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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胎单身的我竟是第一神君的前女友?》

20. 第 20 章

月色幽寂如水,照在祭仙台大片铺陈的凤晶石上,莹莹泛白。凉风裹挟而过,更添几分廖寞之意。

葵辛的惩罚并未随着玄琉进入参学境而免去,是以在安顿好一切好,玄琉还是手拿着抹布,按时来到祭仙台。

她低头认认真真擦着玉柱上的灰尘,身侧放着的木桶内,水色已有些斑驳。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

“哈……湫”满身的汗被凉风一吹,玄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瑟缩着脖子,摸着自己冰凉的臂膀,自言自语道:“这祭仙台,还真叫一个冷呢。”

抬眸看着偌大的仙台,她不由有些忧愁:“这还得擦到啥时候呀?”

此番形容,全然没有当初领葵欣公主罚时的慷慨激昂。玄琉哭丧着脸,前方忽而传来一声轻嗤笑声。

玄琉抬头,就见那皎白玉台之上……止央不知何时竟站在了那。他紫衣乌发,身量修长。此刻迎风而立,更显得姿容昳丽,气韵出尘。

止央眼中堆满了笑意,微微歪着头道:“才几日不见,怎得就落得这么个凄凉的境地呀?”

“止央神君?您怎么在这儿?”玄琉有些诧异。

止央不答,只朝她身侧那木桶挑了挑眉,道:“你这是被谁罚了?”

玄琉在原地蹦了两蹦,呲牙道:“哎!别提了!这说来就话长了!”

她忙将自己是如何落到这步田地的前因后果向止央说了一番,末了,很是悲催地摇着头道:“曦泽神君应是与我八字不合,日后再见着他,我定要躲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提起曦泽,止央面上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与厌弃:“确实,他的命又硬又煞,克人克己,你日后离他远一些,是明智之举。”

注意到她有些发白的面色,止央皱眉道:“这祭仙台诛杀重罚的仙者不计其数,怨戾之气团聚,身为仙者,但凡靠近此处,必然是不好受的。”

“那你……”玄琉狐疑地瞅着他。那你现在又为何还傻站在那儿?

止央站在那却是一动不动。半晌,他抬眸望着头顶明月,声色如水:“你我以前有个朋友,她也曾经站在这台上……”

站在祭仙台上,那还能有好吗?!

玄琉瞧着他神色,问道:“那她是犯了什么错?”

止央眯了眯眼,俊逸的面上隐隐有些伤痛和愤恨之色:“什么错?呵……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那时……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他紧了紧卷头,狠狠踢了两下脚边的晶石:“不知当时她站在这儿的时候,是何种绝望的心境!只恨我当时不在,否则就算拼了这一身修为,我也定要……”

止央的声音忽而有些哽咽。他摇了摇头,自嘲地笑道:“算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

玄琉素来见惯了他满面笑意的模样,如今看他这番悲痛不平的形容,不由有些吃惊。

她沉默地低下头去,脑海中组织着言语,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

止央缓了口气。半晌,才重新挂起笑意,手指朝她扬了扬:“好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你既然冷,那要不要喝些酒暖暖身子?”

玄琉这才注意到他白玉般的指尖上竟拎着两个小壶酒,那酒壶被草绳拴着,风一过,叮当作响,微微酒香四溢,勾得人肚子里的酒虫翻涌。

玄琉一喜,很是狗腿地点着头:“好呀好呀!”

止央笑着抬起手指,指尖方要碰到酒壶,忽而猛地停滞,须臾,黯然笑道:“我倒忘了,她向来是不喜与人分酒喝的!”

手往腰间探去,一道流线划过,玄琉接住他抛来的酒袋。

止央慢慢步下台阶,又恢复了往日那个言笑晏晏的模样,朝她挑眉道:“上次你酿的酒很是不错,这次尝尝本君的手艺!”

玄琉笑眯眯地灌了口酒,只觉入口绵柔,喉间立时袭满馨香。接着,那香气便化作一道热辣暖意,直直冲进肺腑。

玄琉闭着眼,仔细品道:“这酒初品绵甜,香气虽淡却悠长,后味儿又带些果酸,这是放了……”她皱着眉,微微侧首:“是海棠雪吗?”

止央闻言,不由大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果然是行家呀!”

玄琉又喝了两口:“早就听闻以海棠雪的果子入酒,滋味醇厚曼妙。今日一尝,果然是不同凡响呀!”言罢,又忍不住朝止央扬扬酒袋:“雪中送炭,够朋友!”

止央看她一脸的神采飞扬,不由失笑,顿了顿,忍不住提醒道:“这酒后劲儿大着呢,只是让你暖身用,可切莫贪嘴。”

“放心放心!”玄琉摆摆手,指着自己道:“海量呢!这点小酒水,不足为惧,不足为惧!”

止央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眼月色,又朝玄琉道:“我还有些事要办,今日就先不陪你了,擦完祭仙台,你就快些回参学境吧。”

顿了顿,又道:“提醒你一句,今晚是曦泽巡视,他古板迂腐,素来不喜人饮酒,你莫要被他发现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既有事就快去忙吧!去忙吧!”玄琉摆摆手催促他走。

止央又嘱咐了她两句,便起身往树林深处行去。

玄琉将袋中的酒一口气喝完,只觉得周身暖意融融,丝毫不再觉得冷。她将酒袋塞进怀里,弯腰拿出水桶里的抹布,正准备继续干活。抬步间,忽而觉得踩到了什么,她忙退后一步,蹲下身子,顺着月光向地上看去。

地上静静躺着一枚小巧精致的佩环,白玉质地,下方以珍珠勾勒出一个奇异的形状,入手细腻温润。玄琉将佩环拿在手心,对着月光去看。

这形状,倒是颇像某种动物的尾巴,是什么动物呢?她挠了挠头,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不过她倒是想起来,在无极宫后山的海棠树上,她曾瞧见止央将此物置于掌间把玩。

玄琉不由笑道:“这人真是的,也没喝酒,先落了东西”。

还记得他当时小心翼翼地将此物收于怀里,想必这佩环,定然是对止央极为重要。

玄琉将佩环攥在手心,方站起身,便觉得脑中忽而有了些朦胧的眩晕感。

她连忙甩甩脑袋,左右瞧了瞧。

“对了,方才他是向这个方向去的。”玄琉看着眼前茂密漆黑的树林,只觉脑中眩晕感又盛了几分。

“嘿,这酒劲儿是挺大呀!”她猛地一站定,扎了个马步,自言自语道:“嘚!站好!这点小酒水!绝不可丢人现眼!”接着,又猛一跺脚道:“嘚!”

言罢,脚步虚浮地向树林深处走去,边走边嘟囔道:“要赶紧把这佩环还给止央,赶紧的……”

她一路分花拂叶,踉踉跄跄缓缓向前。走了不肖一刻,终于在一处破败的院落前,停下了脚步。

这是哪?

她晕晕噔噔地环视着四周。只见暗夜之下,院中叶落飘扬如絮,脚下枯叶更是稠密,绵绵密密堆了一层。白墙碧瓦上也爬满了许多不知名的野草和枯藤。枭鸟占据着屋檐,嘎嘎啼叫。空气里满是一股尘封腐朽之意。

天界竟还有这样的地方?

玄琉有些吃惊眼前的景象。正彷徨犹豫要不要离开,隐隐却听见前方止央充满怒意的声音。

“你倒有胆,敢来此处?”

闻言,玄琉忙向前行了两步。

眼前树木枝叶繁盛,将她挡了个严丝合缝。她探着脑袋,只见止央面色极为不善地盯着对面那人,作势就要去拔腰间佩剑。

“本君为何不敢?”冷意幽幽的声音。

一听这声音,玄琉猛地一个激灵,酒也顿时醒了大半,这声音,就是化成灰她也能分辨得出!

“我倒是很好奇,为何逢到尤璃仙君之事,你总是这般暴躁易怒。”

那声音抬起眼眸,清晖般的眼眸,如松柏般挺立的身姿。却是霁华君曦泽无疑。

曦泽盯着止央道:“本君自问与你并无过多交集,你我既同为天界神君,何必如此针锋相对。”

止央咬牙道:“既然不想我同你针锋相对!就把你的脏脚给我从这里拿开!”

曦泽的声音冷肃如冰,他冷笑一声:“这里并非你无极宫,本君要去哪里,也无需经你同意!”

止央双眸微眯,掌心一动,只闻“叮”地一声刀剑碰撞之声,他的佩剑皓天便铮鸣着朝曦泽的破云剑撞去,两件神兵利器皆是银光流窜,灵力闪烁,一时间击起数道如虹般的长光,耀目至极。

止央出手狠辣,皓天心随意动,流光迸现:“今天是她的祭日,她生前不得安宁,如今人已不在了,你还假惺惺地跑来做什么?”

曦泽冷漠地看着他,破云从容应对:“本君不过是出于礼节,祭奠一下故人罢了。”

一听这话,止央怒意更盛,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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