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怖解谜游戏里当npc》
柏野拉着温眠到餐厅时,几个玩家和沈知珩已经坐在了餐桌旁。
简单几声招呼后又是一顿安静的晚餐。
吃完饭,顾白又回到了画室,继续她未完成的画作。
画笔不停勾勒修改间,窗外余晖逐渐黯淡,天空披上了漆黑的幕布。
终于,画作大体的轮廓绘制完毕,只待进一步细化上色。
顾白坐直身体,满意的看着画布。
“画的不错。”
背后冷不丁传来一道男声。
顾白被吓一激灵,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一只结实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
身后的人揽着顾白,把她扶回椅子上重新坐好。
顾白心脏还在怦怦跳,花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她仰头看向来人。
沈知珩低头和她对视,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突然出声吓到顾白的不是他。
沈知珩又抬头看向画布,画作虽未完成,但已能初见那血腥恐怖的画面,他神色不变,问道:“今天和柏野去了哪里?”
温眠正回脑袋,低声回答:“去了茶馆听书。”
“听的什么?”
“《人肉铺子》。”
沈知珩站在温眠身后,与她贴得极近,这距离早已远超正常社交范畴,温眠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腹部的微微起伏。
她很不自在,试图坐直身体,和沈知珩拉开些距离。
温眠刚挺直背,就被沈知珩摁住了肩膀,他手上力度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温眠停下动作,被迫继续靠在沈知珩的身上。
沈知珩声音从头顶响起:“我给你挑了两只手镯,你选一个喜欢的吧。”
伴随着他的话语,温眠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白纹金边的长方形盒子,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托着它。
温眠满心疑惑,为什么突然送她手镯?
她犹豫片刻,缓缓伸手接过盒子。
“打开看看。”
温眠打开盒子,两只玉镯映入眼帘。
她的目光瞬间被其中一只吸引,这只绿镯通体浓郁透亮,颜色均匀丰润,水头十足,光泽温润柔和。
看完这只,她才看向另外一只,这只手镯单看其实也还可以,但和前者摆在一起,高下立判,颜色不够均净,色泽也不够饱满。
温眠不明白为什么沈知珩要让她在这两者间选一个。
温眠犹豫再三,最终小心翼翼的选了后者:“这个吧。”
身后人没了动静。
看不到沈知珩的表情,温眠内心十分忐忑,她应该选这个吗?
过了好一会,沈知珩带着疑惑的声音响起:“为什么?”
温眠的椅子突然被转了个方向,被迫直面着沈知珩,他双手撑在扶手上,俯身逼近温眠,问她:“你看不出来哪个更好吗?”
温眠下意识后仰,可椅背挡着,她退无可退。
她不知道沈知珩要干什么,声音微微颤抖:“看、看的出来。”
沈知珩又凑近了些,两人鼻尖几乎相触:“那你为什么不选好的那个?”
“我,我……”温眠答不上来,目光躲闪着不敢和沈知珩对视,她垂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唇瓣翕张几次,神情慌乱而无措。
沈知珩就这么直直地凝视着温眠,目光从她的眼睛缓缓移至鼻尖,最终久久地落在她的唇瓣上。
直到温眠被他看的眼眶泛红,快要哭出来,他才慢慢起身。
他从温眠手中拿过盒子,随手将品相不好的玉镯扔在地上,然后半跪在温眠身前,握着温眠的手,将那只绿色玉镯往她手上套去。
温眠刚坐直身体,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被他的动作弄得再次紧张起来,她想抽回手:“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沈知珩没有回答,只牢牢握着她的手,将手镯滑至她的腕部。
给温眠戴上手镯后,沈知珩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手上,白皙纤细的手腕配上那只莹润的绿色玉镯,格外好看。
他抬眼看向温眠,黑色的眼眸看不出情绪,声音平静:“温眠,你为什么总是舍弃珍珠选择鱼目呢?”
沈知珩似乎不打算听到温眠的回答,他接着轻声道:“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选择。”沈知珩站起身,“今晚早些休息吧。”
说完,他朝画室外走去。
沈知珩刚走出去,顾白就猛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缩在椅子上,这人好吓人,怎么不敲门就直接进来?而且她记得自己锁门了啊。
刚刚她的反应没有一点演技,全是真情。要是沈知珩再晚走一会儿,顾白感觉自己都快要应激得抬手扇他了。
小八担忧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小聿,你没事吧?]
顾白缩了在椅子上缓了会,才慢慢放松下来,她在心里回应小八:[我没事,就是刚刚沈知珩跟男鬼似的,怪吓人的。]
她抬起手腕,目光落在那个玉镯上,满心疑惑,沈知珩在说什么?鱼目和珍珠是指什么?他会帮她做选择又是什么意思?
最烦谜语人了,顾白没心情再画画,她起身往卧室走去。
顾白回到卧室,随便冲了个澡,就倒在床上,白天一直有事做没感觉,现在停下来才感觉到脑袋隐隐作痛,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吧。
临睡前,顾白迷迷糊糊的想到,她都好几天没收到杜骁的来信了,明明上次这人回信里还很热络来着。
*
晚饭过后,除了守灵的两个玩家,剩余五个玩家都聚集在了程煦的房间里。
程煦坐在书桌前,开口问道:“大家今天都有什么发现?”
梁宸挠了挠头,回答:“我和常启明今天打听消息来着,你中途还撞见了。”
程煦点头:“温眠是冲喜才嫁给沈知聿的,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还打听到别的了吗?”
另外两个玩家接过话:“我们今天在二楼逛了逛,大致摸清了二楼的布局。”
随后陈景简明扼要地说明了二楼各个房间的分布情况。
程煦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们想办法进去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接着程煦也把自己今天在镇上遇到的事情讲了一遍,他提醒道:“轮到自己守灵时要小心。”
四个玩家纷纷点头。
“那大家都回去早点休息吧,尤其是你们,明天还要守灵。”程煦的目光转向梁宸和常启明道。
“好。”众玩家离去。
等他们走后,程煦去冲了个澡。收拾完毕后,他并没有立即上床睡觉,而是坐到了书桌前,拿出纸笔开始绘制人物关系图。
温眠,刚写下这两个字,程煦脑海里就浮现出今天下午她哭着说委屈的模样。
她哭起来真是梨花带雨,眼泪像珍珠似的一颗一颗的滚落,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如果不是柏野在场,他差点控制不住上去接她的眼泪。
难怪短短一天柏野就对她那么着迷。
过了好一会儿,程煦才回过神来,动笔写下第二个名字。
灵堂内,守灵的两个玩家吃完饭后交替着休息。
樊满守了两三个小时,有些犯困,他叫了声陈焱。
樊满刚开口,面朝着灵柩休息的陈焱就坐起了身,神色清明,不像刚醒来的模样。
樊满疑惑问道:“你没睡着吗?”
陈焱笑笑:“睡了。”他转问,“你困了吗?”
樊满点了点头。
“那你睡吧,我守着。”
“行。”樊满应了一声,就在毯子上躺下休息。
樊满闭上眼后,陈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面前的棺木。真的好香啊,香的他根本睡不着。
陈焱慢慢靠近黑棺,经过一下午,他确认这香气是从棺材里传来的。
太香了,陈焱贴在棺上,拼命耸动鼻子,贪婪地嗅闻着,模样怪异又扭曲。
他的神智已完全被这股香气所支配,完全察觉不到自身的异常。
灵台上,黑白照片上的沈知聿静静注视着这一幕,唇边的笑容似乎微微扩大了几分。
陈焱站起身,紧盯着棺材。半晌,他缓缓伸出手,推动棺盖。
本应极难推动的棺盖竟被他轻而易举的推开了。
随着棺材盖的开启,鼻尖的香气愈发浓郁,陈焱呼吸急促,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棺材里黑漆漆一片,陈焱忍不住凑近去看。
他俯身,却仍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于是,他又进一步弯腰。
这些行为早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了,可惜此时除了沉睡的樊满,周围再无其他人能阻止他。
陈焱的腰越弯越低,直到整个上半身都伸进了棺材里。最后,他整个人都钻进了棺材。
在他进去后,一只惨白的手悄然出现在棺盖上,轻轻地将棺材盖合上。
灵堂内恢复了平静,除了消失不见的陈焱,一切如常。
顾白的房间内。
顾白躺在床上,睡得不是很安稳。她迷迷糊糊间总觉得冷,下意识蜷缩起来。
恍惚间顾白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赤裸着躺在在冰天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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