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单身的我竟是第一神君的前女友?》
寝室之中
“你这伤口恢复的真快,已然好的差不多了。”玄琉边检查着秋月身上的伤口边朝她说道。
秋月掩唇笑道:“还不是多亏了玄琉大夫妙手回春,你说,这……以后不会留疤吧?”
玄琉:“让你留疤岂不是砸了本大夫的招牌?”
她将手上的药膏一一涂在残余的几个伤口之上,笑道:“放心吧,我保证好了之后,这手感会比以前还要滑溜儿。”
秋月俏脸微红,笑骂了她两句。
说话间,玄琉目光扫到桌上散落的几张宣纸之上,她拿起纸张,看着上面一排排的人名,不由问道:“这些是什么呀?”
秋月从她手中抢过名单,将那纸页上的褶皱细细抚平:“可别弄坏了。你不知道吗?因着明日止央仙君有事要前去处理,他的丹药课便被换成了曦泽神君的仙法课,曦泽神君的课一向都要提前报名的,是以大家听说加课后都颇为积极踊跃。这不,今日便推选了我这个闲人来誊抄名单。”
参学境历来的规矩,诸位仙师每十日全体授课一次,其余时间,若想单独跟随仙师学习,那便就要通过仙师的层层考验或者由仙师自己挑选有资质的弟子进行重点栽培。这种方法虽有些苛刻,但所谓排沙简金,自然是能者为上。
秋月道:“前些时日白屿仙师不是只收了你们几人听学吗?不少学子知晓此事后都有些失落。如今听说曦泽神君不久后也要开始选人了,我瞧着大家一个个都铆足了劲儿只盼能有幸入君上的法眼呢。”
曦泽挑人?
玄琉眉心微微一跳,若是想学好冰系仙法,曦泽的确算是整个三界里最好的老师人选了。
她瞥了那名单一眼,嘻嘻笑道:“报名的人是挺多哈,这曦泽神君倒真是挺抢手。”
秋月:“这是自然,虽然你对他有不少成见,不过,实话实说,曦泽神君仙法卓绝,道法高深,旁人难以望其项背。我们这些弟子,若能跟着他学个一招半式或得他点拨一二,那便真是三生有幸了呀。”
玄琉点头如捣蒜,道:“那你也报名了?”
秋月:“对呀,你瞧,很多弟子都报了名呢,不过我知道你与他一向不对付,必定是不愿去的,便没有帮你报名,明日你便可偷懒半日啦!”
玄琉心道:我能说我现在突然有点不想偷懒了吗?
她使劲眨了眨眼,须臾,才叹道:“……呃,这个,其实吧……”
秋月:“嗯?”
玄琉揉了揉眉心:“我觉得咱们既然入了参学境,那便要以修习仙法,普度众生为己任。”
闻言,秋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不错!”
玄琉忍着想吐自己一脸的冲动,继续死不要脸地胡诌道:“所以纵观如今之局势,必须要狠狠抛开个人的偏见与狭隘观念,尤其不可将个人喜恶带入修行修炼之中,动摇心志!”
秋月继续道:“确是如此!”
玄琉:“常言道:“黄狸黑狸,得鼠者雄!那既然曦泽神君仙法如此卓越,你说!我为何不能放下自己的愚者成见,追随他参道修行,完善自我呢?”
秋月消化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道:“玄琉,想不到不过几日的光景,你的精神境界便得到了如此的升华!我真是为你高兴!”
玄琉一脸严肃端正道:“如今我已幡然醒悟,定要抛开以往,以修行为己任才是!”
秋月重重点了点头,道:“好!我这便将你的名字加上,明日我们便可一同前去听学,互相也有个照应。”
玄琉:“嗯嗯嗯嗯……”
“君上,这名单您已看了许久了,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宫珏瞧着曦泽指尖下被捏得扭曲褶皱的纸张,小心地问道。
他此刻站在曦泽身后,自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可若他朝前几步,便会发现自家君上眼中满满都是暮雪沉沉,凝冰结霜般的寒凉之色。
曦泽现下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
不过这不好自然不是针对于这张纸,而是这纸上赫然在列的一个名字-无极宫玄琉。
他盯着那名字,眸中暗色翻涌。
那日在瞻天镜前,他方要离去,忽听得身后一阵响动,待他回过头去,便看见巨大的碧色镜面上,忽而如飙风过境。须臾,渐渐显出些许画面。
他呼吸一凝,自三万岁开始于瞻天镜前推吉凶,除了偶尔几回的微小波澜,一向风平浪静。他深知,瞻天镜中,若显镜像,即为死局将至之意。
而眼下,这镜子不但显现出画面,那画面之中,还倒影着一张努力隐忍却仍露悲绝之色的面容。
好巧不巧,那张脸,是他的。
镜面前,曦泽的心不由悬了起来。
只见那镜面之上,飞沙走石,看不太清周围景象,唯能从一狭小暗影里隐隐瞧见他正奋力上前,努力想要去抓住前方正飘摇而去之人。
曦泽的脸色变得极为古怪。可这也怨不得他,毕竟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七万年的神仙岁月之中,还曾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刻。
镜面内,他依旧在朝着那抹碧绿身影不住狂奔,那身影窈窕纤细,繁复的裙裾高高飞扬,他伸出手,却只够的着她绣着水鸟展翅的黛色缎带。
他开口,语气极为焦灼悲伤:“你听我说……”
那身影闻言身形微微一凝,他面上立时露出些许笑意,方要开口,却见一柄寒光闪烁的三尺青峰连带着前方那人的回头,猛地没入他的胸口。
那女子面容被风沙遮挡,似是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凉薄又厌弃。仿若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此刻镜中所及,入目皆是鲜血。
镜面倏地一暗。
曦泽眯了眯眼,直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那镜面才又渐渐显出画面。
他胸前伤口骇人可怖,口中虽大口大口吐着鲜血,指尖却仍颤抖着抚上剑柄上那人的手。
他缓缓抬头,神情有不甘,也有痛苦,却不带一丝怨恨,只朝那人固执说道:“我不信……你……对我会无一丝……”
他失血过多,眸中光芒几近涣散,却仍不死心地盯着前方那人。
狂风大作,渐渐吹开了镜中那女子面前的风沙。与此同时,镜前的曦泽,整个人一定,接着瞳孔骤然收缩。
那镜中女子,碧绿纱裙,出尘容颜。眼尾一颗鲜红小痣,娇俏撩人又隐隐带了丝邪气。
她眼梢微抬,冰冷地看着前方,那眸光透过瞻天镜直直看入镜前曦泽的眼底,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曦泽神君,实不相瞒,我对你,从始至终,从头到尾,只有恶心而已……”
抽回思绪,曦泽垂目看着纸上那个名字。慢慢念道:“无极宫玄琉……”他念得缓慢,声色里席卷着漫天风雪,天寒地冻。直冻得一旁的宫珏忍不住一哆嗦。
瞧这个语气,看来这玄琉仙姬不知何时又惹着我们君上了呀……
宫珏在心里叹道:“小仙姬,您此番怕是真的要自求多福吧……”
不远的寝殿内,玄琉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得正欢。忽而,她猛地打了个喷嚏,睡意朦胧地揉揉鼻子,翻了个身,嘴里嘟囔道:“谁……谁骂我?”便又睡去了。
参学境的校场占地百丈,开阔宽广。两排玄铁兵器架陈列最前,刀剑棍棒左右林立,宝物法器一应俱全,不时传来的嗡嗡震颤与低鸣之声,颇具肃杀之气。
兵器架正中搭着一乌木高台,曦泽此刻便居于这高台之上,负手而立,眉眼沉沉。
他面上其实并无太多表情,但不知怎得,向来只要他往哪处一站,周身冷冽森寒的气韵总是能瞬间使四野寂静,落针可闻。
一众弟子垂首而立,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唯恐自己站的不够端正,态度显得不够恭谨而给神君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没办法,谁让人家作为督仙司司主,云天仙法传人,实乃三界翘楚中的翘楚,精英里的精英。所以虽然性子冷漠,人又难相处,但一说他要收人进宫,一众弟子欣喜若狂,蜂拥而至,前来上课的弟子人数竟是一众仙师中最多的。
曦泽目光环扫下方人群,视线向前游走,倏地一顿,又不着痕迹地退后两寸。
只见台下那绿衫女子,垂首规规矩矩地站立在人群之中,更显得长睫如扇,眉目清越。本生得是个空灵出尘的面相,但眼尾坠着的一颗猩红小痣,却给这份清丽之中平添了半缕邪气。
眼珠先是骨碌碌转了两转,又左右瞧了瞧,接着迅速地将一枚果子糕塞入口中,从她垂下的脑袋边缘隐隐可见轮廓鼓鼓的腮帮子极有规律地缓缓抖动。
曦泽的脸色一时便有些难看。这也不怪他,毕竟任谁刚见了那往自个儿胸口上捅的来劲的情形还能心平气和,才真是见了鬼了。他眉眼本就生了一副冷凝端肃之意,此刻望着玄琉,更显得森森凉意,堪比数九隆冬。
台下的蘅清手肘暗暗捣了捣玄琉,捂唇低语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欠了君上很多钱?”
玄琉侧首,有些莫名其妙道:“此话何意?”
蘅清将声音压得更低:“你瞧,君上正在看你呢”
玄琉闻言顺势便微微抬了抬头,谁知方一抬眼,便觉上方那人的视线如千万冰凌飕飕飞过,直冻得她身子一僵,招架不住。忙又低下头去。
脸上一副牙疼模样,玄琉道:“蘅清兄,你也太委婉了。这眼神哪像是我欠了钱?”
蘅清:“?”
玄琉死鱼望天道:“这眼神,分明和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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