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桃木剑硌我牙了》
谢昭离立刻拿出罗盘和桃木剑,准备搜查。顾明见谢昭离这番动作,连忙按住她,“别在这里动手,这里人多,容易引起慌乱。”
罗盘上的指针转的飞快,一时间竟确定不了脏东西的方向。“高档会所中,一般不都会请大师看过风水吗。”顾渊有些疑惑,“这样的地方,也会有脏东西吗?”
“不好说。”谢昭离紧盯着罗盘,“风水只是为了更好的招财进宝。不代表这里面的人也不会作奸犯科。”
听到“作奸犯科”几个字,顾渊刑警的雷达瞬间启动。他紧盯着每个过往的人,似乎要从他们身上看出什么不同寻常。直到......
一个穿背带裤的小孩举着块大号吸铁石从餐桌旁边跑过,罗盘突然“咔哒”一声归了位。
“呵呵。”谢昭离尴尬的笑了两声,将罗盘收回书包,“小心一点总没错的嘛。”
“谢昭离,你想抓鬼想疯了吧?”顾明鄙夷的看向她,“吸铁石能干扰破罗盘,这点常识都没有?”
“可能是还不太山下的生活吧。”谢昭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最近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你说的该不会是这个吧?”莱恩指着上方的中央空调说道,中央空调的出风口正对着谢昭离的位置,白色的冷气看得一清二楚,“凉飕飕的?”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鄙夷里还掺着点无奈。谢昭离索性往椅背上一靠,耍赖似的瘫着,“我下次注意好吧!”
嬉笑声渐渐平息,刀叉碰撞声重新漫上来。可谁都没注意,在那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身后,一个鬼脸娃娃正阴森的注视着。
结案一周后,顾明坚持要为林小雨办往生道场。供桌摆在校舍后山的老槐树下,香炉里三炷香烧得歪歪扭扭,谢昭离翻着现场照片反驳:“明知道刘茂是亡命徒,还单独赴约去天台,这根本是逞匹夫之勇!死得不值当,有什么好超度的?”
顾明气得把木鱼往供桌上一拍,木槌震落在地,“谢昭离你到底有没有心?她是想把证据带出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眼里只有对错吗?”
顾明瞪着谢昭离,眼眶泛红,转身抄起经文就走,半个月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可谢昭离觉得,事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莱恩倒是天天变着法儿哄谢昭离,周末拉她去新开的密室逃脱玩“怨灵校舍”主题。结果NPC刚戴着白发套跳出来,谢昭离反手就掏出桃木剑要劈,若非莱恩死死抱住她,那扮演小鬼的大学生恐怕得真叫救护车。
农历七月十五这天,刚下课的铃声还没停,谢昭离正和莱恩讨论校门口新开的螺狮粉加不加炸蛋,顾渊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背景音里混着警笛的尖啸:“城西老宅区出了个案子,邪门得很,你来看看吧。”
车刚拐进青砖铺就的老巷,谢昭离就隔着车窗看见了那栋灰白色公寓楼。
顾渊迎上来时,警服的袖口还沾着墙灰,“早上接到报警,邻居说302飘了一天恶臭,敲门没人应。我们撬开门锁进去,所有人都懵了。”
他往旁边退了半步,让开身后的警戒线:“屋里所有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连门缝都塞了黑布。地板上画着法阵,死者躺在正中间,脸白得像纸,嘴角咧着笑,怎么看都不对劲。兄弟们进去都觉得骨头缝里发冷,对讲机里全是杂音,没人敢碰现场。”
“进去看看。”谢昭离刚推开防盗门,罗盘的指针就疯狂跳动起来。
屋里比外面暗得多,厚重的遮光帘密不透风,只有门缝漏进的微光里,能看见飞舞的尘埃混着细小的黑絮。
主卧地板上,用骨粉画着逆五芒星阵,阵角各压着一枚生锈的铜钱,钱眼里穿了红绳,绳上还挂着小小的银锁。
七盏尸油灯摆成北斗形状,灯油是浑浊的暗红色,表面浮着层青膜,烧到一半的灯芯上凝着黑炭似的疙瘩,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死者仰躺在阵法上,身上那件灰蓝色连帽运动服皱巴巴的,胸口沾着几滴已经发黑的朱砂印,袖口被硬生生扯破一道口子。
她面色青白,双眼圆睁,眼白布满蛛网般的红血丝,瞳孔却缩成针尖大小,嘴微微张开,和眼底的惊惧拧成一团,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
颈间抓痕深浅交错,右手手指蜷曲成“鹰爪”状,指甲缝里塞满了自己的皮肉,面部表情扭曲得像是要从骨头上剥离。
墙角摆着张矮脚供桌,上面的白瓷娃娃缺了只眼睛,娃娃前的铜碗里盛着半碗发绿的米饭,旁边散落着几颗融化变形的水果糖,糖液在桌面上洇出的痕迹。
供桌下倒扣着个摔碎的青花坛子,坛口沾着未干的黑血,碎片里混着几缕烧焦的孩童衣物残片。
顾渊站在门口,喉结滚了滚,声音压得很低:“法医还没敢进来,你看这……”
“像是养小鬼遭到了反噬。”谢昭离走进屋内,浓烈的尸臭味里混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刺得鼻腔发酸,忍不住抬手捂住鼻子,指尖触到鼻梁时,竟有些发凉。
身后的顾渊似乎早已对死亡现场习惯了,皮鞋踩在地板的碎瓷片上发出轻响,他跟着谢昭离身后小心观察,忽然小声嘟囔:“这屋里可真冷啊!”
经他这么一说,谢昭离才发觉屋内的气温确实低得反常,裸露的手腕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像是有谁对着皮肤吹冷气。
她赶忙掏出罗盘,铜制的盘面在冷空气中泛着青灰,指针在门口时疯狂打转,进了屋却死死钉在中央,连丝颤动都没有。
抬头看去,上方的中央空调正呼呼输送着冷气,出风口的格栅上缠着根细红绳,随着气流轻轻晃动。“别自己吓自己。”谢昭离指了指天花板的空调,“是中央空调没关。”
顾渊长出一口气,松了松警服领口,露出的脖颈上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房间内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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