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a哭白虎男妈妈GB》
猫科动物爱夜行,加上他一直在惴惴不安,幻想自己会被怎么吃掉,几次悄咪咪想逃跑,可惜都被揪住了命运的尾巴。
猫猫绝望,猫猫累了,猫猫放弃挣扎。
原本想着人类是白日的时候劳作,许是能伺机逃跑,结果外面的鸟雀叫了大半日,都没见她醒。
那只喜鹊妖与一大群鸦科宛如开大会,鸦科的声音特别响亮,居然都没让她醒。
小猫丧丧地伏在枕边,背上被金溪的半张脸压着,听见推门声,瞪圆了眸子,紧张兮兮地睇着这只喜鹊妖。
那群修士驯服的妖全是能力不差,大部分会帮着追捕欺负他,这只也是吗?
猫猫浑身僵硬,如看猛兽在一步一步靠近他,看着她站在眼前俯身。
“大人,日上三竿,午膳时间都快过了,快起来!”沉莎俯身晃着金溪。
猫猫一怔,呆呆地看着。
“唔……等我一会。”她闭着眼睛,干脆整张脸埋在猫猫身上。
等了半响,她又安静了,沉莎轻车熟路,直接把她挖起来:“你再睡就太阳下山了!”
金溪眸子半睁,蔫蔫地坐起来,手一松,猫猫“嗖”的一下窜下床,直奔柜子底下藏起来,转过身只露出一只猫猫头,暗中观察。
这只很强的女修士,此时完全不同的状态,蔫蔫地起来,幽魂一样慢悠悠地洗漱打理自己。
与昨日的状态截然不同,昨夜把他摁着这样那样,可有神气了!
这只喜鹊则像饲养幽魂一样,防止她瞌睡的状态磕碰到,可是,她明明睡着还能精准揪住他的尾巴。
又觉得很稀奇,他见过的修士与契约妖相处没有过这样和谐的,他们更像是强制服从,她们则像是很亲密的朋友。
猫猫疑惑,好奇怪的人类。
金溪直到完全梳洗完毕,伸了个懒腰,才算是脱离睡意,自己赖床的毛病总是克服不了。
待要踏出门时一顿,目光四处寻找,最终在柜子底下看见一只猫猫祟祟的猫头。
“哎呀,我昨夜忘记喂你吃饭了,我去外头给你买鱼回来,你乖乖留在家里看门。”
语毕,她踏出门,走着走着忽然转头,果然瞧见悄咪咪想跟出来的猫猫。
金溪一把抱起它走回去:“你身上还有伤呢!你乖点留在家里,等你好了带你出去玩呀。”
顺手挼了一顿毛,还握住他的腋下举起来,用脸颊蹭它的小肚子,再无视它手忙脚乱的推拒,亲一下它的头顶才放下它。
“砰”一声,门关上了。
徒留猫猫独自坐在床上怀疑猫生,他的猫德清白又无了。
他呆愣了片刻才回过神,瞥见床头上放着昨夜给他治疗的小药瓶,他用小爪子从尾巴里扒出来一只小药瓶,两只长得一模一样。
原来她昨夜给的药瓶是真的治伤,没有骗他的吗?
可是他受到过的欺骗太多了,假装对他有善意,降低他的警惕,等他靠近,逮捕他,然后就是面对如撕裂灵魂一样的痛苦折磨。
他总会忍不住哭,偶会遇到见他太可怜而心软的人,施舍一点点善意,让他稍微缓过来伺机逃离。
昨夜那样被人抱在怀里安安稳稳地过了一夜,还是第一次,没有彷徨,无惧有妖怪来吃他,没有修士来捉他取血肉。
是新的骗术吗?能不能相信?
可是,好疼啊,他害怕。
思来想去,猫猫还是跳到窗框上,又回头看向干爽舒服的床铺,最终跳下窗外离开了。
*
金溪依旧选择去鱼锅粉阿奶那里混脸熟打探。
此时早已过了午膳时间,店里只有寥寥几人,阿奶便抱着小孙女来跟她们唠嗑。
“幺幺这就病好了?”金溪戳着烤鱼,问道。
阿奶一扫昨日的愁苦,笑道:“是呀,病了好几日可吓坏我了,兴许是昨日玉真道长的护身符的确辟邪了。”
果然是被人招了魍魉得病,是私仇,还是与召伥鬼的有关?
阿奶道:“说起辟邪,今日一大早,一大群乌鸦就叫唤个不停,听得怪渗人的,可别又出什么事,飓风刚过,外头才刚清理完呢。”
金溪被打断了思路,不动声色地睇一眼沉莎,见沉莎不敢作声,了然。
她笑着安慰道:“没事,鸟类也是很话多的,在唠嗑呢。”
“话说,来这里玩的人多数去海边沙滩玩的吧?平日里多人上山去吗?”
“那个山里吗?若是吃腻了海味,倒是挺多人会上去换换口味,说起来,山上的新鲜菌菇也是我们这的特色。”
金溪装作好奇,继续暗戳戳打探:“是吗?有机会得尝尝,那……可有听说过山上有虎伤人?”
“虎?山君呐,这山里没有,你们可放心去玩,不过……你们若是进山去游玩,别进太里头了,有山神不许我们凡人进入。”
金溪一顿,好奇道:“山神?”
“是呀,心善的山神设下迷障,护着咱们呢,有些误入的人回来说了,里头有山精鬼怪,吃人。”
还真有隐林?
“那,被吃掉的人可多?”
“那倒很少听说,运气不好误入了会危险,但是寻常少有人能越过山神设下的迷障。”
金溪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语毕,夹起烤鱼吃下,眸子顿时一亮。
“阿奶!我要多两条烤鱼带回家去吃!”
难得遇上赏脸的,阿奶还高兴得多送了份鱼汤。
待走出店门,金溪才问沉莎:“没有虎,那这么多伥鬼哪里来的?”
沉莎也是无奈:“它们也说这山里没有虎,深山里它们也少去,说进去了找不到方向飞回来。”
金溪无言地走着,忽然走到包子摊里买包子,状似被小贩的小孩吸引,笑眯眯地一摸他的脸颊:“你几岁呀?这么懂事,小小一只就来帮忙卖包子。”
她指尖一触上他的脸颊,他背后的疫鬼和昨日的魍魉一样,被飓风吹散。
大娘笑着把包子递给她:“才三岁呢,害羞不敢说话,姑娘莫怪。”
“无事,小孩子嘛,都这样。”她接过包子便转身离开。
几步后神色一敛:“这个城里,有古怪,不可能这么巧,都寻私仇招鬼。”
沉莎一时没明白,待看到金溪一路上驱了好几个魑魅魍魉。
她才明白过来:“这……这在扶桑树眼皮底下呢,修士入道后,灵魂就半步归神域管,谁如此狂妄用邪法?”
金溪淡淡道:“我们入世的任务,许是揪出这人吧,坏别人的命数因果,视为叛道。”
半天下来,悄咪咪地驱了不少的魑魅魍魉,还顺道让金溪混到脸熟。
待到快要天黑才想起家里的猫猫还没喂,人家该饿了。
匆匆买了晚饭就要回去,省得还没混熟就被猫猫记仇。
结果一回去就懵了。
“我的猫呢?我那毛茸茸的小猫呢?”金溪满屋子找了个遍没找到。
沉莎趁着还未彻底天黑,赶紧问鸦科同类们如何找猫。
她一言难尽道:“大人,它们说可以拿小鱼干去贿赂外面的猫猫老大,动物界称它为‘丧彪’。”
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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