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烧喉》
第二处和第三处案发地点,分别是城西的一间寺庙和皇家秘院的藏经阁。
扶风院里,蒋酒卿踱步徘徊,不停用卷曲的卷宗轻拍手掌。
她一边思考一边提出疑问:“如果说酒楼是因为狼人需要吃食,那么第二处则是为了住下休息。但第三处是为何?”
坐在椅子上,同样拿着卷宗的蒋以北也在念念有词:“他选择了皇家秘院的藏经阁,而藏经阁里全是天文地理……”
蒋酒卿道:“他的一切行为都是经过思考的,更像是人,而不是狼人。”
蒋以北道:“昨天那木箱,是被内力摧毁的。虽然很微弱,但我看得出来。”
蒋酒卿猛然回头:“竟然是被内力摧毁的?”
蒋以北点头,说道:“还有你昨天看见的那个姑娘,留意一下。”
蒋酒卿点点头。
蒋以北忽然站起来,顺手抄了挂在木架上的披风,急忙地说:“我得去一趟藏经阁,去查查他的目的。藏经阁只有朝中位高权重之人,或者君王特令的亲信才能进入。恐怕这次我们只能分头行动了。你去城西寺庙,我去藏经阁。”
语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他想到了些什么,但又不大确认,他必须尽快搞清楚整件事情。
“那一切小心。”蒋酒卿叮嘱他,“那是他去的第三个地点,他很可能还在附近。”
蒋以北忽然迟疑了,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有可能他去完藏经阁会回到寺庙,你……我让贺谏山跟你一起去。”蒋以北虽然心里醋着,但他知道如若真碰上了狼人,贺谏山对付他是绰绰有余的。
……
蒋酒卿赶赴城西的悬景庙,她所行走的路径,周围从热闹繁华逐渐变得人烟寥落。
两人策马而行,蒋酒卿在风中问同行的贺谏山:“你说他是怎么做到破晓时分在藏经阁捣乱一番,但是中午时分就已经在悬宇庙的?”
贺谏山道:“我也可以。”
蒋酒卿惊讶又疑惑地问道:“他……啊?我们骑马从城中出发到现在都花了一个时辰,那他从那边过来,就算骑马也需要两个时辰。再说,他应该是徒步而行……怎么可能?”
贺谏山道:“要么,他有一流轻功。要么,他有一流的内力。”
……
“吁——!”蒋酒卿和贺谏山已经到了悬宇庙,他们一拉缰绳,共同抬头往上看。
他们都被眼前的这一座建筑所震惊了——一座十层的金瓦朱门的寺庙分层建在山上的不同位置,它们分布错落有致,如同海浪一般高低起伏。同时又有长廊相通,连绵不断。看得出悬宇庙曾经也有过辉煌之时,这样的建筑在彼时可谓是帝国灿烂文明的象征。
可是这座伟大的建筑已经蒙尘落灰了,繁华也落寞了。所以这里也没什么烟火,而且,悬宇庙依山而建,高而陡,不是寻常人能轻易上去的。
蒋酒卿震撼地叹道:“他选择在这里落脚……真是……令人……!”
她回想起蒋以北说的话,他猜测这个人用的应该是极其微弱的内力,但贺谏山说的,却又恰恰相反,所以……
贺谏山仔细观察悬宇庙,他在心中已经模拟了上去的路线。他向蒋酒卿伸手,说道:“来吧,可能上去了就能解答你的疑惑了。”
蒋酒卿道:“我……自己上不去吗?”
贺谏山笃定地阐释道:“你上不去,只有‘狼人’这样内力浑厚的人才能上去。”
蒋酒卿拉着的他手,踩着贺谏山所走过的石阶,借力往上蹬。有好几次,都差点滑落摔下悬崖,但好在都被拉住了。
即将爬到顶层的时候,贺谏山的脸色不大对,他与蒋酒卿对视后,他心照不宣地传递消息:“有人,你去上去会会他。”
显然贺谏山已经听出了对方的实力高低,决然地把蒋酒卿送了上去,自己则是堵在了向悬崖一边的走廊前。
蒋酒卿翻滚落地之后,缓慢地站起来。凭借她的轻功还不足以做到大师那样翩然落地,至少还没躲在庙里的人好。
所以,贺谏山站在悬崖边的走廊上,一是为了护住她不掉落山崖,而是为了防止藏匿之人跃崖逃走。
蒋酒卿若无其事地观察半开放室内的情况,很显然,狼人就是在这里居住过。
“有几处没有尘埃的地方……”
“黑色的狼毛。”
“怎么……还有蓝色的衣服碎片?”
她观察了好几处,暗自心忖。
直到留意到那片破碎的布料。她注视了很久,思考了很久,手按着烧喉后,才决定捡起那片布料。
“锵!!!”的一声清脆龙吟响起后,在柱子后面闪出浪里白条般的长剑!即便在暗处,长剑的光华也能翩然起舞,刺痛蒋酒卿的双目。
伴随长剑而来的是一抹蓝白的的身影,她敏捷地窜出来,精准无误地刺向那片衣物。
蒋酒卿下意识地退后躲避,但也毫无留情地向衣物|射|出一道霸王真气。紧急之时,她只好用上金戈心法。那蓝衣女子还没来得及吃惊,先敏巧地转身,避开这一掌的威力。
直到躲开了,她才暗暗吃惊:“好霸道的真气……果然,蒋以北的心法名不虚传。即便在江湖之域,也能跻身大宗师之位。”
在剑气和真气的加持下,衣物被击得向上飞起。
蒋酒卿虽然忌惮这位自带寒气剑法的女子,但也毫不犹豫地跃身抢夺!
蓝衣女子见势不妙,立马横剑划出一道犀利的剑气!蒋酒卿心底一寒,来不及抢夺,当即翻身躲避。
然而自己那红色的裙摆还是被剑气砍去一角,蒋酒卿再次落地,暗暗发虚:“好险,这一剑能挑断筋骨,好冷的剑气!”
布料再次落地,蓝衣女子趁蒋酒卿喘息之际,伸手扑向布料。
见她暴露空门,蒋酒卿随即化出更加强劲的内力,一掌拍向她。
这一掌足足用了她八成功力,蓝衣女子汗毛竖立,顾不上那片布料,翻身向蒋酒卿劈了地崩山摧的一剑!
两股犀利又霸道的内力在空气中相碰,立马炸开!周围的木头犹如池鱼般被祸及,翻出了鱼鳞般的刺!
那片碎布早就不见了,也许是被吹了下去了,又也许是被某股真气吹回来了也不知道。
反正是不见了。
两人面面相觑,虽然她们出招强劲,但她们的眼神里却似乎没有敌意。
“我是雪域苍山派的弟子,本次前来……”蓝衣女子率先坦白,但中途她又低眸片刻再道:“是捉拿雪山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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