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单身的我竟是第一神君的前女友?》
玄琉是被渴醒的,似醒非醒间,她张开干裂嘴角,低低唤道:“水……水”
按照寻常话本所著,此刻必然得有一双温柔臂膀将她小心扶起,再将茶水缓缓送入她口中。
不巧的是,故事到了玄琉这里,则是她嗷嗷扯着嗓子喊了半天,直把自己给彻底喊清醒地睁开了双眼,才发现偌大房间之内,竟然空落落的只有她一人。
入目之处,陌生至极。桌凳摆件虽一应俱全,但装饰未免过于精简冷肃,整个房间到处充斥着一种空旷的冰冷精练之气。
“有人吗?”她哀哀叫唤。
屋内无人应答,门外却隐隐好似有人在说话。玄琉忙又叫了两声,却依旧是无人问津。
她躺在床上,肩膀之处的伤口已被仔细包扎妥当,尝试着稍微活动了一下,伤处便立时传来巨痛!玄琉倒抽一口凉气,不敢再动分毫。只能眼巴巴地瞧着床前小几上摆放的一壶茶水,在心里哀嚎:“还能有比自己更惨的病人吗?”
百无聊赖,加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只得又在床上躺了须臾。但老话说的好呀:人倒霉了,连喝凉水那都是会塞牙缝的!是以玄琉很快便发现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她-有些内急!
天界之中,如曦泽那般天生仙胎之辈,境界渊深,自是可以不食不饮,辟谷而活,可如她这般的小仙灵,酒色美食穷尽一生那也是万万割舍不断的,是以也如凡人一般会饿会渴,通俗点来说就是吃喝拉撒,与她而讲,都是必不可少之事。
眼下她内急,该如何是好?
闭眼思考了须臾,玄琉长吁口气,咬牙忍着巨痛,一点一点往大床边缘挪去。直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来的床角。脑中盘算着该以何处为着落点起身。岂料方一抬脚,猛地一个重心不稳,便扑翻了桌几,连人带桌给摔了下去。
“嘭”地一声巨响,桌几的尖锐边角正中腹间,玄琉杀猪一般,哀嚎出声。
响声终于引来了注意,有人从外轻轻打开了房门。
时至黄昏,那人背光而站,眉眼五官皆隐没在了暗色之中,就着身后的一片残阳如血,连带着整个人也多了丝不切实际的朦胧与模糊。
玄琉一时便有些迷蒙,颇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被摔出了幻觉,只呆呆地望着来人,不言不语。
那人微微侧了侧头,似是打量了她片刻,才凉意幽幽地道:“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随着说话他缓缓走近,远山眉眼,清冷余晖尽显,可不正是参学境仙师冰锥子霁华君曦泽是也吗?
“你…”看见来人,玄琉不自觉地便有些结巴,意识到称谓不当,忙改口道:“仙师您怎么会在这儿?”
曦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这是我在参学境的住所,你说我怎么会在这儿。”
玄琉顿了顿,不由疑惑道:“那……那我为何会在这儿?”
曦泽瞥了她一眼,那表情似是她问出了一个蠢得不能再蠢的问题,半晌,才道:“你昨日上午被雪兽所伤,失血过多,不易移动。恰巧,离校场最近处便是本君的住所……我这样说,你听得明白吗?”
原来她竟已睡了一天了,玄琉心中暗叹。
她抬眸瞧着曦泽,又问:“那……敢问神君大人可知,秋月她们如今在哪?”
一听这话,曦泽倒是笑了,声音里冒着丝丝凉气,道:“昨日本君已派人知会过你的一众至交好友了。不过,他们在听说你歇于此处之后,都各自言明自己有事不便前来。”
玄琉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道:“可以……可以理解”
下半句话她在心里默默说道:毕竟任谁看见你那冰锥子脸,不被吓跑那才是奇了怪了。
曦泽瞥了那坐在地上的女子一眼,不由想起昨日雪兽发狂之时,其实他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击倒那孽畜,亦或是立时念上召唤咒术阻止雪兽行凶。可也恰恰就在那一刻,瞻天镜中的景象忽而撞入心头,他方要抬起的手便又悄然落下。当时……他其实是真心希望眼前这女子就此死去的吧?
他想的出神,那厢玄琉继续道:“如此,真是多谢了君上慷慨相让房屋之情了!弟子在此谢过了,他日必当结草衔环……”
确实,若她当场死去,他便可就此解决一个棘手的麻烦,并且顺理成章。可最后,为何自己还是站了出来?他那一刻明明是希望她死的呀?
他心中十足的郁结烦闷,张口打断她道:“不必言谢,那雪兽被我收服已久,私以为已算驯化得当,岂料依旧是野性难改,昨日它行凶伤了你,是本君失误在先,为今理应照顾好你。”
一定是因为帝后在侧,且有那么多双眼睛同时盯着。她若死在当场,他必定难辞其咎!对!就是因此他才出手相救的!一定是!
玄琉自打醒来,已是暗暗憋了许久,脸上早已沁出些许薄汗,道:“君上言……言重了,区区小伤,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曦泽点了点头,似是对她的话表示认同。他不想与玄琉有过多纠缠,直言道:“既然你已无大碍,待再休养一日,明早便自回寝阁吧。”
玄琉哭丧着脸,明日?若真憋到明日,她会不会成为三界第一个被尿憋死的笑柄?
见她半晌不动,曦泽挑起一侧眉:“怎得?不想走?”
玄琉用另一只能动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汗,道:“启禀君上,小仙不是不想走,实不相瞒,方才小仙不小心扭伤了脚,不知君上此处可有女官,可否叫来个女官把小仙带回去。”
曦泽挑起一侧眉,上下打量她片刻,道:“哦?受伤了?”
玄琉点头如捣蒜。
曦泽沉着脸:“不巧,本君宫内向来没有女子。”
什么?之前听他与帝后的对话,她还道他是故作清高,指不定在寝殿内窝藏了多少个小娇娘,不曾想竟是真是是个和尚庙!
玄琉道:“那……那敢问君上,小仙是怎么过来的?”
曦泽道:“自然是抱回来的”
玄琉又道:“敢问抱小仙的是?”
曦泽轻瞥她一眼,道:“自然是本君……”
玄琉不由惊地瞪大了眼。
却听曦泽继续轻飘飘道:“的内官宫珏……”
玄琉心中腹诽:咱们说话能不这样大喘气吗?能不把人吓死吗?能吗?开玩笑!葵欣公主就在台上呢,若是他带她回来,那她以后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虽然现在走得也不是太好……
玄琉单手抱着自己的肚子,声音都有些发颤了:“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君上帮小仙请个女官过来……女仙也可,只要是女的便行,小仙感激不尽。”
曦泽道:“不至于如此麻烦,你若有什么需求,我去叫来宫珏便可。你也不必拘泥,他修炼绝情道已久,断然不会把你当做女人看待。”
玄琉努力压抑着表情道:“这……怕是不太方便,这么说吧,就比如……您看,我现下脚扭伤了,那必然是要上床歇息片刻的。难不成让他抱着我上去?虽说宫珏大人修炼绝情大道,但小仙毕竟没修炼过此道,这番行径怕是有些不妥。”
曦泽静了一会儿,道:“你若只是想去床上歇会,倒也方便”他掌心微抬,似是想凭空将玄琉移送至床前,谁知那股仙力还未触及玄琉,便被她扯着嗓子叫道:“不可!”
曦泽被她那一嗓子给惊地收回了手,语气凉凉道:“你莫要胡搅蛮缠,此刻你让本君去哪给你找个女仙来。”
玄琉眉头紧皱,甚是可怜地瞧着曦泽。那模样,也就差朝他摇尾巴了。
不想曦泽却是油盐不进,冷淡命令道:“眼下本君还有要事,仙法和宫珏,你且自选一个。”
玄琉脸色微微有些发红,道:“不行!就得是女的才行!”
废话,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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