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伦敦当工厂主的快乐日子[综名著]》
考虑到从伦敦东区步行回到贝克街的路有一点点长,再考虑到有免费的马车,不蹭不是人,阿尔娜心安理得地搭着律师格林的车回到了他位于市中心的律师事务所,计划等会步行回家。
但在回到事务所之后,律师格林叫住了正打算离开的阿尔娜,迫不及待地把那个装着旧地契的盒子交给了她。
“好好存放,”他说,“如果你之后有想法要……把这块地转让给别人的话,欢迎来找我咨询。”
在收到地契之后,阿尔娜发现自己的面板亮起了一个新地方。
【获得:破败的旧工厂地契x1】
【破败的旧工厂:外公靠着辛勤劳作为你留下的一份珍贵遗产。当然,即使它现在荒草丛生,土地也仍然是土地。】
【是否解锁职业:工厂主?】
【是/否】
阿尔娜把盒子塞进了储物格,然后单手点了一下确认键。
面板弹出红光,一点也不委婉地提醒她不满足解锁条件。
【未满足基础条件。缺乏必备条件“雇佣工人”,缺乏必备条件“整洁干净的厂房”。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觉得有块地,自己就是工厂主了吧?】
下面还贴心的给出了目前的市场工人雇佣价格。
以这个价格,阿尔娜目前的存款只够雇这个工人几个月。
被系统讽刺的阿尔娜:……够了!她知道她很穷了,不要再说了!
想着待解锁的面板,她就浑身不舒服,恨不得今天就把这些钱全部赚到手、明天装修完成,后天工厂就开工干活,连钓鱼和捡垃圾都无法吸引她了。
她心事重重地走回贝克街,心事重重地上楼,然后心事重重地瘫倒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哎,”阿尔娜忧郁地说,“赚钱好难啊。”
坐在壁炉边、在为自己的医学日记做注释的华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花钱容易赚钱难,都是这样的,”他感慨,“还记得我在伦敦行医的前几个月,晚上在雾蒙蒙的伦敦街头跋涉,给孩子们接生,只为了节省马车的费用。”
他把笔放下,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又把装着小饼干的盘子端到了阿尔娜边上,附带一杯热茶,“既然你已经错过了午饭,那就先吃点简单的下午茶吧。”
阿尔娜顺势抓了一块饼干,吃了一口,缓和因为打架而下掉的体力值。
“谢谢你,华生医生,”她含糊不清地说,“你真好。”
“不客气,”华生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低头悠闲地喝了口茶。
对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坐在沙发另一端、抓着放大镜翻看报纸的福尔摩斯嘴角抽搐了一下。
“啊,”他头也不抬地说,“我听见了你口袋里硬币碰撞的声音,艾萨斯。在可怜的医生被你骗光下午茶之前,不如说说你今天打断了多少根肋骨?”
华生呛住了,“……什么?”
“不知道,”阿尔娜老实地说,“没注意。”
她嚼着饼干,顺手给福尔摩斯丢了一块,“而且那也没多少钱,至少不够维修工厂。”
“所以现在你在为这个发愁了,”福尔摩斯眼也不抬就接住了那块小饼干,轻快地说,“那就卖掉吧。”
他端详了小饼干片刻,“接受贿赂。”
华生咔哒一声,把茶杯放下了。
他干巴巴地说,“所以说,有没有人为我解释一下……”
“很显然,”吃掉饼干的福尔摩斯竖起了一根手指,“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艾萨斯继承了来自外公的一份遗产,一座工厂,但由于经营不善,工厂状况不佳,完全停摆。”
他继续说,“而我们的钓鱼冠军在那里和几个非法占地者进行了一些激烈的……交流,并且成功获得了一些赔偿。”
“两个,”阿尔娜有气无力地说,“我在想要不要找找他们的老巢,赚点钱把厂房修一下。那个小孩说是费金派他去的。”
福尔摩斯像是捕捉气味的猎犬一样,瞬间挺直了脊背,转向了她。
他那双机敏的眼睛上下扫视了一圈阿尔娜,然后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风衣像是精力过剩、扑闪着翅膀的乌鸦一样在他身后拍打。
“理论上说,你接触的正是小红花山附近臭名昭著的扒手和劫匪们,狡诈,精明,不留马脚,驱使手指灵活的小孩行窃,并对这些藏在巢穴中的毒蛇一无所知,”他慢慢地说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显然是来了兴致,“但如果你打算像今天这样,先使用一些不那么体面的手段……”
这下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的华生终于反应了过来。
“福尔摩斯,”他颇为严肃地说,“绝对不行!你不能鼓励——”
“我没有鼓励任何事情,医生,”福尔摩斯轻快地挥了挥手,像是想把劝阻的话赶开,“而且艾萨斯今天表现出来的英勇已经证明了自己,不是吗?”
“需要一些东西,假消息,或者某件惊世珍宝,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他继续说着,手指在半空中拨弄,像是在排布看不见的关系网,又转向他的书架,翻阅记在本子上的那些复杂势力分布图,“先通过某些办法取得证据,随后人赃并获、警察到达、一网打尽。我在伦敦警察局有几个熟人,他们肯定愿意为这个服务支付丰厚的报酬。”
阿尔娜认真的听了一会。
“那么,”她问,“那些小孩会怎么办?”
福尔摩斯突然静止了下来。
“啊,”他干巴巴地说,又长又慢的呼了口气,“我想,这就是这个计划……最不妙的地方,我亲爱的朋友。”
他一反常态,漫不经心地把手中的书扔到了一边,转身坐在了扶手椅上,双手的指尖搭在一起。
“雷斯垂德会逮捕这些人——包括孩子——然后拍拍自己的背,因为他做的很好,”他说,“然后法院会把孩子们送到感化院,在那里他们将学会怎么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被雇主剥削。这套流程我已经看了一百遍了。”
华生清了清嗓子。
“实际上,”他插话,“也有慈善孤儿院。”
“人满为患的那种?”福尔摩斯锐利地反问,“像是济贫院,不需要花钱就可以领走学徒,让他们在机器下面爬来爬去,赚一口残羹冷炙?”
华生的胡子抖了抖,他重重叹了口气,也不说话了。
室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过了一会,阿尔娜才迟疑着问,“雇佣童工不犯法吗?”
实际上,她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像是听见了信号枪响,福尔摩斯猛地抬起了视线,身体前倾,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阿尔娜。
“当然不!”他大声说,“《工厂法》仅禁止9岁以下的童工——即便如此,很多情况下也只有在他们没有'表现出足够的成熟度'的情况下。”
他轻蔑地摇头,看向华生,“实际执行和纸面法条,是吧?”
华生不置可否,从鼻子里缓慢喷出一口气。
福尔摩斯话锋一转,指尖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又转向阿尔娜,“但是,你有一个更好的选择。”
他缓慢地说,“学徒。对于九岁及以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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