默地注视着鱼贯而入的群臣。

甫一踏入宫门,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便扑面而来!往日里在朝堂上挥斥方遒、气度雍容的文官们,脚步不由自主地一滞,原本略显散乱的队列瞬间变得规整异常,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震撼!无声的威慑!

他们哪见过这等精锐?在他们文官的有意压制下,大明京营里的那些士兵早就沦为一群工匠,平日里连刀都拿不稳,更别提这般装备精良。

这些由系统召唤而来的精锐,自昨夜便接管了宫禁,此刻正以超越常人的纪律,拱卫起大明天子的威严。

方从哲的脚步微微一顿,眼角余光扫过这些陌生军士—从他们的穿着和体态上能看出来,站姿如松,目光如刀,这与往日的那些大汉将军不一样,这是一支精锐,不是京营那群废物能比的。

可是宫内什么时候有这么精锐的兵马了,难道是从外地调回来的?那更不可能了,他也没有收到兵部调兵的文书啊?

这位历经三朝的老臣,第一次感到往常熟悉的皇宫里,好像蒙上了一层迷雾。

“这...这是哪来的兵?”兵部尚书黄嘉善显然也发现了端倪,压低声音问道。

作为历经国本之争、梃击案的老臣,他太清楚一支完全脱离文官掌控、尤其还是如此精锐的军队出现在禁宫意味着什么!这简直是悬在文官集团头顶的利剑!

这帮在万历皇帝手里摸爬滚打到现在的官员,哪个不是身经百战,面对先帝暴毙的乱局仍能维持面上的镇定,此刻却被宫门内的肃杀之气逼得心底发寒。

方从哲喉咙动了动,想起昨夜接到的密报:乾清宫突然出现数千甲士,封锁了所有宫门。他原以为是李选侍与宫内的太监勾结,此刻看来,竟是那位十五岁的皇子早已布下的局。

“噤声。”吏部尚书周嘉谟轻斥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那些火铳上。

他曾见过京营的火器,却从未见过如此精巧的燧发枪—**处刻着细密的防滑纹,**明显更长,分明是经过改良的**利器。这些军士每人都配备一杆火铳,腰间还挂着盛满**的皮袋,俨然是一支随时能投入战斗的精锐。

要说最为震惊的,还是要属英国公张惟贤了,他目光扫过那一排排肃立如雕像的士卒,不禁眯起了眼睛。

这位**罔替的国公爷,一路行来,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他比任何人都懂兵,这些甲士,列阵如墙,呼吸绵长一致,甲胄严丝合缝,周身弥漫着一股久经沙场的剽悍与视死如归的冰冷!

更让他心头剧震的是——全员披挂山文重甲,不是糊弄礼部做仪仗所用的“绣花货”,而是真正的战甲。甲片连接处皮裹内衬清晰可见,佩刀制式统一,火铳精良如一,这绝非临时拼凑,而是成建制、统一配发的精锐战兵。

“这可不是演戏。”他心中一沉。

他瞪着眼走了一路看了一路,喉结轻滚了一下,低声骂了句:

“**……从上值到现在,披甲静立近一个时辰,额角竟无一丝汗迹,气息平稳如常……这**是铁打的兵?”

张惟贤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不是仪仗,这是能**、敢**、随时准备碾碎一切阻碍的虎贲之师!

能在紫禁城深处、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无声无息养出这样一支强军……那位年仅十五的皇孙殿下……究竟是何等人物?他望向东暖阁的目光,充满了深深的敬畏与忌惮。

就这样,一群位极人臣的老狐狸,怀揣着各自翻江倒海的惊疑与算计,神色忧忧的来到东暖阁外。

“臣等——请见殿下!”方从哲深吸一口气,高声引领,百官随之拱手,动作整齐划一,深深躬下身去。

东暖阁门前,两排禁军肃然而立,甲胄冷光森寒,寂静中,只余官靴踏地的轻响。

门开处,身着素白孝服的朱由校缓步而出,神情肃穆,眼神沉静如古井深潭,魏忠贤垂首敛目,如影随形侍立其侧。

朱由校未发一言,只以目光微不可察地示意,便转身步入阁内。那份沉静的气度,已隐隐透出掌控全局的威仪。

待众人依次入内,屏风之后传来低声交谈,内侍悄然奉上茶水。

东暖阁内,氤氲的檀香尚未散尽,却已被一种无形的、名为“权力更迭”的沉重气压所取代。

泰昌帝的遗体安卧于御榻之上,覆盖着明黄锦衾,四周偶有压抑不住的悲泣低回。群臣入内,无论心中作何想法,此刻皆齐刷刷跪倒,伏地叩首,悲声呼号,哀戚之情溢于言表。

朱由校并未急于坐上象征权力的御座。

他先是神色哀戚,亲自引领群臣向先帝遗体行三跪九叩大礼,尽显孝子之仪。礼毕,他并未高踞上首,而是神色沉郁,在东壁下临时设一素榻,默默落座。

阁内气氛,瞬间凝滞如冰封的湖面。

方从哲与几位阁臣眼神快速交换,最终,这位首辅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拱手沉声道:

“殿下节哀。先帝骤崩,天下震动,宫闱内外诸事未定,臣等五内如焚,忧惧难安。

臣斗胆叩问,昨夜殿下侍奉先帝于御榻之前,直至龙驭宾天……不知先帝可有遗命垂训?值此社稷危疑之际,万望殿下以国事为重,赐臣等明断,以安天下之心!”

韩爌紧随其后,躬身附和,言辞恳切:

“殿下乃神宗皇帝长孙,先帝元子,宗法嫡脉,天命所归!今国本空悬,神器无主,百官惶惶,京营观望,万民翘首!臣等泣血恳请殿下,遵祖宗成法,即皇帝位,以定乾坤,安社稷!”

朱由校目光平静地扫过几位老臣,并未立刻回应,只淡淡道:“诸位所言,太祖高皇帝《皇明祖训》早有明载,礼部与太常寺,自当恪守祖制,依礼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

上一章 回书目 下一章
[ 章节错误! ]      [ 停更举报 ]
猜你喜欢
小说推荐
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不以盈利为目的
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