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
半夜,邬辞砚被一阵翻来覆去的声音弄醒了。
温兰枝完全没有察觉,抱着邬辞砚的胳膊又翻了个身,打了个拖着尾音的哈欠,挤出两滴眼泪。
邬辞砚坐起来,温兰枝也跟着坐起来,又打了个哈欠。
邬辞砚道:“你能有什么烦恼,还失眠了?白天玩得不开心?”
温兰枝揉眼睛,道:“太亮了。”她明显不像白天那么开心,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她不好意思抱怨,毕竟是她非要跟过来的,但是真的睡不着。
她尝试过把头蒙在被子里,太闷了,也睡不着。
邬辞砚道了一句“等着”,翻身下床,出门去了。
温兰枝又打了两个哈欠,很听话地坐在那里等着,就算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也坚决不躺下。
好困啊,她艰难地爬到床边,剥了两个葡萄吃,妄图通过吃东西来提神。其实如果刚才邬辞砚不坐起来的话,她这会儿可能已经睡着了。
葡萄真好吃,再吃一个。
邬辞砚到天庭的下一层,搞了点乌云上来,遮上了森罗宫后又觉得不够,干脆把整个天庭都遮上了,保证阳光照不进来一点儿。
天黑了,还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滴打下来,打在云朵上、房顶上,声音柔和,让人听之欲睡。
等他做完一切回去的时候,温兰枝已经靠在墙上睡着了。
“啧!”邬辞砚还以为回来能听到一句感谢的,他略微不满地把兔子从床上搬到地上,连带着被子褥子枕头都给她扔到地上去了,自己躺到空荡荡的床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没有枕头实在难受,也睡到地上去了。
温兰枝困得不行,完全醒不来,对中间发生的这些事一无所知。
她是睡安稳了,天上的神仙都被吓醒了。
他们一定是没睡醒才会听到雨声。
雨越下越大,声音越来越清晰,众神不得不出宫来看,只看到黑云压城,密不透光,远处,千百年不灭的丹炉纯火,连一点火光都看不见了,那是上一任天帝用尽前半生点燃的,此刻,熄灭了。
清早,白旭醒来,连寝衣都没来得及换,就跑到了大殿。
“我的花!我的草药!全都枯了!”白旭大喊道,等他喊完,发现大殿里已经坐满了人,“诸位怎么不说话。”
“能说什么。”秦将军道,“莫说你的花,你的草药枯了,就连丹炉纯火都灭了。怎么办?能怎么办?他跟天庭早就结仇,若说不是故意为之,谁信!”
白旭怔住,半晌,反应过来,道:“丹炉纯火……灭了?”
大殿再次陷入沉默,没人接话。
“诸位!”秦将军站起来,大喊道,“难道我们就要在这里当缩头乌龟吗?但凡有点气性!现在就应该杀到森罗宫,问个清楚!不赔丹炉纯火,便将他碎尸万段!”
众人抬头,只觉得他疯了。
坐在侧边的人冷冷开口,道:“秦将军,要说他最恨谁,除了天帝应该就是你吧,当年是谁去锁妖塔冷嘲热讽的,你这一去,他正好找理由报仇,就看你们谁有本事,谁把谁碎尸万段咯。”
秦将军气急,道:“当时要把他扔锁妖塔的时候,难道你没有应和?难道你没有叫好?天帝死后,你立刻调转阵营,跑去追随他,献上厚礼!像你这样的畜生,竟也配坐在这里,和我们一同论道!当真是耻辱!耻辱!”
那人道:“秦将军若是不想和我们坐在一起,可以跳下去,做凡人。”
秦将军已是语无伦次:“你!你……你!畜生!畜生!你当真是畜生!”
“好了好了,二位别吵了。”白旭讪笑着劝架道,“秦将军正义,郑霖上神说得也不无道理,邬公子吸食了锁妖塔所有怪物的法力,那锁妖塔里镇的都是什么东西,全合并到他一人身上了!我们的人数就是再多十倍也打不过他,这样,我提一个折中的法子,二位听我说说?”
两个人都转过头盯着他。
白旭感觉这两个人不像是想听他讲话的样子,倒像是想合伙弄死他出气,他清了清嗓,道:“这样,我们一起去森罗宫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个……意外呢?他神通广大的,能把丹炉纯火再燃起来也说不定。”
“慕蓉呢?怎么不见她?”秦将军好没意思地问了一嘴。
没人搭理他,慕蓉这会儿要是能在,那也是把他们打包送回各宫去,不让他们搅扰邬辞砚清梦。
郑霖起身,道:“好,那就依白旭上神的法子,去问问吧。”
众人商量好,便齐齐起身,向着森罗宫出发了。
他们还没走到门口,森罗宫的门就开了,众人顿住脚步。
邬辞砚着一袭白色的寝衣,披一件红色的外衣,那外衣明显比他身形短一截,看着像是女子的衣裳。一把悬空的伞撑在他头顶,随着他的动作移动,不让他淋到一点雨。
他打了个哈欠,道:“诸位大清早不睡觉,晨跑啊?麻烦以后绕着点森罗宫,我年龄大了,得多睡觉。”
人群异常安静,就在邬辞砚准备进去的时候,白旭上神嘿嘿笑着上前去。
他一直是神妖之间的搅屎棍,小事上吵吵架,大事上赔笑脸,所以每次一有这种交涉的事情,大家都默认推给他。
“有事啊?”邬辞砚对他印象还行,所以愿意跟他多说几句。
白旭道:“邬公子,天怎么黑了啊?”
邬辞砚道:“外面太亮了,我睡不着。”
白旭又问:“那为何又下雨了?”
邬辞砚道:“太安静了,也睡不着。”
他看白旭的脸都僵了,一挑眉,问道:“很要紧吗?”
白旭道:“是挺要紧的,这天上的很多仙草都得时时照着阳光,而且不能沾水。您要是睡醒了,能不能……把这乌云赶走。”
邬辞砚应下来,“好,睡醒了就移走。”
还挺好说话,白旭看谈判势头大好,继续道:“以后您要是睡不着,遮遮阳光也就算了,能不能别下雨了?”
邬辞砚托着下巴,很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抬头,看着白旭的笑脸,笑着应道:“不行。”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诚心和天庭过不去,他还给出了理由,“万一我想喝雨水煮茶呢。我远道而来是客,诸位就主随客便吧。花草不能沾水,搬到屋里去不就行了?再说,我也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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