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不可能这么可爱!》
早在二十分钟前,沈砚舟就已经到了。
人来车往的地下停车场一角,贴有防窥膜的车内,总算舍得摘下那副盲镜。一页页翻阅着平板上的名单,其中不乏一些老牌豪门和后起新贵。
“二爷到底是二爷,沉得住气,做事也是滴水不漏,相比之下,他那个继承人就有点不够看了。”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往平板上虚虚一点,“最近闹得沸沸扬扬那事就有他的手笔,不过仅限于这件事,至于三个月前那场车祸,目前还不确定是不是他干的。”
事发路段无巧不巧处在监控盲区,之后沈砚舟又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再查就难了。
“……话说他那个小儿子不是一向跟你要好么。”好友谢云策收回手问道。
沈砚舟头也没抬叹了声气:“你都知道的事,我二叔又怎么可能不知。”
“那倒也是。”谢云策附和着,忍不住又笑了:“不过倒是稀奇,二房跟你素来不对付,偏他那个小儿子胳膊肘往外拐。”
沈砚舟继续翻阅手上的名单没再搭腔,几页过后,着重在林振华的名字上打一圈记号。
搁一旁的手机这时传来嗡声震动。
宴会开始了还不见他出现,沈昭野赶紧打来电话:“哥,你不是说来的嘛,不带这么耍我的。”
幽怨深重地险些冲出听筒。
沈砚舟摁灭平板屏幕,漫不经心问:“见到林家人了?”
电话里安静两秒。
沈昭野嘿嘿一笑,实话实说:“我不认识。”
沈砚舟:“……”
“你也知道的,我平时很少参加这种活动。”沈昭野连忙给自己找补。
他自幼被送上龙虎山,直到两年前才下山,喜欢的东西跟这个圈子里的人又不一样,很难有共同话题。
“他们都分开了,我……”
“行了行了,我马上到。”
“那你到了叫我啊,我去门口接你。”
得了准信,沈昭野匆匆揣起手机。转身望着面前一众小孩儿,随意地从扑克牌里抽出一张反手捏进掌心,翻个手再打开,就变成了一朵玫瑰花,惹得四周惊叹连连。
林语书抱着妹妹来看魔术表演,却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纪攸宁走了没有。
“哥哥你看!”糯米团子忽然抓住他衣领拽了拽,连同发散的思绪也一并拽回。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陡然在眼前放大。
“大哥哥送给我的。”
糯米团子指向又凭空变出一串铜钱的人。
林语书敷衍地应两声,不经意间扫过年轻魔术师脖子上拇指大小的八卦项链,狠狠皱眉。
怎么魔术师也信这个?
“这位小哥看起来很不服啊。”
沈昭野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离桌过来,戳了戳糯米团子的脸,趁其不备拍了下他另一边的肩膀。
林语书下意识转头,凭空又是一朵玫瑰。
这会场里的玫瑰都快被他薅秃了吧。
还有……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出师不利,遇到硬茬,沈昭野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讪讪笑了笑道声抱歉,转手又将玫瑰送给糯米团子。
会场里不知怎的一阵骚动。
两人同步望过去,在看清骚动中心的人后,不约而同爆了句粗口。
“靠!”
“靠!”
…………
沈砚舟顺着眼前算不上好看的手徐徐往上打量,最终定格在对方那张过分昳丽的眉眼上。
久久听不到回答,纪攸宁又问:“能站起来么。”
“好像……不能。”
正打算上前的谢云策蓦地停住。
等等,他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老沈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温柔了?
可接着,他的眼睛好像也出现了幻觉,竟看到沈砚舟重重咳两下,朝对方伸出手。
他不是眼睛“看不见”么,咋摔一下,摔成内伤了?
纪攸宁有的是力气,拉一个成年男性起身不在话下,哪怕这个人站起来比他还要高大半头。
等他站稳了松开手,下一秒人又摇摇欲坠似要倒下,不得已再次抓住对方手臂。
真是可怜,估计腿摔伤了。
“刚才有人绊了你一脚。”纪攸宁转头直指方才幸灾乐祸的男人,扬声:“人家腿磕破了,你得…赔钱!”
“什么玩意儿?他自己摔得,关我什么事。”
“我看见了。”
姥姥说过,遇到这种事能站出来就要站出来,看到了却当不知道,往后要是轮到自己,也没人替他说话了。
“就是你,欺负人看不见,故意把脚伸到人家前面。”纪攸宁憋红了脸,学着姥姥装腔作势骂:“不要脸。”
男人被当场戳穿,一瞬目露凶光,“你他妈敢骂我?知道我是谁么!”
“赵二少爷这是做什么?”谢云策总算回神,几步过去挡住视线,盈盈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在我这里动手呢。”
“我、我哪敢啊,谢总您多虑了。”涨红的皮球转眼就被放光所有气,男人压弯腰身舔着脸赔笑,丝毫不见之前的盛气凌人。
谢云策意味不明哼一声,骤然将声音压到仅两个人听见:“就是你大哥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二少爷真是好大的本事。不过提醒你一句,他沈砚舟就算瞎了也还是沈家的大少爷,轮不到你来踩一脚。”
男人连连点头,脸色开始发白。
不过一个被推出来试水的小丑,谢云策没再去管,倒是老沈,刚才吃错药了?
倍感疑惑,转头又见他恨不得倒人家怀里。
谢云策:“……”
那副盲镜下真的还是沈砚舟?换人了吧。
“他看起来挺难受的,这里有坐下的地方么?”纪攸宁搀住人,怯怯地问。
谢云策瞥过去一眼,注意到那张脸,再又眯眸看向好友,嘴角微微翘起。
原来如此。
“跟我来吧。”谢云策领着他们上二楼,推开一间空房,“你们先在这里坐,我去拿药箱。”
纪攸宁将人扶到沙发,从上扫视到下,“你哪里疼啊?”
“好像是膝盖。”
“破皮了么?”
“大概没有,只不过猛地磕一下,又麻又疼。”
纪攸宁也有这种经历,刚随船捕鱼那段时间,极不适应摇晃的船体,一不注意撞到甲板,尤其磕到骨头那一下,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那个人真讨厌,哪天他自己磕了,就知道有多疼了。”
这是在为他生气?
真可爱!
沈砚舟伸出手左右探路,精准落到对方手背上,“不提那种人了,刚才谢谢你。”
“我看见了嘛,应该的。”纪攸宁跟着低头。
正要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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